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早就在凝神戒备,但是胡潇潇的这招不是咬,而是推。林成本就在断崖边,而胡潇潇蓄满力的这一推,一下把林成给推了出去。
断崖本就无处着力,而胡潇潇刻意的往外发人,力道又雄浑。林成一下就被胡潇潇给推下了断崖。
不过林成却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他凝神戒备,就是戒备胡潇潇的这一致命一击。
林成听劲好,他听到了胡潇潇的劲,反手一抓,顿时抓住了胡潇潇柔滑的手腕,两人一起翻落断崖。
胡潇潇在落崖前,没想到林成会来这么一下,心神不自觉的就是一慌。林成又用蒙古摔跤的招法,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胡潇潇。
胡潇潇一愣神间,两人急速朝下坠去。十几米的距离转瞬即到。
对于全盛时期的内家高手来说,十几米的距离,轻轻一借力,弯腰屈腿,就能化解下坠的冲力。但是两个精疲力竭、还肢体交缠的人来说,就不是那么轻松了,胡潇潇此刻也既不清楚了自己是第几次被林成抱住,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豁上命不要,也要打败这个男人。
但是林成却不能任由两人这么落下,两人此时四肢交缠,抱在一起,如果头先落地,那两人不免坠崖身亡的下场。即使腿先落地,由于没法缓冲,那也不免腿断骨折的命运。
林成心念一转,还是先保住胡潇潇的命再谈征服的事吧!与其两人身死,还不如自己化解这下坠的冲力。
他松开了缠住胡潇潇的双臂的两手,使出全部的劲力在石崖下一拍,改变了两人下落的方向,由垂直向下,变为横向直冲。
胡潇潇刚才挣脱不掉林成的四肢交缠,现在猛然林成放开了手,她双掌一弯,击向林成肋部。
就在两人改变了方向,将要落地的时候,胡潇潇的两掌击中了林成肋部。林成一口血喷在胡潇潇的脖颈,脸上。
“嘭”的一声,两人落了地。
胡潇潇本想一跃而起,不过她在刚才的摔之下,震散了她在击打林成后仅存的气力。她一使劲,顿时有种手脚震颤无力的感觉,一阵头晕眼花袭来,顿时晕了过去。
林成在刚刚使尽了全部力气,改变了两人的移动方向之后,紧接着又被胡潇潇的双掌击中肋部,也晕了过去。
林成受伤远比胡潇潇重,在使尽了气力后,又承受了她全力一击。不过胡潇潇气力也耗费的差不多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林成才捡回一条命。
胡潇潇也就晕了个把小时的时间就醒了过来,此时天色已暗,太阳已经隐在了山头后,冬季的天,黑的早。
两人晕倒的小山谷,是个曾经的河床,不过河水改道干涸后,留下了这道河床。两人晕倒的地方,河床疏松的土质,才让两人没有被尖锐的石头碰伤。
正好在两人晕倒的地方,有个曾经河水冲刷而成的洞。洞不小,足够三五个人栖身不成问题。这条河流在这里正好要拐弯,从山上倾斜的河水,在这里改变方向,但是河水转向的冲击力非常大,所以冲击成了现在这个山洞的模样。
胡潇潇悠悠醒来,她不用照镜子,都能想到自己的狼狈,如果自己这样回去,还不被族人那吃惊的眼神给吃掉?还是等深夜再回去,人不知鬼不觉,回去再休整休整。
想到这里,胡潇潇才想起自己又冷又饿,她就找了个河床冲刷下来的山洞暂时栖身,不过即使是山洞,那依旧是寒冷难耐,自己牙齿有些打颤。
胡潇潇想起刚才的场景,觉得林成这个人除了非礼了自己,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了自己。如果不是林成改变两人落下的方向,那两人有可能都会成为这河床底的两具尸体。
胡潇潇上前试了试,林成还有气,只不过气息有些弱。“给他也搬过来吧,毕竟他也算救了自己一命。”
“水,水,”林成又晕了一个多小时,才恍惚醒来,嘴里干渴的厉害。
胡潇潇本不想搭理他,不过还是看在他除了对自己有些非分之想外,其余也没什么恶性,也就出去寻找来前的小河流,给他弄水去了。
虽说两人打了大半天,但是其实也没走多远,即使以胡潇潇伤后的脚力,十几分钟也就到了先前停船的小河边,给林成舀了一瓢水。
林成喝了水,才感觉气力正逐渐恢复,此时天色已经大暗,日头早就隐到了山后头。喝了水,林成也能够坐起来了。
“去洗把脸吧!”林成把剩下的半瓢水推给胡潇潇,“都快成花猫了。”
胡潇潇恶狠狠的盯着林成,仿佛欲杀之而后快,不过看林成虚弱的模样,如果不是他刚才一掌拍在崖壁,把两人垂直向下的力转化为横飞的力,那两人恐怕都没有命在。
想到这里,胡潇潇也就没有下手。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狠的多,她想报复一个人,什么生命啊,名节啊全部可以不在乎。但是男人有时候就要想得多些。就像两人从崖下摔落,胡潇潇想的不是如何求生,而是如何战胜对手,先置自己于不败之地。
林成又休息了一会,体力恢复了小半,除了两肋之间还有疼痛,却是左侧的肋骨被胡潇潇给震断了一根。
他刚站起身来,“你要到哪里去?”胡潇潇此刻即是关心,又是疑问。她也知道林成受伤不轻,不能四处走动。
“去找点东西吃,你去拾掇点柴火,我给你做好吃的。”
胡潇潇先是坐了一会,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能听这个男人的话,自己是胡家家主,怎么可能听男人的话?不过她心底又冒出一丝好奇,在这荒郊野岭找吃的?他能找到什么吃的?
时间不长,林成提来一只野鸡还有两条鱼,笑嘻嘻的回来了。对于猎户出身的林成来说,不管大山还是小山,那都跟自己的家一样。在自己家里抓鸡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