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中南海保镖后退一步,便睁着大眼睛看着于天。
看于天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可确有着如此之深的功底,这不能不让他们感觉到惊讶与诧义,他们实在无法想像,像于天这样年轻的人身上如何会出现如此巨大的力量,仅是靠着自身气流便使他们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这两位中南海保镖细细打量于天的时候,宋奶奶己然带着三个人出现在了于天的对面。“哈哈哈,小子,你终于来看奶奶了。”
随着这声亲切的问候,于天也把目光看向了宋奶奶,同时于天也是谦卑的说着,“宋奶奶,于天小子来晚了,让您受罪了。”
“哈哈哈,不晚,不晚,这要怪就怪奶奶自大了,以为不过是针刺两个穴道而己,所以就没有在找你,而是找了别人替我医治,但奈何效果确不理想呀,唉。”宋奶奶不愧是人杰,也不愧她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就光是她肯于向一个年青人低头的气势就绝然证明她有今天的成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奶奶,你怎么亲自出来了,我们把于天迎进去不就行了吗?”看到宋奶奶走到别墅大厅来迎接于天,林月婵内心高兴于天受到重视的同时,也跑到奶奶身边。做为宋奶奶,那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亲自出门迎客的。
“哎,月婵你这是怎么说的,小子怎么说也给我治过病,算是我的恩人了,我出来迎接他又有什么不对吧?你放心,奶奶不是老封建,我也不会因为小子年轻就小看他的。”宋奶奶笑着对林月婵说着,而其实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在说给旁边的人听,告诉他们,于天有一定的本事,谁也不可小看他。
于天听了宋奶奶的话,也很是激动,但嘴上确说,“宋奶奶万不要这样说,于天不过是举手之劳,做了应该做的事情,怎么容宋奶奶如此的夸奖呢,于天断不敢受。”
“哈哈,行了吧,我做为一个老人都不拘礼节了,你做为年轻一代就更不这样了,来,进来吧。”宋奶奶看着于天如此的谦卑,而且面对着自己的气势也能对答如流,不由内心中向着于天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此子非凡人也!
宋奶奶笑呵呵伸手抓住了于天的手,然后两人几乎是并排向着内厅走去。
这一举动,让跟着宋奶奶身后的三人不由大诧不己,而其中之一竟然是目瞪口呆,可以说他对于天还是有些了解的,因为他就是于天所在学校中华大学的教导主任林长河。可是他确弄不明白,于天不过是一个学生,说白了在哲学上有所造诣而己,而没有想到一个年纪如此青青之人,竟然对医学也有涉足,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很厉害。这不由的让林长河长叹,现在的人真是无法用其年龄来衡量他的做为了。
林长河是一脸的惊讶之色,但跟在他身边的另两人确是满脸的不屑之状。这全部都缘于他们的身份。
这两人其中之一便是东方国中医协会的副会长周河,另一人便是东方国针灸协会的会长李道深。他们也算是宋奶奶的御医了,一般情况下宋奶奶有什么病症都会让他们来看。
因为这,他们两人在中医协会中也是身份猛涨。可是这个于天的出现确打乱了这种态势。那天宋奶奶去了**找来了李道深,让给其自己针刺关元,神阙两穴。还郑重的说因为在飞机上有一个小子就是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安睡了两个小时。
初听宋奶奶这样说,李道深真想哈哈大笑,因为他心底认为这两个普通的穴道怎么又可能起到如此重大的作用呢。但介于说出这种话的人是宋奶奶,所以他不敢造次,而是听话的针刺了这两个穴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效果确一点也不理想,虽然说刚针刺时原确宋奶奶感觉到了一点的舒服之感,但接下来那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为此,宋奶奶这才知道那天于天一定是有所保留了什么,随后她这才让林月婵去找于天。即然赵丹丹认识于天,那想来找他应该不难。所以在孙氏精英会馆聚会的时候,林月婵便找到了赵丹丹,把宋奶奶的意思说了出来,然后两个女孩就来到了东方大学,等待着于天。
现在于天终于来了,这个李道深倒要看看,于天是如何针刺这两个穴道,让宋奶奶解除痛苦进尔安睡的。李道深不相信,自己苦研针灸数十年,竟然会不敌一个小小的年轻人道行深。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用叫李道深了。
机灵的林月婵早就拿来了精致的针灸盒子,递向了于天,而宋奶奶早己趴在了准备好的软床之上,并掀开了衣服,用着别的毯子盖上,露出了大面积雪白皮肤。
于天自然的座到了早己准备好的一张软椅上,然后屏气凝神,手拿一根短针将内气运于针头之上,向着宋奶奶的关元穴上针刺而去。随后于天又挥手再拿过一根短针,向着神阙穴刺去,同时在刺中穴位后还不断的拈针,使之内气可以毫无阻碍的进入宋奶奶的体力,帮助她解决那枪痛之苦。
“啊!舒服呀。”仅不住的宋奶奶轻吟了一声,然后就微微的闭上了双目,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又要舒服的进入梦乡了。
看着这一切,周围人都仅不住在次的惊讶。就算是曾经看到这一幕的林月婵也是止不住的直呼奇迹。还是那两个穴位,还是这种顺序,其间没有看到于天在做任何的事情,可宋奶奶确真的舒服的要睡去。这难道不是一种奇迹吗?
在于天身后脸色最难看的就要属周河与李道深了。
周河还好些,毕竟针灸不是他的强项,但这也是他失职的一种体现。可最可怜的人就要属这个李道深了。因为就在于天还未来时,他还夸下海口称,于天那天的针灸穴位一定不会是关元,神阙,要不然凭着自己多年对针灸的钻研不可能他医治不好,那个于天确可以医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