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是要和战术放在一看的,战略就是有无数的战术组合而成,诸葛亮是一个很出sè的战略家,但他不是一个出sè的指挥官,只有将战略和战术融合在一起,才能算是一个出sè的军事家。/
刘备在诸葛亮这里得不到支持,转而把心思放在另一个人身上,但结果依旧是失败的,那个人也不同意刘备的激进做法。
一直等回到家中,刘备才反应过来,自己真傻,这天底下对自己能以姓名相托的也就是关羽、张飞等老兄弟了,诸葛亮和那个人本质是一样的。自己就算输了这场战争,他们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只要对胜利者不露出特别明显的敌意,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所以他们更愿意用稳妥的一些的办法图取天下,就算失败,也绝对不会有xìng命之忧,而不是像自己一样,激进冒险。
心中嗤笑一声,刘备决心冒险和李重、曹cāo二人决战一次。
在李重的出击路线中,许昌的关羽是不需要动的,许昌就像插入中原腹地的一根钉子,留在那里就好了,根本不需要变化。
扬州的张飞要独自领军北上,和孙权、陆逊等人合兵一处,攻打徐州。没有张辽坐镇,胜利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中路室友刘备亲自领军,心腹大将陈到镇守荆州,其余众将悉数出征。这一路军队在襄阳出兵,直取祏县,进取中原,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坚城要塞,如果李重不派大军阻拦的话,取胜的希望的也不小。
当然了,刘备也指望李重眼见着国土沦陷还不救援,他还没天真到那种地步。在刘备的心目之中,中路军队肯定是要和李重僵持的,刘备没打算赢,甚至还有吃点亏的准备,但是东路的张飞时一定要赢的,最起码也要将战线推进到淮河附近。
经过十余天的准备,李重的两路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江面上船队遮天蔽rì,运送兵员,如同过江之鲫。
也就在刘备大军渡江的同时,赵云和张辽也先后赶到洛阳,参与到惨烈的攻防战中,几乎在同一时间,曹cāo从凉州调来的闫行也带着援军抵达,洛阳之战越演愈烈。
但别看洛阳是战争的漩涡中心,众人的注意力却没放在这里,洛阳之战看似激烈,但发展的却中规中矩,不会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出现了,结果是很明显的:时间短、曹cāo赢,时间长、李重赢。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刘备这里,刘备的战局及其顺利,曹xìng根本就不是张飞等人的对手,还没等和张飞交战,就先让出广陵,退守下邳去了。甘宁在江都的水军也跑得飞快,刘备刚一动手,就在人沿着海岸线北上,逃之夭夭了。
中路也是一样,文聘套的同样跟兔子一样快,刘备刚一到达陈国,文聘就和周仓退守梁国的雎阳了,在陈留以东,这也是他们所能站脚的最大一座城池。
陈留的太史慈刚要出兵抵挡刘备,许昌的关羽就做出出兵的姿态,两个人在扶沟县打了一个照面,都心有戚戚,便各自收兵回城了。
关羽怕的是曹仁趁机偷袭许昌,太史慈怕的也是曹仁趁机偷袭陈留,可以这么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关羽和太史慈只能起到威慑作用,都不会离开自己的防线的。
但战况顺利并不代表刘备就高兴了,恰恰相反,战况越顺利,刘备心里就越没底。有时候,没打出来的拳头才是最可怕的,至少刘备已经看出一些倪端来了。
刘备也看出来了,李重并不是一点准备没有,最起码,沿途攻克的各县都是空壳子,粮食等物资早就被搬运一空了。
什么?你问有没有给老百姓留下糊口的粮食,当然没有了,那不是变相资敌吗,李重又不是烂好人,只给抛弃的各县百姓留下一个月的粮食。一个月之后他们该怎么活下去,那就是刘备所选要考虑的问题了。
于是仁义无双的刘皇叔只能接管这些悲催的老百姓,用有限的军粮供养他们,这让大耳贼觉得非常吃亏,好吗?我这是做慈善来了,还是打仗来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刘备这个黑锅是背定了,如果刘备对这些百姓稍微差一点,肯会会流言四起,什么大耳贼抢夺百姓粮草了,大耳贼冷酷无情了之类的,绝对能把刘备多年以来积攒的名声毁于一旦。
张飞打下广陵之后,刘备就严令张飞不得冒进,宁可坐失战机,也不能出现任何纰漏。这事是表面意思,张飞和刘备多少年的交情了,怎么会不知道刘备的心意。这个军令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翼德,慢点走,先看看情况再说。
不光张飞行军跟蜗牛一样,刘备自己也是一步三停,斥候撒出上百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如果不是斥候每天都回报洛阳战事激烈,刘备都不怎么敢往前走了。
这很正常,李重这个空城计太吓人了,刘备总觉的身边全是李重的伏兵。
当然,这只是刘备的错觉的而已,一直打到祏县,刘备也没见到伏兵的影子。刘备无奈之余也只能一咬牙拼了,大军一改慢吞吞的节奏,疾风骤雨一般扑向雎阳。
巍峨的古城如今已经变chéng rén间地狱了,三面城墙血肉模糊,腥气扑鼻,地上一堆堆血肉模糊的很近,烧毁的云梯冲车随处可见。
双方的兵卒也没有交战之前意气风发的jīng神状态了,都无jīng打采的站在城墙上下,用略带仇恨的目光看着对方。
由于李重的攻势十分猛烈,荀攸等人曾经无数次进言,希望曹cāo从各地抽调兵卒到洛阳驻防,比如在益州,完全可以调动三万兵卒出来,但曹cāo手下的谋士将领每次这么说,曹cāo都用一句话打发回来:“时机未到……”
谁也不知道曹cāo口中的时机是什么?谁都想知道曹cāo口中的时机是什么,却没人敢问。
建安十年四月初五,曹cāo正和手下文武在正堂之中商议军情,亲兵忽然来报,赵王李子悔请曹cāo会话。
曹cāo展颜一笑,点头答应下来。
厚重的城门再一次打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曹cāo带着一众文武,在五百骑兵的护卫下,出了洛阳城门,直奔对面的李重走去。让荀攸等人奇怪的是李重身边也有数百骑兵拱卫,但脸上却没什么杀意,一副jiān计得逞的样子。
一见到曹cāo,李重就大笑道:“孟德兄不厚道啊,突袭虎牢,差点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好厉害,好厉害……不知道如今孟德兄还有这样的本事吗?”
曹cāo仿佛早就预料到李重会这么问,信心满满地答道:“有啊,莫非子悔你还想见识一下吗?”
李重点头道:“想啊,希望孟德兄宝刀不老,锋利如初。”
说完这句话,曹cāo和李重都沉默下来,默默地看着对方,两人所带的文武对两人所说话语也觉得云山雾绕,高深莫测,都在心里暗暗的思索着,更不敢出言打扰二人,一时间战场上变得十分寂静,只有战马偶尔打个鼻响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曹cāo忽然抱拳道:“不送……”
李重闻言默默地调转马头,走了几步,这才沉声道:“子桓在洛阳么,在的话,让他与我叙叙旧,如何?”
说完话,李重带着一众骑兵头也不回的回转大营了。
曹cāo呵呵一笑,也带着手下众人回到洛阳城中,一回到宫中,曹cāo就教过曹丕,说道:“子桓,你准备一下,一会儿就见李子悔。”
曹丕虽然不知道曹cāo又发什么疯了,但也急忙答道:“曹丕遵命……不知父王还有何吩咐孩儿。”
曹cāo闻言笑道:“去了你便知道……嗯……子桓多带点应用之物,为父估计,李子悔与你数年未见,怎么的也得留你小住数月。”
“多谢父王关心!”曹丕急忙跪倒在地,给曹cāo磕头谢恩。曹丕一边磕着头,心里却一边盘算着:老头子说得好听,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李子悔有什么交易,但我肯定是一个人质加jiān细的角sè,哎!也不知道这次任务难不难,可别把小命搭在里面。
看了看一身王服,高坐王位,如在云端的曹cāo,曹丕心又不住的感叹,别看我是个王世子,表面上风光无比,可是和父王、赵王这样的人比,差的还是太远了。看看父王和赵王,玩弄天下于股掌之间,何等的胸襟霸气啊!也不知道我曹丕何时才能达到这个层次。
又想起自己那些兄弟,曹丕心中又有些自得,别看曹植和曹冲十分聪慧,曹彰勇冠三军,但你们的档次还太低,,都是小聪明罢了。我曹丕虽然倒霉,每次都做人质,但我能看到的东西,你们永远看不到。
虽然是做人质,但曹丕也不也是太担心自己的小命,倒不是李重不心狠手辣,而是曹丕觉得大家不再一个档次上。
曹丕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出了正堂,司马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贾诩,却发现贾诩脸上落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心中一动,老狐狸知道什么了?
悲催到底的成绩,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