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末。
朱九戒回到家中,取出一瓶酒,郁闷地喝着,越想越别扭。
娘的,这叫啥事,于小虎凭什么就能获得免费治疗。
朱九戒脑子中浮现了石员外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接着,是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
娘的。朱九戒又骂一声,鼻子里喘着粗气,真恨不得把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哈哈。朱九戒突然怪笑一声,忽地坐起,自言自语地道:“我不做济世救人的医者,我要做风流快活的公子。”
不,不。朱九戒又躺了下去,连连摇头:“我不能让父亲寒心,不能让世人唾骂朱家。可是……那又怎样,人活一生,区区几十年,能快活时便快活。”
此时,就像有两个朱九戒在泥沼里摔跤,一会儿你压下他,一会儿他压下你,渐渐地都是浑身泥泞,分别不出你我。
这是一场良知和恶性的较量。
一瓶酒眼看下肚,朱九戒已经晕头转向了,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嘴里还在喃喃地说着:“我要做好人,好男人……我要做风流公子……”
两种意识在脑海里角斗,让朱九戒疲惫不堪,加上酒精的作用,渐渐地睡去。
睡着睡着,突然,朱九戒觉得一个女子钻在自己怀里。
温软如玉,吐气如兰。
是谁?难道是做梦不成?朱九戒伸手摸了摸,娇柔的躯体就在怀中。我知道了,这一定是石员外的小妾。她来诱惑我?不,不,一定是石员外无法满足她,她红杏出墙,寻找快乐。既然是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白不吃,哈哈。
朱九戒猛地抱住女子,只听对方轻嗯一声,那声音像只小虫子,钻进自己的耳中,然后嗖地一下,伸出无数的爪子,挠在自己身上,无一处不痒痒的。
朱九戒睁开眼,酒意未去,目光迷离间,依稀看到怀中女子肌肤似雪,美目如画,此时几乎半裸,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如抹胸般裹着玉体,而光滑的肩、修长的腿都裸露在外。朱九戒伸手在她腿上一捏,当真是滑腻、柔软到了极点。
那女子朱唇启动,如娇艳之花,吐露着芬芳。朱九戒血脉贲张,双目赤红。
娘的。我受不了啦。
朱九戒一把扯掉女子身上的浴巾。
一道刺眼的白光,几乎让人不可逼视。
女子啊地一声,双手本能地捂住胸部,叫道:“姐夫……”
朱九戒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接着一盆水倾了下来,酒意去了大半。
他松开女子,坐了起来,揉揉眼,见女子不是常月是谁?
常月也坐了起来,拉过浴巾裹住自己,瞥一眼朱九戒,脸红得如布一样,轻咬着嘴唇,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朱九戒有些慌张,他看看四周,是自己的卧室,拍拍脑袋,心道:常月怎么在自己床上?难道自己喝多后……
“常月,对不起,姐夫……姐夫喝多了。”
常月鼻子里哼了一下。
朱九戒更加慌张:“常月,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醉酒了……”
常月看看朱九戒,突然扑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
“常月,别……别这样……”朱九戒双手张着,不敢接触她半裸的躯体上。
“姐夫,自从姐姐去世后,常月就将你当成了最亲的人,可你……你的心事为什么不告诉常月?”
“我……我有什么心事?”
“刚才你喝多了,胡言乱语,你在想女人,想得厉害,差点把人家……”
朱九戒顿时脸上发烧,吞吐着说:“我……喝多了,常月,你别往心里去,姐夫该死。”说着,朱九戒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常月忙拉下他的胳膊,却有意无意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朱九戒心中一跳,忙抽回手:“常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半夜了。”
“这么晚了,你一定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
“都半夜了,还吃什么饭,再说,我也不饿。”
朱九戒极力地想着酒后的事情,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姐夫,姐姐走了,你……你有没有想过再婚?”
“这个……我还没想过这事。”
“你是个好人,应该找一个好老婆的。”
说着,常月打个哈欠,渐渐地偎在朱九戒肩上。
“常月……你困的话就回去睡吧。”
“不,就不。”常月嘟着嘴,就像小孩子一样。
“这……这样不好。”
突然,一阵雷声传来。
常月打了个惊颤,抱紧了朱九戒。
“姐夫,我怕……我最怕打雷了。”
“没事,不用怕。”
朱九戒以为她还是孩子性格,心中略宽,拍拍她的肩。
“姐夫,我从小就害怕一个人睡,六岁前是跟爸妈睡,后来一直跟着姐姐睡……”
说着,常月居然渐渐地睡着了。
朱九戒苦笑一下,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朝常月望一眼,只见她睫毛低垂,朱唇轻张,好一副诱人的画面。
朱九戒咕哝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心道:常月比常娥多了几分纯真,如果自己能娶她为妻该多好,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
突然,常月身子侧了侧,她身上浴巾刚刚被朱九戒扯下,只是胡乱地裹了裹,这时浴巾一松,一对酥胸顿时露在朱九戒眼前,朱九戒热血上涌,灵台上乌云滚滚,欲念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