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见阿娟嫂子对自己打悲情牌,一副珠泪悬睫,悲悲戚戚的楚楚可怜样,心里突然大为不忍,但狼告诉他,决不能答应阿娟嫂子的请求!
这不仅仅象答应阿虹嫂子那样,仅仅是解一时的性需求,而是要形成孩子的。郑爽既不想自己有儿子留在这深山大沟里,更不想让自己卷入阿娟嫂子家的漩涡里,让自己去冒生命危险。
连连摇着头,郑爽坚决地说:“无论如何我办不到,请阿娟嫂子原谅!”
见悲情牌打不赢,阿娟嫂子泪水象檐沟雨水般滴落下来,阿娟嫂子立即改打逼迫牌,说:“反正我都将他家里的情况告诉过你了,郑医生愿不愿意都已经卷入他家的事情里来了。我一定让自己守住嘴巴,不将郑医生已经知道这些情况的话说出去。要是万一我在睡梦里,或者特殊情况下无意识地说了出来,可能会连累到郑医生,还请郑医生事先做好心理准备。”
郑爽口气坚决地说:“纵然要我关了这诊所,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见郑爽真心不愿意帮忙,阿娟嫂子无计可施了,哽咽着说:“算了,就当我没求过你,你也将这事忘了吧。我走了,你出去关门吧!”
送阿娟嫂子走出诊室门口,望着她孤苦伶仃独自远去的背影,郑爽怜悯之心大盛,差点儿脱口而出说出答应她的话了。但狼拼命告诉他,这事儿自己决不能掺和到其中去!
关上接诊室的门,郑爽的情绪坏到了极点,深为阿娟嫂子的不幸遭遇而同情着,为自己帮不上她的忙而自疚着。
意兴索然地重新躺上床,郑爽睁着眼睛望着只剩下满天星光的天心瓦,满脑子都是阿娟嫂子的悲惨遭遇,思绪进而围绕着她婆婆、她老早就死掉的公公以及村支书小叔子的三角关系的各种设想。一会儿是阿娟嫂子的公公被老婆和弟弟合伙毒死了,一会儿是闷死的,一会儿又是真的暴病身亡的。
种种的可能性困扰着郑爽,直到门上传来阿虹嫂子的叫门声,郑爽还处于完全的清醒状态下。
起床开了门,见阿虹嫂子兴奋地牵着阿东的手,背上背着阿南,一手还拎着一只大包包。
想起昨晚的亲密接触,郑爽的脸腾地就红了,好在天还早,阿虹嫂子并没有发现他脸红得象朝霞。
阿虹嫂子的心情显然很好,很开心地说:“郑医生,我们母子三人这就去坐车了,可能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回来了。家里养的鸡鸭鹅和三头羊,我已经圈在圈里了。这些都送给郑医生了,能养就养,不能养的话,鸡鸭鹅就杀了吃,把羊卖了。也没几个钱,就当郑医生给我们那么多帮助的回馈吧!阿东,跟郑医生说再见!”
本来就喜欢郑爽,加上可以去上海跟爸爸一起过了,阿东一脸都是灿烂的笑容,挥着小手说:“叔叔再见!”
郑爽见阿虹嫂子事着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大包包,就说:“我送嫂子到公路边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