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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莞尔一笑，“风先生，我既然来了，就是带着诚意来的。”
“所以我才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感觉直接把事情挑明了才是最有意思的吗？”风临此时的目光很具有攻击性，那种压迫感，让陈婧一度感觉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是手握大权之人。
“风临先生，企鹅电竞想要开启一档真人秀节目。”
“真人秀？”风临眉头一皱。
“没错，你知道《Pandakill》吗？”
陈婧从一旁的手提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风临。
“我知道，一档真人秀《狼人杀》节目。”风临点点头，接过文件，“之前我看过，而且感觉也挺有意思的。”
“没错，说实话，《Pandakill》给熊猫带来了相当可观的利润，最重要的是它给主播带来的影响力，是其他活动难以媲美的。”
“所以企鹅也想办一个？”
“对，我们也想办一档真人秀节目，但不是狼人杀，而是关于王者荣耀的。”
“关于王者荣耀的真人秀节目？可是你们为什么找到了小染？”
“两位，您的白开水。”服务员将两杯白开水放在桌上
“谢谢。”风临微微点头，表达谢意。
“这与我们做的一项调查有关，请你先看看手中的文件，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风临将手中的文件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表格，表格的最前面是一列名字，很多就是他这个不怎么关注电竞圈的人都知道的知名主播。
而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小染仙女”在也在其中，并且排在第十位。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这档真人秀的选人是有要求的，说实话，我们之前并没有想要邀请一个小孩子，因为这个年龄段的主播实在太少，就算是有，也不过是像小染仙女一样只是兴趣，粉丝也不会很多。”
“但是，我们依然做了一想调查，然后结果出乎我们的意料。”陈婧看向坐在一旁的风小染，“小染仙女的支持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风临先生，您可能并不清楚百分之七十的支持率是怎样的一种概念，王者荣耀中有一个知名主播，五百万粉丝，但他的支持率仅有百分之八十一。”
“不可能吧？”风临皱眉，“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小染仙女的直播间，在一周之前的关注量还没有超过一万，一万和五百万之间，仅仅相差百分之十的支持率？”
“风临先生，现在小染仙女直播间的订阅人数，是十万。”陈婧将目光重新放在风临身上，“而且在这一次投票之后我们也对这个数据感到怀疑，因此又做了一项调查。每名注册用户只能有一张票，在投票的时候，关注小染仙女的十万人中有超过就九万人都把票投给了小染仙女，我想，风临先生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听到这话，不光是风临，就连一旁的风小染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风临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十万人中有九万人将唯一的一张票投给了风小染，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这十万人的九万人是有人雇来的水军，刻意这样做的。
二是这九万人的做出选择的时候，偏向了小染仙女。
况且这九万人中，超过九成是最近这一周的时间吸引过来的。
小染仙女这个主播的魅力，可见一斑。
“哦，那我知道了，你们这一次想和小染签约，并非只是想让她留在你们平台这么简单吧，你们还想让她参加那一档真人秀节目！”
“没错，因为小染仙女这样的主播别具一格，就从卖点上面来说，也是我们想要的。”陈婧终于露出了属于商人的一面。
不管如何说，直播平台想要和主播签约，那说明他们一定从这个主播身上看到了可以让他们能够盈利的一个点。
商人逐利，从古至今，不外如是。
“小染，你的意见呢？”风临看向风小染。
他内心并不想风小染去参加什么真人秀，先不说去参加时候的各种麻烦，单说之后的曝光就很是问题。
小染今年才上六年级，年龄也不过十二岁，参加真人秀是露脸是无法避免的，除非...是和他当年一样。但人家直播平台是一定不愿意的，参加真人秀不露真容，要你去干嘛。
“感觉你们刚刚在说我的时候，就好像是在谈论一件商品。”风小染的小脸上露出莫名的表情，“不过我倒是不反感这样，因为这样更能凸显出我的价值。”
此时的风小染没有那种中二的表现，反而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冷静、条理。
陈婧很是讶异地看着风小染，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完全中二的小姑娘会有这样的表现。
而风临反而没有任何的惊讶，风小染的智商，是他们三人中最高的。
中二，只是一种生活方式。
“那好，虽然小染并不反对，但我们还是要讲一下我们的条件。”
“请讲。”陈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染现在十二岁，而且还在上学，所以她每天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拿出来主播，况且单从她的健康问题来说，我们也不会允许，因此最重要的一点，不能有直播时间的限制。”
“陈小姐请先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这一次的签约，之所以和你见面，就是因为小染不可能和其他主播一样，想必这一点你们也清楚。按照我们的想法，小染可以和你们签约，但这个签约的作用就是限制小染不去其他的直播平台，然后配合你们参加真人秀节目。我们可以不要每个月的基本工资，当然如果有人想要打赏的话，那个钱就按照签约的合约上来分成。你们同意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签约，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就真的很抱歉。”
陈婧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风小染。
因为她看得出来，风临还是很尊重风小染的意见的。
风小染点点头，这也是他们在家里就说好的，只不过现在多了一条需要配合真人秀的出演。
“这个...”陈婧显得很为难。
“没关系，陈小姐如果这件事做不了主，完全可以回去和你的上司商量一下。”风临抿了一口白开水，润润嗓子。
“不，我们可以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