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戒走了出来:“是表妹啊,你来的正好,我去做早饭,一起吃吧。”
“谢了表姐夫。”花非花看看朱九戒,又看看常月,突然扑哧笑了。
常月红着脸问:“瞧你眼神怪怪的,肯定没安好心。”
“小月月,你和表姐夫的事什么时候办啊,可要通知我一声,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吧。”
“表姐,你胡说什么?”
“你们不是已经同居了吗?”
“谁说我们同居了?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巴。”
“小月月,你可瞒不了我,瞧瞧你,头发蓬松,罗衫半解,分明还没睡醒的样子。”
“去去去,乱说。”
“再瞧瞧你的卧室,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也就是说,你是在表姐夫的卧室里睡的。”
“你……你胡说。”
常月满脸通红,虽然她和姐夫并没有做出苟且之事,但花非花的话却有一半是真的,昨晚她真的是在姐夫卧室里睡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月月,我是来求你的。”
“求我干什么。”
“为了一幅画啊。”
“画?我又不懂画,你少来烦我。”
“月月,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一把。”
“不帮,别说我不懂画,就是懂也不帮。”
“小月月,你是不是嫌表姐多嘴啊,好,我保证,从今天开始,装聋作哑好不好?”
“好了,到底什么事,你说一下吧。”
“是这样的,我要参加一项国际书画比赛,这次比赛的主题很明了,就是都市生活题材。”
“你直截了当地说吧,什么主题啊题材的我也不懂。”
“我想了一幅画的题目,叫做《暧昧》,想请你和表姐夫帮忙。”
“暧昧?不会是暧昧小说吧?”
“对,对,和暧昧小说的性质差不多,我就是想借暧昧的题材一举夺冠。”
“我和姐夫?怎么帮你?”
“你和表姐夫本身就是一种暧昧的关系……”
“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
“月月,别急啊,就当我假设好不好?你想啊,一个小姨子,当姐姐死后,还和姐夫住在一起,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是不是很暧昧呢?”
“表姐,你……你怎么没完没了的。”
“我是说画啊,打比方,不是说你和表姐夫,但希望你们暧昧一次,帮我实现愿望。”
“你说吧,到底怎么个帮法?”
“我已经设计好了,你和表姐夫要**相拥,斜躺在一张床上,然后……”
“我不听,不听……”常月捂住了耳朵,心中却突突直跳,脑子里忽地闪过一个画面,顿时脸上火辣辣的。
这时,朱九戒做好了饭走过来:“表妹,你和常月聊什么?”
常月一听,飞快地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表姐夫,你坐下,我想让和你常月帮个忙,这件事常月已经同意了。”
“既然常月都答应了,我自然不会拒绝。”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表姐夫,你……你真是个豪爽的男人,月月,快出来。”
常月咬着嘴唇走出来:“表姐,你叫唤什么,是不是早上吃错药了?”
花非花将常月拉到沙发上,笑着说:“我和表姐夫说了,他同意了。”
“什么?”常月脸红如布,讷讷地说:“这……这怎么可以?”
花非花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可去找别人了。”
朱九戒听常月如此说,忙问:“表妹,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花非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和月月在床上摆出暧昧的样子,我来做一幅画。”
“这……”朱九戒脸腾地红了:“表妹,这事不行,绝对不行。”
“表姐夫,你就帮帮我嘛,这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次出名机会,要是这次出不了名,也许一辈子就完了,你是大慈大悲的表姐夫,你是心地善良的表姐夫,你就帮帮我吧。”
“可……这事……这事怎么能帮。”
“表姐夫放心,关键部位可以用被褥遮挡一下,半掩半露,这种效果比全裸还有艺术感染力,不会走光的。”
“我总觉这事不好,别说我和月月不适合,就是适合,传嚷出去也不好。”
“这一点表姐夫莫怕,画是出国参赛的,外国人哪认识你们呢。”
朱九戒看看常月。
常月嘟着嘴说:“你作弄完姐夫,又想作弄我们,哼。”
花非花说:“好月月,表姐求你了,这是艺术,再说你和表姐夫又不用全裸,尺度也不算大啊。”
常月看看朱九戒:“姐夫……你说呢?”
朱九戒想想说:“我听你的。”
常月说:“好,表姐,我和姐夫答应你,不过,事成之后你一定请我们喝酒。”
“那是当然。”花非花笑了。
饭后,花非花取出携带的画板笔墨,正要开工,这时,门铃再次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