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次元的无限剑制 第十八章 我是你儿子

“你是来找我的？”

见到一切平安，卫宫切嗣的心稍稍放下，但是对于眼前这个从者的警惕并没有放下。

坐在了椅子上，卫宫切嗣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

“身为从者却来到了敌方的大本营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卫宫切嗣，你把希望寄托在了这次的圣杯上了吗？”

没有正面回答卫宫切嗣的问题。

眼前的红衣从者反而向自己提出了一个听起来有些无厘头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吗？那就说的清楚一些，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这是将正义伙伴做为目标的你所期盼的东西，也是你毕生的愿望，现在的你想把这份心愿交给所谓的万能许愿机吗？”

卫宫切嗣在这场圣杯战争的其他御主眼里，可能只是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魔术师杀手，许多正统的魔术师甚至对他感到厌恶，但是极少数人才知道，这位魔术师杀手真正怀揣的愿望则是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

知道这件事的人虽然少，但是并不是没有。

但是问题是，为什么眼前的从者知道这些。

“你到底是什么人？”

默默的点上了一支香烟，卫宫切嗣向着红衣从者发问道。

“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吗？”

卫宫切嗣并不想回答眼前之人的疑问。

反而心中不断产生着，名为疑惑的情绪。

他究竟是谁，身为英灵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英灵是独立于时间轴之外的，也就是说，英灵并没有关于时间的概念，这一点，你也应该知道吧。”

仿佛是看出了卫宫切嗣的疑问，红衣从者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什么，难道你是······”

心中闪过一丝猜测，但是这个猜测却让他都不敢置信。

“圣杯战争对于所有的英灵都是平等的，只要有愿望的话，不论是过去的英灵还是未来的英灵，机会都是相等的。”

看着眼前露出震惊之色的卫宫切嗣，红衣从者接着说道。

“那么，在圣杯战争之中召唤出了未来的英灵，也是完全可以的，不是吗，卫宫切嗣？”

“······”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卫宫切嗣抬起了头，手中的香烟依旧在燃烧着，但是他却没有放进嘴里。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就算你是来自未来的英灵那又如何？”

“为了你那理想哪怕是让你的妻子丧命也无所谓吗？”

“······”

不想说明，香烟又放回了口中。

卫宫切嗣就这么沉默的应对着。

“那么，直接跟你明说吧，圣杯实现不了你的愿望。”

看着沉默以对的卫宫切嗣，红衣从者直接对卫宫切嗣说出了残酷的真相。

“不仅如此，你追求的圣杯，让整个冬木市死伤惨重，而十年后，战火再开的圣杯战争又将害死无数人，下一次的祭品，就是你的女儿。”

“什么？！”

“就是那样，第五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伊莉雅由于身体负担过重的原因，只活了一年便去世了。”

看了一眼已经被这气氛压抑的不敢说话的伊莉雅，红衣从者接着说道。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失败，让伊莉雅成为了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虽然当时她活了下来，但是她的生命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实在是忍不住的卫宫切嗣质问着眼前的红衣从者。

但是，他的心里依旧是半信半疑，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既然你说圣杯不能实现我的愿望，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回德国问一下爱因兹贝伦的族长。”

红衣从者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说道。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不擅长战斗的爱因兹贝伦违规召唤出了第八职阶的英灵，职阶Avenger的英灵安哥拉曼纽，但是Avenger却意外地弱小如普通人，在圣杯战争开始后第四天就死亡了，灵魂被回收进大圣杯。大圣杯的无色之力被以恶之愿望成型的Avenger污染成黑泥。”

“圣杯实现愿望的力量依旧存在，但是实现的方式已经扭曲了，只能以恶的方式来实现人类的愿望，换而言之，如果你的愿望要实现的话，很有可能，大圣杯会将世上所有的人类杀死从而实现这一结果。”

“至于我是谁？”

红衣从者轻轻一笑，仿佛是有所怀念，但是紧接着说道。

“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大圣杯中的黑泥引起了冬木市的大火，那场灾难是无比的巨大，甚至在十年后都是冬木市人民无法忘怀的情景，而在那场大火之中，你就下了一个名为士郎的男孩。”

“你为他取名为卫宫士郎，收养了他，被你就出的男孩将你视作偶像，心中暗暗的许下了承诺，想要继承你的理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声音很平稳，但是其中的内容却让眼前的一家人平静不下来。

“你难道是······”

卫宫切嗣这时已经差不多确定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却是如此的难以置信。

但是红衣从者并没有理会他，仍旧继续诉说着那些年代已久的回忆。

“那个男孩经历了第五次圣杯战争，而在那之后，因为一次事故，男孩为了拯救原本不可能拯救的人们和抑制力签下了契约，在死后成为守护者，在仅存的时间之内，男孩在一只活越于混乱的战场之中，直至死亡。”

“正像你想的那样，此身，便是你的样子，名为卫宫士郎的男人成为英灵之后的姿态！”

红衣从者向着卫宫切嗣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他依旧是没有将他自己的情况说的更明白。

无论是死于被他拯救的人的手里还是成为守护者之后的那无尽的杀戮。

这些他都没有说明，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关于圣杯的事情，saber也清楚。”

“你说什么？”

下意识的，卫宫切嗣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saber。

这位一直将saber视为傀儡的人第一次向saber提出了恳求的眼神。

至于恳求什么，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理想破灭，而想要最后挣扎吧。

“没错，我确实知道，至于为什么的话，因为我经历了那场圣杯战争，甚至连这一场都经历过。”

saber对着卫宫切嗣说出了确定的答案。

“圣杯被污染了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在这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冬木市将会成为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