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五年,苏联处理各种刑事犯罪大概就是九十万件,其中不良行为和人身犯罪就占了五分之二。未成年人的不良行为,农村的不良行为,在城市街道夜间进行的不良行为,是不良行为罪行的典型。其中发生最多的时间是晚六点到十点期间。这一切都说明,所谓不良行为,是同业余时间和社会的非组织性和文化水平低有关连的典型的犯罪。不良行为的累犯比其他犯罪的累犯率高得多。
其中发生最多的时间是晚六点到十点期间。这一切都说明,所谓不良行为,是同业余时间和社会的非组织性和文化水平低有关连的典型的犯罪。不良行为的累犯比其他犯罪的累犯率高得多,“卧槽!这不是自己么?”谢洛夫拿着自己一对照,觉得这个不良行为的归纳里面让自己中枪无数,活脱脱就是自己刚初中毕业到第一次上班之前的样子。
至于犯罪分子百分之九十都是男人,里面又有百分之九十是喝酒之后犯罪,这还用内务部分析,世界上哪个国家犯罪不是这样。喝酒之后闹事让谢洛夫感觉又中一枪,看来以后内务部要少来,这种感觉怪尴尬的。
当然这种犯罪嘛,通常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后面一种才是要命的东西。仅次于不良行为而占第二位的是侵犯人身的犯罪。故意、杀人、重伤害、强、奸,其他危害个人生命、健康、财产的犯罪包括在内。这里突出的是未成人的犯罪。他们引起很多杀人、强奸、重伤害案件。根据数据,杀人案件约占侵犯人身罪总数的十分之一。
未成年人渣保护法?也不能这样说,这条法律毕竟也保护过他自己。当然如果反过来站在现在这个位置,这条法律就相当碍眼了。要想绕过去,就必须把古拉格重新建立,或者扩大精神病院关押范围。有时间和谢列平谈一谈……
大义凛然的谢洛夫放下了统计报表,回忆一下后世自己成长过程,其中社会治安的越来越好伴随着自己这种人被不断打击。那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等等!谢洛夫抬起头问道,“去年的凶杀案破案率是多少?”
“大概是六千二百件,其中城市占了八成。乡村和集体农庄占了两成左右。”刑侦管理总局局长干脆的回答道,这些数据显然记在他的脑子里。
“很好!好个屁……”谢洛夫就像脑筋短路一样一句话里面出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转折点,用一种无能的目光看着这位内务部的重要干部,“一百一十万人的内务部?就给我交出来这么一份满意的答案?”
将近一半的凶杀案无法破案,难怪这种犯罪行为打压不下去,一个杀人犯如果杀过一次人,就难保不会来第二次,因为有了经验的他已经适应了不适,同时心中会升起一种警察不过如此的感觉,往后的顾忌会更少。
一时激动之下谢洛夫差点就喊出命案必破这种不过脑子的话了,幸亏没喊出来丢人,不然谢洛科夫可能会以为他姿势不够。后世这么高的技术都做不到,现在的苏联就自然更做不到了。
“各加盟共和国以及各州内务部、下属内务总局、内务分局。开始夜间巡逻,以后内务部增加夜间警察的巡逻时间,各地标准时间午夜十二点之前,重要地点应该有巡逻警车来回巡视。”谢洛夫边想边说道,“全联盟所有大学、中学、小学按照规模的不同,必须有一人以上的内务警察住校,如果某些地区太偏远做不到,挑选出来一个当地学校的保卫人员做这件事,如果是学校的保卫人员,最好是两人以上,一个人是不能被信任的。”
“莫斯科、列宁格勒、基辅的监控系统已经表明,强大的社会监控是破案的最直接证据,那么是时候推广到全国了,首先推广到所有人口十万人以上的中型城市、随后几年的时间在整个联盟建立起来遍布全国的监控网络。”谢洛夫敲着桌子默然的道,“我要任何一个苏联人,走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让每一个杀人犯知道,如果他杀了人,必然将会面对被枪毙的结局。犯了大错,我们就不能给他们第二次重新再来的机会,这是我们苏联内务部的标准。”谢洛夫不紧不慢的强调道,“安全、秩序、法律!”
“这样的话,我们内务部人力和资金都有缺口。”谢洛科夫这并不是敷衍,大投入就说明他的部门人力会增多,影响力会扩大。这不会因为勃列日涅夫让自己看着谢洛夫,他就会反对,他凭什么反对让自己重要性加大的事情。难道因为上司的年龄比自己小了十七岁就嫉妒?这么说完全是因为真的有困难。
“我出国给你们抢钱,可以了吧?”谢洛夫咧着嘴巴笑道,“投入社会监控的设备资金问题,我来负责,你们只要能把我们的犯罪率降下来,就对得起我了。”
话一出口,整个会议室哄然大笑,谢洛科夫摆摆手让人把窗户打开,里面人间仙境的环境才算淡化了一些,虽然这个季节会有蚊子,但相信蚊子也会为了生命着想,绝对不会飞进来。对于在座的干部来讲,这也绝对是一件好事,监控设备一旦在全国布控,会极大的降低内务部的工作量,他们多出来的警力可以用在别的地方,就像谢洛夫说的可以放在学校当中,保护学生们的安全,增加社会的巡视力度等等。
总的来说,谢洛夫按照自己从小到大,一个小镇成长过程中的治安变化,提出了几个意见,最重要的还是社会监控和重点地区巡逻,内务警察总是在夜间出现,也会提高普通人的安全感,对学校的防护增强,更容易处理未成年犯罪。
“还有就是各地内务部门的总部,最好是相隔的距离调整一下,我的意见是在路途通畅的条件下,城市中的本地警局巡逻车,可以在五分钟以内赶到地点,也就是说两个内务局距离,最大不能超过十分钟。从今年开始,每一年我都要看见,我们的刑事犯罪率在降低,直到降到和西欧国家一个标准。”谢洛夫和谢洛科夫商定之后,定出来了这个标准。
也不是所有问题都能解决,至少喝酒这个问题他这个国家安全总政委就解决不了。谁都直到人在酒后会冲动,很多案件也是这么发生的。但这件事就是没办法,他管不了毛子喜欢喝酒的特性,只希望喝酒之后杀人的傻x少一点。
回到卢比杨卡之后,谢洛夫编写了一套安全条令,包括普及法制教育、提高人民安全意识一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在一些人眼里这都是废话。然后从中间开始强调要建立一个看得见的社会,让人们知道安全的重要性,拐弯抹角的把全民监控这件事说了出来。随后通过电报下发到苏联全国。
条令刚刚出现就引起了一阵渲染大波,作为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最有存在感的主席,谢洛夫再次占据了不少西方报纸的头条,把全国人民监控在牢笼里面。谢洛夫,一个拥有极度控制欲的狂人,等等这种头条的报纸被销售一空。
国内关于谢洛夫在内务部总部大发雷霆,发誓要消灭犯罪和文化界对监控的批评两种消息同时传开,大发雷霆当然是假宣传部传出去的。至于文化界的抗议,那倒是实实在在的,这帮人就恨不得自己是人上人,一点管控在他们眼中都是对自由的亵渎。不过狗屁没用,至少苏联中央主席团里面,根本没人把他们当做一回事,连赫鲁晓夫都算上。
传言的愈演愈烈,最后勃列日涅夫都找了一个机会把谢洛科夫交到了自己的家中问道,“谢洛夫在内务部大发雷霆了么?撤了你们几个干部的职务?”
“没有啊?那几个干部是因为问题被撤职的,当天谢洛夫只是提出了一些遏制问罪的意见?”谢洛科夫一脑袋问号反问道,“我也不知道这种言论是怎么出来的?”
“看来,谢洛夫好像受到不少人的惦记,不光国外的报纸,连我们国内都有人希望他早点离开克格勃!”勃列日涅夫话锋陡然一转阴沉的道,“那些人都是潜在叛徒,你猜谢洛夫会怎么做?”
所有对谢洛夫建立全国的监控系统文化界人士,第二天统统都收到了秘密警察总局的预防警告,瞬间百分之九十的文化人全跪了,只有几个名字很大的知识分子还在闹,不过也掀不起什么风波。
“以为你们骨头多硬,还不是怕了?”谢洛夫摆平了文化界的反对声音,公开对着西方的报纸叫嚷道,“有种你们以后别和我学,今天骂我的国家我都记住了,以后我有机会会在骂回来,一群白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