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的喊声如同炸雷一样响彻草原,慑人心魄,立即震慑住蠢蠢yù动的鲜卑骑兵。
当然这不是鲜卑骑兵就那么惧怕赵云,而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赵云只是给这些鲜卑骑兵提了个醒而已。
李重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淳于李,冷笑道:“怎么,还不叫你的手下放下兵刃,下马投降,难道你还想说话不算数不成?”
淳于李眼中光芒闪烁,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问道:“我投降,你能保证不杀害我的兵卒吗?”
李重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我当然能保证不杀你们了。”
淳于李冷哼一声,慢慢说道:“我信不过你,除非你当着所有人发誓。”
李重脸sè顿时变得铁青,怨怒道:“你放心好了,我李子悔天生仁义,岂会做这种卑劣之事,我一定能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此话一出,不管是淳于李,就连周仓等人都不住的撇嘴,心中暗道:好像主公前天刚下完屠杀令吧,难道今天你就忘了,还自称仁义,你要是仁义,我们岂不都是大慈大悲的圣人了。
淳于李一声不吭,看着李重不住的冷笑,对于这个纵兵抢掠草原的大贼头,淳于李万分鄙视,能信的过李重才怪。
两个人对视良久,李重低声骂了一句,这才大声喊道:“我李子悔,今对天发誓,倘若您们放下兵刃,下马投降,接受我的指挥,我定饶过你等xìng命。”
淳于李想了想,接着问道:“你必须放我们回去。”
李重点点头,说道:“我这次要去朔方讨伐匈奴人,你们每个人,拿来两颗人头,我就放你等回去,如何?”
淳于李眼珠一转,细细思索一下,觉得匈奴现在已经势弱,讨伐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不起被当做炮灰吗,难道我们鲜卑jīng骑还能怕匈奴人不成,当即点头道:“好,那你接着发誓。”
李重也不推辞,当即又依言发誓,这才低下头,冷冷的看着淳于李。
淳于李这才愤愤不平的说道:“解开绳子,我去叫他们投降。”
李重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自己这边有五百弓箭手,乱箭之下,淳于李就是铁打的呀要被shè出窟窿,立即就叫人解开绳子。
回头看了看冷森森的箭镞,淳于李向两军中间走了几步,开始叫自己的兵卒放下武器投降。
看样子淳于李治军的水平不错,这些兵卒只是稍微抱怨了一下,就纷纷下武器,就收李重的整编。
李重知道这些鲜卑人生xìng反复无常,所以做事十分小心,将这些人的衣甲、兵刃、战马全都收缴了上来,只等打仗的时候在分发下去,而淳于李当然叫放在身边看管,当做人质了。
接着李重还要安抚被掳来的百姓,告诉他们,自己没办法送他们回家,只能派人护送他们去并州,还好这些百姓十分通情达理,知道李重没办法带着他们横穿草原,所以并没有给李重填什么麻烦,反而是一阵歌功颂德,听得李重如入云端。
又在百姓当中徘徊了一阵,发现是在是没有美貌的民女投怀送抱,李重这才怀着无比失望的心情回到自己大帐。
带着百姓和俘虏的鲜卑骑兵,一路急行军回到南池湖畔,李重才放下心来,叫人安营扎寨,歇息两rì。
兵卒还好一些,这些百姓那里走过这么远的道路,一个个累的疲惫不堪,连声叫苦,听闻可以休息的命令,顿时欢呼起来。
休息了两rì,李重又派了五百兵卒护送百姓回转并州,这才启程直奔朔方。
李重所说的朔方只是一个大概称呼,当时的匈奴人主要聚集在朔方郡和五原郡、云中郡北方,这也是李重的隐藏仇人,左贤王的势力范围。
李重现在有兵卒四千人,算上抢来的,淳于李兵卒的战马,差不多正好能凑够四千骑兵,所以赶路并不是十分劳累,至于被剥夺了战马的鲜卑骑兵,谁顾得上他们,呵呵……俘虏是没有人权的。
靠两条腿行军,还要跟上骑兵的速度,这些鲜卑骑兵一个个累的要死要活,恨不能现在就砍下匈奴人的脑袋,不为别的,能抢来一匹战马骑骑就可以了。
所以当李重遇见第一个三百余人的匈奴部落的时候,还没等发话,这些鲜卑骑兵已经纷纷红着眼睛请战了。
更有甚者大声呼喊起来,就算这个部落的人头不算在其中也可。弄了李重一头雾水,差点以为这些鲜卑骑兵被**战士灵魂附体了。
但想了半天,李重也没发现那里不对,当即给这些人发下兵刃衣甲,叫他们上前厮杀。
这些鲜卑骑兵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让李重目瞪口呆,也让淳于李欣喜若狂,心道:看来我们鲜卑勇士不光能马上作战,步战也是神勇无比嘛!
三百余人的匈奴部落,转眼间就被这些鲜卑人杀的一干二净。
李重暗自咂了砸嘴,他还打算留下一些妇女带回并州呢,没想到这些鲜卑人动作太快了。
不来不想回答的,但是书评里有好几个人提出异议了,我就简单的说一下。
先说太史慈书香门第,会不会和乱贼造反的问题,我只能说,张白骑、廖化、管亥、张角兄弟都认字,在那个年代都算是书香门第,他们都能造反,为什么太史慈不能造反。
古往今来这样的人多了,张献忠、李自成还是公门中人呢,一样造反,再说近代的,天朝的元帅将军哪个是文盲,哪一个不识字,看看他们的出身就知道,造反不造反和出身没有关系的。
而且太史慈投降孙策之后,到处攻城略地,做得事情也跟造反差不多了。
再说说李重和黄巾乱贼的问题,李重一开始和管亥等人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没有谁投靠谁的问题,同样,太史慈和李重也不是隶属关系,只有到了虎牢关之后,李重得到了朝廷官职,廖化和太史慈才称呼李重为主公的,所以说,太史慈一直在观察,看看李重是不是成大事的人。
看书看得不细,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不过别人写书说太史慈不会造反我也同意,毕竟环境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也会产生不同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