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方面似乎正在准备力量在进行一次进攻,春节攻势的损失已经补充回来了,美国正在撤出陆军力量,避免在地上和北越交锋。”茨维贡边吃边说道,“武元甲还是希望能够把美军从越南赶出去。”
“赶出去?”谢洛夫冷淡的笑笑,给自己的孩子一人夹了一点菜,自语道,“这样多好啊,让美国人陷入这个泥潭当中,说实话美国人在越南这几年,不是少找了我们很多麻烦么?我们要想办法让美国人不走,反正我们苏联没死一个人,怕什么?”
这些话让几个克格勃的掌控者都笑起来,这种感觉他们这些克格勃的干部最清楚,他们才是第一线随时和美国人较量的人,没人比他们更有这种资格说这些话。
“不过中国方面的有些消息让我比较失望,他们遍地我们苏联的援助,有些言论很令人恼火,他们认为离开了我们的援助他们一样可以发展的很好。这真令人气愤!”茨维贡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这个话题是谢洛夫最不想谈的,不过既然自己的助手说了,他总要接话道,“如果说是现在的话,中国人的说法没有说错。他们已经可以自立了,如何调整和这个国家的关系,还需要靠我们自己,也就是说完成我们自己的战略,利用美国深陷泥潭建立自己的优势,以后就不会有问题,这个国家暂时不能碰,铁板一块我们无从下手。”
“只要我们自己强,其他国家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如果我们总是把希望寄托在盟友身上,这就说明我们本身的力量还不够强。任何国家都不愿意被控制,但如果说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谢洛夫一边说道,一边拿出鱼子酱道,“里海的特产,都来尝尝怎么样,告诉你们,一般人可吃不到,这都是出口赚外汇的。”
“头,就像你以前说的,其实最合适做我们盟友的是资本主义国家,任何和我们一个政治机构的国家,都天然不好渗透。南斯拉夫是这样,很多国家都是这样,东欧的很多人对我们也是不满的。”第一副主席博布科夫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想想确实是这样……”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确实需要一批重要国家和我们采用同样的制度。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抵抗一些潜在威胁,比如中东的宗教。但一些距离我们太远的地方,我比较喜欢民主选举的制度,他们很容易让我们找到渗透的机会。”谢洛夫不慌不忙的说道,“那些非洲国家实行什么制度都行,距离我们遥远的宗教国家,也不用理会。”
“民主德国、捷克斯洛伐克、波兰、这些国家对我们的不满,其实就是他们生活没有英法德轻松,只要我们战胜美国,这些不满会自己消失,到时候我们不理他们,他们自己都会宣传和苏联牢不可破的友谊。”谢洛夫盛了一勺鱼子酱味到儿子的嘴巴道,“是不是,儿子?”
“嗅出并铲除叛徒……”小儿子像模像样的喊着口号,让一群特务无节操的笑起来。
“注意一下柬埔寨和老挝的动静,北越往南方的秘密通道,处在两国境内,小心美国在这方面动脑筋。”谢洛夫说了一下就闭口不言,这个事情比较复杂,现阶段老挝和柬埔寨都是王国,怎么对待这两个国家他还没有计划。万一这两个国家变色,那一直在两国**面前充老大哥的越南,会不会升起一丝不切实际的野心,这可是个问题。
苏联如果对越南进行支持,肯定会和中国敌对,为了越南把中国扔了?开什么玩笑,反正中国和越南开战,苏联是绝对不可能救越南的,远东只是苏联的次要方向,那边根本不适合打仗,但一直看着越南被中国狂抽,苏联的脸往哪放?要是面对这个局面,柬埔寨和老挝,还不如一直都是王国。可老挝王国还亲美,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关系真复杂。
“我知道,两个国家的动静我会注意。”茨维贡认真的点点头,觉得美国真没准有可能会动手,断了越南的输送武器的运输线。
这场战争北越一定会赢,碰到阮文绍这样的对手,北越赢不了就没有天理了。在双方最后决战的时候,南越有美国为其武装的一百多万大军,对手北越只有不到四十万人。然而阮文绍继承了众多美国盟友前辈的传统,花生米、李承晚、朗诺附体,凭借微操大师的高超手段成功的以多败少,把自己的国家丢了。胜利是一点不需要担心的,躺着等赢就行了。
“我计划在六个月后,举行第一次全球演习。现在已经开始进行准备了,预计出动北方舰队,太平洋舰队,波罗的海舰队,黑海舰队动员15艘核潜艇,84艘水面舰艇,超过20个海军航空兵团!”戈尔什科夫元帅在国防部会议上信心满满的说道。
国家的海上威力就是:合理地结合起来的、保障对世界大洋进行科学、经济开发和保卫国家利益的各种物质手段的总和。它决定各国为本国利用海洋的军事和经济潜力的能力。有理由把国家海上威力看做一个体系。这个体系的特征不仅仅在于其各个组成部分之间有着各种联系,而且它与周围环境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它与海洋相互依存,才能发挥作用和表现其整体性。构成海上威力的各个组成部分的作用,不是固定不变的。是由具体的历史条件决定的。但是,在存在着相互敌对的社会体系的情况下,海军一向居于首位。
“我们现在拥有的兵力,不但能够制止帝国主义的侵略,而且能在必要时给予侵略者以使它不能恢复的打击。我们的舰队不仅能粉碎入侵者的进攻,而且能够在远洋和深入敌人领土的地区给予敌人毁灭性的打击。所以种种的因素表明,红海军已经成为了一只全球力量,我们必须要锻炼这股力量,不然不会发现一些问题。”戈尔什科夫元帅看着周围寻找支持道,“这个意义是非常重要的。”
“支持,我十分期待着这一天。相信第一书记,第二书记和部长会议主席也是支持的。”谢洛夫站起来道,“那就由我来对中央主席团做出汇报吧。”实际上这应该由国防部长来进行,但谢洛夫是中央主席团的委员,于是在这帮老头子眼中还没长大的他,通常会做这项工作。
一九六九年的苏联,是勃列日涅夫上台的第一年,对于这位第一书记来说,交出的答案算是非常不错,苏联的经济增长率仍然在百分之十以上,他保持了谢列平、柯西金的团结。苏联的三驾马车第一年运行的非常有成效,可以说他这个第一书记的位置已经坐稳了。
不过在年底的时候,勃列日涅夫还是和柯西金一起,解除了谢列平第二书记的位置。组织权利从谢列平的手中丢失,名义上是谢列平专心处理最高主席团的事物。
“老书记,你身上的兼职太多了,这次就是柯西金的提议,才让你失去了第二书记的职务,我们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谢洛夫来到了谢列平的家中,两人商量起来了这个问题。其实第二书记这个组织权,对谢列平和谢洛夫两人没有巨大的影响,至少短时期没有。但会想到别的人,比如叶戈雷切夫他们,他们只是中央委员,一旦勃列日涅夫把组织权全部拿到手,是可以解除很多人职务的。
“时间是我们最大的助力,但你说得对,我确实兼任了太多的职务,这样很容易引起一些人的警惕,所以我想是不是把党和国家监察委员会主席的职务让出去。”谢列平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个答案可不是谢洛夫想要的。这个职务一旦卸任了,就相当于把自己最强势的领域让出去。
“不行,这次柯西金的提议证明了,他对老书记总是参与政府工作是不满的,所以就算是集中我们擅长的领域,也不能是在政府,如果你非要收缩力量的话,把部长会议副主席的职务让出去,其实也不用让,可以提议谢米恰斯内担任部长会议副主席,这样这个职务仍然我们的手中,勃列日涅夫也会同意的,他也不希望整个政府都是柯西金说的算。”叶戈雷切夫也感到事态有些不对,勃列日涅夫笑呵呵的面孔背后,已经引起了他的警惕。
“是啊,让谢米恰斯内参与到政府的工作,我们集中在监察和安全领域,这样就不会被拿到把柄,安全和监察领域都是我们的人,勃列日涅夫也就不好下手了。”谢洛夫想了一下也赞同了叶戈雷切夫的话,收缩力量可以介绍受力面,对于谢列平来讲是十分重要的。
在年初的中央主席团会议上,谢列平以自己担任的职务太多为由,提议谢米恰斯内作为苏联部长会议副主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