盛工“嘿嘿”笑着,伸手摸摸阿南的腮帮子,趁机用小指勾了勾于虹嫂子鼓胀胀的**,朝她眨了眨眼睛,才回过身去,一步三摇着肩膀,很开心地走回桌子旁坐下,边处理资料边等待着阿南睡着过去,就可以跟于虹嫂子**了。
可心里存了这个绮念,盛工心里好象有一只小猫正懒懒地用毛绒绒的小爪子,轻轻地挠着心脏一般,心思老往**方面拽,处理起资料来老是出错,不得不改来改去的。
于虹嫂子边抱着阿南喂奶,边轻轻地在他的小肩膀上拍打着缓慢的节奏,嘴里哼起了催眠曲:“妈妈抱着,小小阿南,阿南吃奶,吃饱睡觉。小小阿南,躺妈怀里,香香吃奶,慢慢睡了。阿南吃饱,睡入梦了,梦见妈妈,开心笑了。”
这是于虹嫂子在阿东出生后,随口编的词,按农村哄小孩入睡的曲调哼唱着哄阿东睡觉用的。等阿南出生后,于虹嫂子就把阿东改成阿南,用来哄阿南睡觉。可每当于虹嫂子哼起这首催眠曲,阿东的样子总会出现在眼帘。此时哼唱起来,于虹嫂子照样想起远在上海阿兵身边的大儿子阿东来,一缕母亲对儿子独有的挂念,慢慢升腾起来,弥漫在她的情怀中。
于虹嫂子边轻轻地哼唱着催眠曲,边在心里想开了:“要是盛工愿意接纳阿东的话,要是阿兵愿意送阿东回到庞村来的话,那该多好啊!不知道阿东在上海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生病,那个后妈有没有欺负他。”想起阿东,于虹嫂子立即想起阿兵身边的那个女人来,心里立马担心那个女人会欺负阿东,心里就惴惴不安起来。
心思一直在于虹嫂子身上的盛工,从她哼唱的歌谣里听出她心情的起伏变化,知道她又想起大儿子阿东来了。盛工很喜欢于虹嫂子,连带着也喜欢上阿南。但没见过阿东,对阿东也就没什么感情。好几次见于虹嫂子想念阿东时的难受样,盛工总想让她接回阿东,好让她不这么难受。
此时,见于虹嫂子又想阿东了,盛工理解地走到床边,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拥着她的肩膀,探头看了看已经昏昏欲睡的阿南,还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叼着妈妈的**,就轻声在于虹嫂子耳边说:“要是可能,你把阿东接回来过吧,免得你成天想起阿东,心情就不好。”
于虹嫂子听了,心生感动,侧脸磨蹭着盛工的发际,轻声说:“你真是好人I我把阿东接回来的话,你又要多养一个人了,这对你不公平啊!”盛工轻轻地回应着于虹嫂子的磨蹭,柔声说:“能让你开心,我就会开心。可阿东是他的儿子,他要不同意的话,你就接不回阿东来的。哪天,你跟他好好说说,兴许他会同意的。不过,说实话,阿东在上海生活的话,受到的教育会比在庞村好得多。这方面,你也得好好替阿东考虑才好。”
于虹嫂子长长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担心那个女人会对阿东不好呢!阿兵很宠那个女人,阿东很可能要受很多的委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