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再砍死一名挥刀者,就逼近了黑名身后,为他缓解一部分压力,这黑厮打杀的畅快,一点小攻击不放在身上,以至于黑壮的身上满是小伤口,虽然不致命,但也够难看的。赵军挥刀砍在一名偷袭黑名后腰的混混手臂上,混混的半条手臂连着片刀掉落地上,半截手臂就如喷灌机一般的向外喷血。
雷一刀砍在了他的头上,砍去半片脑瓜子,白色的脑浆白雪一般飘散,混混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尸体噗通倒地。“老子替你超生了!”雷吐了一口吐沫在手心里,搓了搓,继续挥刀砍杀!
风在房顶翻飞,反而无人在意,看到下面的兄弟砍杀畅快,并无败绩,放心的继续快行,竟是在房顶上第一个进了天龙帮总部核心聚一堂,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你是林帮的人?”白虎惊愕的心冷静下来,猜出了一些眉目,今天所有的事情都透着邪乎,事邪便为妖,肯定是人为的。“白天的事情也是你们做的?”白虎眼睛射出无数钢针,玩弄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真刀真枪的干!
“哈哈……玩弄的就是你们这群废物!酒囊饭袋!”风极其蔑视的语气激怒了勉强隐忍的白虎。风心里喜悦。他本就是要激怒白虎的,人在愤怒之下就会心浮气躁,就会做些失去理智的事情。比如白虎就抓着酒瓶子扑向风。
酒瓶子直奔风面颊而来,风仰身后扬避开,飞起一脚踢在白虎的手臂上,一手撑地之后翻身跃起。而白虎手里的瓶子掉落地上,风翻身而起的同时一脚踢飞了瓶子。远远的白虎根本无法够到。白虎面色一变,弯腰去抓椅子。
风脸色一凝,大喝:“云,砍他后腰!”而后飞身窜上前去,手里的尖刀发出森寒的光,刺向白虎的后腰。
白虎听到风的大喝,心里一紧,也不相信身后真的有人,但风就是这么诡异的出现了,弄不好还真的有人,就这么迟疑的片刻,风的尖刀已经到了身后。尖锐的寒风刺激的白虎后腰发紧,白虎怒吼一声,扭腰翻滚在地,虽然躲过一劫,却失去了抢拿武器的机会。
风得势不饶人,一鼓作气挥刀猛攻,白虎只能不停的翻滚,来躲避风的尖刀,身下的碎玻璃早就割开了几道口子,鲜血淋漓。风饿虎扑食一般的扑向白虎,短刀太短竟是无法刺到地上翻滚的白虎,风一咬牙,合身扑上,打算以近攻发挥短刀的优势。
白虎嘴里发苦,此人怎会如此不要命。只好顺势滚向墙角,他滚到角落里忽然撞到墙角堆放的书柜,身形被挡住。白虎心里惊恐,翻腾着就要爬起,风声已经到了头顶,白虎拼了命扭头,风手里的尖刀带着强烈的破空声刺在白虎的肩膀上,血花四溅。白虎痛哼一声,一脚蹬在风的腿上。
白虎的双手去拔风抓着尖刀的手,风被白虎瞪了腿一脚,立足不稳,身体躺倒同时抓紧手里尖刀,白虎尖叫声中,尖刀割开了白虎肩膀,带着一捧鲜血随风倒下。
白虎的右臂立刻废了,软哒哒的吊着,剧烈的疼痛令白虎眼冒金星,身体发软。风躺倒之后,只感觉小腿剧痛,断了一般,双手撑地要站起,只是踉跄一下没能站起来。
“风!”雷电刘红他们窜了进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青蛟,心里发紧,风如何了?接着看到角落里风在挣扎,惊呼出声。雷的破锣声也惊醒了角落里疼的发蒙的白虎,他的眼睛里射出恶毒又有些恐惧的光,偷偷的站起来,想要溜出去。一下进来三四个人。看着就是高手,还不逃跑岂不成了傻瓜。
“杀了他!杀了他!”风看到他们进来面色一喜,也不争扎着起身,怒指正在逃跑的白虎。
雷,电脖子一梗,双目血红,抓紧手里尖刀扑向踉跄着奔逃的白虎,白虎怒吼一声窜起,加快了逃跑的步伐。但雷,电刘红他们进来的快,距离门口有些距离,白虎又拼了命的逃跑,一时间追赶不上。
“啊!”
就听一声惨叫,刚刚跑出门口的白虎炮弹一般飞了回来,躺倒上挣扎。刘红钢牙一咬,挥刀刺进白虎的脖子,扑哧喷出的鲜血溅了一脸,但是刘红的身上早就满是血浆,也不在乎这一点。
抽出尖刀在白虎的衣襟上擦了擦,才残忍的笑笑,踢了踢进气少出气多白虎,白虎只是烂肉般的晃晃,脖子肩膀的伤口汩汩向外冒血,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命了。
黑名黑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满身的血,已经半干,分不清哪里是皮肤哪里是血浆了,手里一杆桦树也是血红色,不知道染上多少天龙帮子弟的鲜血。“奶奶 的,还想逃!”黑名狠狠的吐了白虎一口。巨目环眼扫视一周,看到大家都在看他,大大咧咧道:“都看我做啥。杀完了?”
风也在云的搀扶下起来,缓了片刻,小腿不再疼的不行,慢慢的就可以自己站立了,也让众人放下心了。“军哥呢?”周同看不到赵军,疑惑的问道。赵军虽然入帮较晚,但是他出众的能力还是很快赢得大家的赞赏和信服。
“招呼老皮去了。”黑名忽然在白虎青蛟他们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打开一瓶二锅头,先在身上倒了半瓶,余下的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咋咋嘴,又开了一瓶。举起来示意道:“痛快!要不要来一瓶!”
众人虽然也有豪饮者,但是在这等场面下却很少有能喝下去的,纷纷摇头,但心里都暗暗佩服黑名真他娘的猛将也!
………
李逍遥一路狂奔,想东区总部奔去,这群东洋矮矬子南洋皮猴子,他娘的真够狠的。老子迟早要你们十倍偿还。李逍遥全力半跑,几乎御风而行,脚不点地,轻轻一促地面,就跃出三四米远,再远就有些影响速度了。黑影在黑夜里几乎引不起人们注意,若是感觉到了,也只会疑惑,哪刮得一股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