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最回家的半道上,正巧碰上下班的江采月,被唤上车后忍不住心疼的问:“你怎么又加班到这个点?章妍不是让你注意休息的吗!”
“这不忙嘛!”江采月的口气近似撒娇。
苏最脸上的责怪一下就软了下来,心都一阵酥麻,只是问:“吃夜宵了没?盼安姐刚打电话过来说是煮了些海鲜粥,喝一些再回去休息吧!”
“好呀!”江采月并未拒绝,直接把车停在2栋。不过她意不在喝粥,只在监督这‘盼安姐’。她已经见过廉盼安一次,觉得吧,这女人有一股邪气,有些不放心。
廉盼安给他们开的门,看见江采月也在,眼中闪过意外,还上下打量了江采月的这身警服,觉得还挺飒爽的,眼中顿时闪烁着难明的色彩。
在江采月看来,这就是‘邪气’。
“我煮了些粥,都来尝尝吧!”廉盼安招呼着,还亲自给两人盛了一碗。
“盼安姐的厨艺不错嘛!”江采月意外,她的年龄其实不比廉盼安小,但章妍和苏最都盼安姐盼安姐的叫,她干脆也跟着这么叫。
“喜欢的话,常来,我给你做。”廉盼安托举着下巴看着她,反倒是不看旁边的苏最一眼。
江采月被她看得一阵不自然,再想到章妍给自己说的话,她的脸色顿时更是怪异,这女人不会是对自己也有‘非分之想’吧?
但这样也好,至少苏最是安全的……
“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江采月顿时大为放心,不过她实在不能多留,担心会太晚了才回去会影响奶奶休息。
“把碗放这就行,我来洗。”
“晚安。”
廉盼安亲自把江采月送出门,虽然才见过两次面,但却热情得不行。就连苏最也看出了不一样,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昨天在章妍房里看见的暧昧情景,身体不禁一阵燥热,只能用低头喝粥的动作来做掩饰。
但这粥越吃,体内的火气不降反升,大脑里全是儿童不宜的画面。
“这……婉你洗一下,我先去洗个澡。”苏最把碗一放,拿上换洗的衣物就躲进了卫生间里。
看见苏最进了卫生间,廉盼安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去,捡起餐桌上的碗送到厨房去清洗。耳边却全是卫生间里唰唰的水声。
粥里被她下了药,叫做‘阳春’,是一种烈性春药,但只对男性有效。
这药效果巨大,一旦服下,**将很快就填满全身,让男人沦为由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将碗筷洗好了后,看卫生间的水还在哗哗的响着,苏最显然是企图用水浇灭体内的**。但这不是一般的春药。谈何容易。
回到房间将身上的衣物褪下,只穿上一件连体睡裙子,非常单薄的那种,身上的凹凸全都能够看见。看着镜子中的美人儿。廉盼安自己都一阵痴迷。
然后她还准备了红酒,回到大厅播放了迷情的音乐,把身体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悠悠自饮。
又等了好几分钟,卫生间的门才咔嚓一声被打开。斜眼一撇,廉盼安意外发现苏最的脸色几乎已经恢复如常。看他不太自然的脸色,药效或许还有残余。但已经不足以让苏最失去理智。
考虑到苏最的体质,药量她可是加大了的,没想到居然还是失败,这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让她以为师傅给了自己劣质的假药。
“看来粥的份量还是多了一些。”说着的同时,廉盼安从茶几底下取出剩余的,全部都倒进红酒里,然后对房间里的苏最叫道:“最子,刚洗澡别急着睡觉,过来陪姐喝酒。”
“啊……好,这就来。”苏最简短的犹豫就走了过来。
只穿着单薄睡衣的盼安姐非常性感,身材凹凸有致,一双长腿更是白花花的,体内残余药效隐约有被激发的趁势,这让他迫切的需要喝些东西来缓解,端起她递来的红酒就一饮而下。
醉了。
沦落。
春中带雨。
苏最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尤其是当品尝到之中滋味的时候,他更是无法自控。
药效或许早已经过去,但苏最却还不想从这迷醉中醒来,不管大厅的混乱就将美人抱入房中,又是一番懵懂的征战……
“盼安姐,我会娶你的。”这是事后的承诺,跟别的初哥没二样,懵懂和天真。
廉盼安没有直接回复,只是平静的躺在他的怀里,画着圈圈问:“最子,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
“记得。”苏最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随着**平静,大脑也恢复清醒,他已经想到,这次重逢有太多的巧合,太多的可疑,只是被重逢的喜悦以及她表现出来的亲近冲昏了头脑。
十年,能改变的实在太多,物是人非,她也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姐姐。
“好。”廉盼安轻轻柔柔的应了声,然后说道:“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好。”苏最没有犹豫。
廉盼安的手顿了顿,最后只能轻声道:“最子,对不起。”
“你还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苏最轻吻她的额头。
廉盼安骗了他,甚至给他下药,但从开始她就已经给过他暗示,只是他天真懵懂,如今更是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了他,苏最现在还没有输,反而赢了一个美人。
“不要让我这么快就当了寡妇。”廉盼安轻声道,然后就把过去这些年的经历,包括这次的任务一一给苏最倾述。
接到这次任务的时候,刘元并不清楚自己的两个徒弟与苏最间的关系,可是当苏最从小到大的资料被收集上来时,贯元明和廉盼安马上就记起了苏最。
刘元得知后简直欣喜若狂,于是才有了福利院的聚会,贯元明和廉盼安又都经历过表演的训练,成功瞒过了苏最,成功将药给苏最服下,成功让两人睡到一起,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规划之中。
但‘小姐姐’对苏最的感情,却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或许,刘元早已经对情感冷漠,一次次的杀人让他的心都是冷的,也以为自己的弟子也和他一样,但显然不是。
更不知道,当廉盼安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之后,居然会把这个男人视作是自己丈夫。
别说是他们,连廉盼安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从来没有害苏最的心,但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心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原本她还以为,自己只喜欢女人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