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九戒渐渐收功。
突然,他听到啊呀一声。
朱九戒睁开眼来,看到花非花倒在地板上。
此时的花非花,身子半裸,只裹着一块浴巾,白玉般的肌肤,大半裸露在外面。
朱九戒忙说:“表妹,你怎么了?”
花非花说:“我……我不知道,突然气不畅,表姐夫,你……你刚才是不是在给表妹发功啊,也给我发发吧。”
“你……你哪里不舒服?”
“我浑身都……都不舒服,气不够用的,好像血脉不周流。”
朱九戒忙说:“那你快去沙发上坐了,我给你看看。”
“我……表姐夫,你真是的,我要是能动,还这样子吗?”
朱九戒无奈,只好伸手托起她,将她抱到沙发上。
花非花心中暗喜,她哪里有什么不适,全是装的。他刚才见朱九戒双手在白静身上游走,身上突然发热,仿佛那双手也在自己身上游走似的。
渐渐地,花非花突然心里有了一种欲求。她眼睛迷离着望着朱九戒,喃喃地叫着:“表姐夫,表姐夫……表……”
花非花连叫了几声,朱九戒却浑然不知。花非花眼珠子一转,想起一计。于是,花非花倒在了地上,恰在此时,朱九戒也缓缓收功。
朱九戒将花非花放在沙发上。浴巾下移,露出一对胸峰,傲霜赛雪,滚圆如球。朱九戒慌忙闭上眼睛。花非花双手张着,叫道:“表姐夫,你给人家拉上嘛?”朱九戒吞吐着说:“表妹,你……你自己拉一拉吧。”
“表姐夫,你明知道人家现在两只手动不了啦,还说这些。”
“我……我……”
朱九戒居然好难为情。
“表姐夫,你是医生啊,而且还是妇科医生,什么没见过。”
朱九戒一想,是啊,自己是妇科医生,为了给花非花治病,管不得这么多了。于是,他睁开眼,两手抓住浴巾,想拉上去,可是,眼光一瞥,看到花非花那对酥胸时,心中又有些不舍。只是一念之间,朱九戒还是缓缓地把浴巾拉了上去。
浴巾只有二尺左右长短,裹了上身,而下身却若隐若现。花非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那两条裸露的腿,羊脂一般,滚圆而修长。朱九戒心中突突直跳,哪里还能静下心来。
他是医生不假,可这里不是医院,是他的家。
花非花也不是真正的病人。她故意扭动着双腿,无疑,那动作,对朱九戒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表姐夫,你……你别只顾着看啊,快给人家治嘛?”
花非花说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朱九戒心中一惊,忙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气运双掌,轻声问:“表妹,你觉得哪里不适?”
“浑身气血都有些不畅通。”
朱九戒缓缓发功,花非花只觉得他的手掌所到之处,无不如春风般温暖。
“表姐夫,你看好了,别乱发功,不然浪费的。”
花非花是提醒朱九戒,别闭着眼。
朱九戒只好睁开眼,但是,当他的双手落到花非花的双腿上时,禁不住一阵颤抖。花非花腻腻地说:“表姐夫,我的小肚子这里有些凉,你的真气好温暖,就给我温一下吧。”
朱九戒将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处。花非花说:“别隔着浴巾啊,你把手伸进去好不好?”
朱九戒脸上一热。
他看看花非花,花非花霞飞双颊,两只眼如喝醉了酒似,正脉脉地看着自己。
朱九戒一呆,心说:她到底有没有生病,不会是装的吧。
花非花看出朱九戒生疑:“表姐夫,我小腹处像有个冰块,真的。”
朱九戒不疑有它,以为花非花真的是因为小腹丹田的缘故,才气血不畅。于是,他将右手伸入浴巾,贴在花非花的小腹上。
这一下,两个人都是身子一震。
花非花忍不住伸手按住朱九戒的手。朱九戒本想把手抽出来,但抽了抽,没抽回来。与此同时,他也有些恋恋不舍。
花非花的小腹,平滑柔软,让他突然有了欲念。
花非花突然身子一倾,双手圈住朱九戒的脖子,要去吻她。朱九戒猛地心头一震,退后几步,说:“表妹,你……你的身子好了?”
“我……”花非花知道再想装已来不及了,只好说:“是啊,不知为什么,刚才你的手往我的小腹上一放,我的身子就能动了,表姐夫,你的功夫真高,谢谢你。”
朱九戒回过头去,说:“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也放心了。”
朱九戒回到自己的卧室,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非常乱。
渐渐地,他觉得这件事有些离谱。他刚才虽然只是顺手往花非花的小腹上一贴,但是,他已经感觉到,花非花的小腹暖暖的,根本没有什么冰块。而且,他还没有发功,花非花就能起身了,可见,她是装的。
唉。朱九戒苦笑一下,闭上了眼睛。
她突然联想到花非花主动来照顾白静,想到这段日子,花非花看自己的眼神,原来,她是为了自己。朱九戒又想起她说的声誉。是啊,应该想法让她走了,不然的话,还不知邻居怎么说呢。
可是,如果让她走,谁来照顾白静?毕竟白静是自己的小姨子,自己照顾起来不方便。要是雇佣保姆,就是一笔消费,现在保姆的费用也非常高。
朱九戒左右为难,想着想着,居然睡去了。
睡着睡着,朱九戒突然觉得一个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
朱九戒迷蒙中还以为那人是常月。
刚才,他梦到了常月,梦到常月回来了。
朱九戒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那张让他刻骨铭心的脸。
“常月,常月,你回来了。”朱九戒高兴地叫着。
常月一头扑在他的怀里,叫道:“姐夫,我回来了,而且再也不走了。
朱九戒伸手紧紧地抱着她,喃喃地说:“常月,你知道吗,你走的这段日子,我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这么惩罚我……”
正说着,梦中的朱九戒觉得怀中的人有些不对,触手处居然是一居**。
“常月,你刚才还……怎么这么快就脱了衣服?”
“姐夫,人家想嘛,这么久了,人家想你了吗?”
说着,怀中的常月开始解着朱九戒的衣服。朱九戒喃喃地说:“你啊,既然想姐夫,还走什么。”
“谁让你气我,我是赌气走的,以后你再气我,我还走。”
朱九戒突然一呆。
这话不像是常月说的。
朱九戒心头一震,猛地睁开眼来,原来是一个梦。
梦虽然是梦,但怀中的感觉是真实的,因为,他的确揽着一个女子,而且是**的女子。
朱九戒低头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裹着浴巾的花非花。
花非花见朱九戒醒来,吃吃一笑:“表姐夫,你醒了。”
朱九戒猛地推开她:“表妹,你这是干什么?”
花非花说:“表姐夫,你刚才不是说了嘛,要和人家好。”
“谁要和你好,我刚才在做梦。”
“人家都说梦中吐真言。”
“那是酒后,不是梦中。”
“可你……刚才已经抱了人家。”
“表妹,你不要多想,我刚才以为是常月。”
“哼。”花非花站了起来:“常月那妮子有什么好,她要是真喜欢你,就不该离开你,表姐夫,常娥死了,常月走了,白静又死不死活不活的,难道咱们就不能走在一起吗?”
“花非花,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话,你也知道,我花非花一直不找老公,并非是我眼界高,而是一直没遇到让我心动的男人,可是你……你知道吗,你是让我动心的男人,以前,我觉得你还没这样的魅力,可这两年不同了,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见到你,也许这就是喜欢吧,我知道自己心中有了你,常娥和常月在时,我不想把自己的真实情感透露出来,但现在常娥死了,常月走了,我就不想再沉默了,表姐夫,我知道你心中有常月,可是,人都是会变的,相信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幸福的。”
朱九戒叹道:“表妹,你别说了,不错,常月是走了,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也被她带走了,不瞒你说,医院里喜欢我的护士有一个排,她们甚至给我发短信,发电子邮件,来吐露心扉,但我没有那份心情,如果我想忘掉常月,恐怕现在早就和哪个护士在一起了。”
“我知道,比如那个谢护士,还有肖护士,她们很喜欢你,我也了解过,谢护士的家世还不错,但是,爱情讲究的是缘分,缘分来了城墙都挡不住,表姐夫,你先有常娥,后有常月,又把白静弄回家里,我又一直照顾着她,这段时间咱们同处一室,你说,难道这还不是缘分吗?既然我们有缘,你何必违背天意呢。”
朱九戒摇摇头:“花非花,你走吧,我想,你不适合再住在这里了。”
花非花一呆,叫道:“不,我来的目的没达到,我是不会走的。”说着,花非花突然朝朱九戒扑了过来。
花非花抱住朱九戒就啃。
朱九戒猛地一甩手,给了花非花一巴掌。
这一掌,朱九戒虽然没用内力,但是,花非花还是被打得眼冒金星。花非花身子连摇,差点就倒在床上,她捂着腮帮子,呆呆地看看朱九戒,突然眼睛一湿,抱着脸跑了出去。
花非花收拾了东西,然后离开了朱九戒。她知道,朱九戒铁了心,尽管她相信自己的魅力,但是,她更相信朱九戒对常月的那颗心。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那颗心了。在为自己遗憾的同时,花非花也在为常月高兴。这样专情的男人在现代社会真的不多见,尤其当心中喜欢的女人离开时,当另一个美女诱惑他时,他还能守住防线,的确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