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的时候,黛丝与兰缇依然睡得深沉。
她们昨夜的表现太疯狂,因而也陷入深深的疲倦中。
至于修伊,听说炼金师们有一种药物可以让男人的雄风常在,黛丝和兰缇怀疑修伊是否也用了这种药物,以至于这一夜在给予她们如此强烈的**之后依然可以保持着清醒与强健。
这个男孩在男女之道上,有着远超过他年龄的成熟,手法巧妙,技术娴熟,根本不象是初次的经历。
修伊对这份怀疑只能表示无奈的遗憾。
拥有双份的人生记忆,的确是怎样表演,终究无可避免地会露出一些马脚来——大学不仅仅是学生们的象牙塔,同时也是将男孩变成男人的转职之地。
但是不管怎么说,随着眼下这具身体逐渐的发育成熟,修伊第二次经历青春期时已经少了那许多懵懂的酸涩,更多了一份少年的成熟。
他很感谢黛丝与兰缇对他的另眼相看——长达近四年的仿佛牢狱一般的仆役生涯,使他的神经长期绷紧,很多时候心底下有一种想要歇斯底里的发泄的**。及时的碰到黛丝和兰缇,使自己得以通过另一渠道来宣泄心中的愤怒与仇恨,至少使他可以不至于迷失心中的方向。
这刻温柔的眼眸顺着黛丝光洁的皮肤一路下滑,渐渐停止在她的那一线臀缝上,修伊忍不住轻轻凑过去,轻吻了那神秘的清幽之地。
那里如今还遗留着他的体味。
或许是被修伊的调皮弄醒了,黛丝转过身来,促狭地用双腿夹住了修伊的脖子,不许他离开自己那里。
下一刻,下身的暖流袭遍全身。
兰缇也被身边发生的旖旎情事带醒,她惊讶地发现,修伊正在做着一些她之前从未想到过的行为。
他用舌头与手指生生将黛丝推向了**。
然后他转向了兰缇。
一个美好而充满情趣的清晨。
至少在歌舞团管事亚历克到来之前,一切都是如此美妙。
—房间的门被老管事蓬蓬砸响。
“芬克先生,芬克先生!”亚历克的声音急促,透着焦急。
“什么事?亚历克?”
“是团长,团长可能要出事了。”
修伊霍地从两个姑娘的身上坐了起来。
他迅速穿好衣服,示意两个姑娘躺在被窝里不要出来,这才轻轻拉开房门。
“克拉丽斯怎么了?”他问亚历克。
老头看都不看房间里的景象,对他来说,这一切实在是太正常了。
他急急道:“今天早上很早,克拉丽斯团长就去了兰雅大剧场,您知道她一直希望你还没有来得及对她做些什么,否则你恐怕这辈子都不会需要用到你的**了。”修伊沉声说道,他迅速走过来,一拳将那个衣衫不整,头发上还抹着浓郁的栀子花油的公子哥经理给打飞。
克拉丽斯衣衫不整地躺在那张大办公桌上,看到修伊进来,她发出**的笑声:“哦,芬克,你怎么也来了?哦,快点,我正需要你呢。”
修伊看了一下克拉丽斯的身体,还好,要紧部位尚未暴露,自己总算是及时赶到。
他随手从窗台上撕扯下一大块窗帘,将克拉丽斯紧紧包住,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很不老实的拼命挣扎,口里还发出**的大声呻吟。
被打倒的年轻人愤怒在地上叫骂:“你这个混蛋!你没有看见吗?她是自愿的!我没有强迫她!”
躺在地上的年轻人并不蠢,这种情况下他没有用家族的身份做威胁,而是第一时间选择了将自己站在真理的一边。
“如果下了迷心草就算是自愿的话,那么天下就没有不自愿的女人了。”修伊凑近克拉丽斯大张的嘴巴,在闻到了克拉丽斯口中那一点药味后道。
他翻起她的眼皮仔细地观察着她的眼珠。
然后他回头用冷酷的眼神看着那年轻人:“你这混蛋,你给她下的药足够烧毁她的大脑!”
“哦,不,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年轻人骇然叫了出来。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修伊快速取出一瓶清醒药剂,向着克拉丽斯的口中灌去。此时的克拉丽斯还在不停地疯言疯语:“哦,芬克,快点,我想要你。知道吗?当你从天而降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想要你吗?我的英俊小男生。不过可恨的是黛丝和兰缇竟然跟我抢你。哦,我痛恨我是团长,这让我必须保持我的尊严与矜持。你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和她们都做了些什么吗?哦天啊,她们的叫声可真浪!这真让我发疯。”
该死的,她已经彻底进入癫狂状态了。
“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放心吧,一觉醒来你就会好的。”修伊很无奈地在克拉丽斯的后脑上轻轻劈了一掌。
他转回头看向那年轻人。
然后他冷冷道:“也许我也该喂你吃些东西,这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他拿出一瓶墨绿色的药水,向着那经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