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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拯救 078 文坛宿老,共议文铤【求首订】

作者:茶碗的彼岸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4-01 09:59:52 来源:笔趣阁

先说种子的问题,一亩地需要土豆种子200公斤,长成后,可产土豆16担,按照一担60公斤计算,那么产量就是1000公斤。

也就是说,一亩地所收获的土豆,可以播种5亩地。

至于土豆种子到底有多少,苏文铤特意进入静止空间中货轮的食堂,在仓库里查看了一下,计有土豆10万公斤,全都可以做种。

至于为什么货轮的食堂里有那么多土豆,这就要去问食堂的管理人员了,苏文铤也不知道。

再加上醉仙居的那两分地,应该可以挖出几百公斤,那么本年度的第二个播种季,就可以播种550亩地。

收获以后全部做种的话,第二年的第一季,就可以播种2750亩地,第二季就可以播种上万亩地。

据苏文铤所知,长洲千户所的屯田,也就一万亩多点,也就是说,只需三个播种季,就可以将长洲千户所下辖的屯田全部种满土豆!

因为在江南地区,土豆一年可以播种两季。

1~2月份种植春季土豆,5~6月份收获。9月份种植秋季土豆,12月份收获。

一亩一季可收获16担,一年两季,就是32担!

要知道,大明王朝粮食作物的平均亩产量,才2~3担,一年种植两季土豆的话,就可以增收十倍!

特别还是现在的气候,普遍偏冷,一般农作物大量减产,甚至根本无法存活。而土豆,不仅耐寒,还耐寒,不挑土地,在山坡上也可以种,最主要的是土豆产量巨大。

土豆简直就是老天降下来,拯救天下苍生的“神仙粮食”!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还是需要有土地来种才行。

所以,屯田被豪强侵占的问题,将是接下来急需解决的问题!

……

苏州府衙。

新任的知府大人陈师泰,昨晚上几乎整晚未眠。

太湖三十六寨,几乎成了陈师泰心中的一根刺,如鲠在喉,就是睡觉都睡不踏实。

那些匪徒太嚣张与残暴了,竟然闯入新任知府的接风洗尘宴,肆意杀人,并扬言威胁,要摘掉他陈师泰的脑袋!

太嚣张了,简直目无王法!

昨天晚上,除了安排衙役与民壮全城搜捕逃跑的无常和尚以外,陈师泰睡不着,连夜起来题写奏折,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讲明。

只是,在写到苏文铤出场的时候,陈师泰停笔,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沉思良久之后,方才落笔。

今天早上,这封奏折就以最快的速度发往京师。

此封奏折,既是汇报,也是求援,应当从速!

朝廷早一点派出大军剿灭太湖三十六寨,陈师泰这个苏州知府,才可以早一点高枕无忧地当下去。

……

苏州城中有一道观,名曰“玄妙观”。

玄妙观南部,有一条街,名为“观前街”。

观前街以西,有一座府邸,名为“文府”。

文府,乃是文徵明的祖宅。

文徵明何许人也,他是鼎鼎大名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

江南四大才子,除了文徵明以外,还有唐寅,苏州府吴县人氏。徐祯卿,苏州府吴县人氏。祝允明,苏州府长洲县人氏。

江南四大才子都在苏州府,所以又被称为“吴中四才子”。

彼时已是崇祯十年,早已时过境迁,江南四大才子也早已化作一抔黄土,但他们的文名依旧流传于世。

此时文府的主人——文震享,乃是文徵明曾孙,已是52岁高龄的老人了。

文震享继承了曾祖遗风,写得一手锦绣文章,长于诗文绘画,书法也已登峰造极,在苏州府,乃至于南直隶,甚至整个大明王朝,文震享都当得起“当世鸿儒”的称谓。

文震享极负盛名,被芸芸学子们称为“文坛老宗师”,简称“文老”。

特别是在苏州府当地,文老的名头极度响亮,就连苏文铤的老爹苏德,几次三番上门求见,都不可得,据说是因为苏德沾染了商贾气息,不便进那文府大门!

为此,苏德嗟叹了许久,求见文老而不得,引以为生平遗憾。

今天,是文老52岁大寿,按理说,今天应该是个热闹非凡的日子。

文老桃李遍布天下,旧识同僚不知凡几,且仰慕文老、渴求求见文老的人,犹如过江之鲫。

所以,倘若文老要在今日大办寿宴,前来文府贺寿的人,恐怕将有上千之众!

只不过,文老不喜喧闹,在52岁大寿这样隆重的日子里,文老只发帖,请来三两好友,这些好友都居住在附近,请他们来,十分方便简单,毫不靡费。

再于一轩中置备酒菜,焚上檀香,并命家伎操琴鼓瑟,一边欣赏轩外初春景色,一边与好友谈诗论道,纵谈古往今来,倒也轻松惬意。

文老所邀请的友人,止有三位,分别是黄淳耀、黄渊耀两位举人兄弟,以及凌濛初。

黄氏兄弟,虽双双中举,但黄氏兄弟竟无意于仕途,平日里只在家中舞文弄墨,或出门拜访好友,参加文坛盛会等等。

所以,苏州府中,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黄氏兄弟。

至于第三位的凌濛初,乃浙江湖州府乌程县人氏,目前赋闲在家。

凌濛初还有个很大的成就,“三言二拍”中的“二拍”,《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就是凌濛初所作。

在座人员除了黄氏兄弟与凌濛初以外,还有一人,名为李玉,乃是文老的得意弟子,平时带在身边,如子侄般照顾和训导的一个青年人。

加上文老本人,一共五人。

“哎!”

文老饮完一杯美酒,叹道“如此美景,如此美酒,要是梦龙兄在的话,就该无憾了!”

文老所说的梦龙兄,指的就是冯梦龙。

冯梦龙虽出生于官宦之家,但直到六十多岁,才当上一个寿宁知县。

当上寿宁知县以前,冯梦龙一直赋闲在家,每天做的事,不是研究诗文,就是撰写话本小说。

所以,同样赋闲在家的文老,与冯梦龙相交几十年,交情深厚。

两人几乎隔几日就要聚一聚,一起饮酒品茶,一起谈诗论道,一起谈论时事。

几十年都如此,唯独老了,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冯梦龙却跑去福建当了个知县,两人虽有书信来往,但见面的机会却也少了。

今天是文老52大寿,虽有黄氏兄弟、凌濛初等好友相伴,但冯梦龙未至,总感觉缺失了点什么。

“梦龙兄对时事往往一针见血,于诗文一道亦有着旷世的见解,特别是梦龙兄的话本故事,太过引人入胜。文兄,你还记得上次吗,梦龙兄讲了个故事,你我都一把年纪了,竟然潸然泪下。如今想来,却是好笑。”凌濛初说道。

经凌濛初这么一提,文老也想起那次的事,不免开怀畅笑。

黄氏兄弟忙问是什么故事,那文老的弟子,李玉,就将当时冯梦龙讲述的故事复述了一遍,黄氏兄弟听罢,果然伤感,但是一想到文老和凌濛初两位文坛宿老,竟被一个故事勾得潸然泪下,黄氏兄弟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过一阵,文老忽然想起一事,说道“昨日收到梦龙兄来信,说有个叫做什么……苏文铤的后生,想要刻印刊行梦龙兄的全部文集,包括话本小说、诗集等,并支付一定润笔费。前几日,这位后生专门去信说明了此事。”

“梦龙兄在信中言说,如今当上了知县,方才知晓那金银等黄白之物的金贵,那寿宁一县,颇多流民,梦龙兄有心救济,却是耗费过甚。”

“如今那名为苏文铤的后生,既然想要刻印梦龙兄大作,并支付一定润笔费。梦龙兄在信中说,用这些润笔费供养救济寿宁县流民,也是好的,但对苏文铤这位后生,梦龙兄不甚了解。”

“是故梦龙兄专门来信,托我帮忙代为打听,这位后生,究竟如何,是否值得信任?”

文老看了看在场众人,笑问道“我就是一个不出门的糟老头子,哪里知晓后生晚辈的事,梦龙兄的信,无从回复。却不知你们,是否知晓这位后生的为人如何?”

黄淳耀拱手笑道“文老,这位名为苏文铤的后生,学生俩兄弟恰好认识,见过几次面,并且还知晓他两件事,一文一武,不知文老先听哪件?”

“哦!”文老讶异,道“一文一武,莫非这位后生乃是文武全才?那就先说说那‘一文’吧。”

文老正了正坐姿,侧耳倾听。

“这件事,还要从十天前说起,那天,柳大家从南京而来,于翠玉楼摆下芳辰宴,遍邀苏州府青年才俊……”

黄淳耀简明扼要说明了事件经过,并着重讲述了苏文铤那首《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随着黄淳耀将那首《望岳》当众诵出,文老,凌濛初,还有弟子李玉,全都惊诧不语,特别是文老,竟轻轻倚靠背椅,闭目微语,仔细听,就能听出,文老正在低声吟诵《望岳》。

李玉作为文老弟子,见了文老这幅样子,心里已经明白,文老对这首诗推崇备至,只有极得文老看中的诗词,文老才会闭目吟诵。

黄氏兄弟微笑不语,李玉不敢打断师父的闭目吟诵,而凌濛初,同样也在细细体味这首《望岳》的意境之美,与最后两句展现出来的壮志凌云。

所以,足足五个人的宴会,一时间安静下来。

然而没过过久,轩外竟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尽管嘈杂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对闭目仔细体味诗中意境的文老来说,简直犹如“晴天霹雳”!

文老睁开眼,面露不悦,问道“怎么回事?”

李玉忙起身,道“师父,容徒儿前去问明原因。”

“嗯。”

文老点头。

文老最忌有人在他默默诵读诗文的时候打搅他,为此,他还特意吩咐过下人,莫要在此地喧哗吵闹。

“千古名句!”

李玉走后,文老直接给这首诗下了评价,千古名句,恐怕是一首诗的最高荣耀了吧!

凌濛初等人亦纷纷附和,千古名句,必须是千古名句啊!

文老等人讨论着诗中意境,没一会儿,那李玉回归,揖礼道“师父,问明白了,乃是府衙派出的衙役与民壮,在挨家挨户搜查太湖三十六寨的匪徒!”

文老凝眉,叹气道“哎,这太湖三十六寨,没想到时隔十多年,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匪徒,竟又开始出来做恶了!对了,淳耀,昨晚你们参加了府衙的宴会,我听说那太湖三十六寨的匪徒恰好在此时闯入,不过奇怪的是,三十多个匪徒,却只有一个逃脱,其余的全部被诛杀,这是怎么回事?”

黄淳耀拱手笑道“文老,这事儿,也正是学生要说的那‘一文一武’中的‘一武’。”

“哦,竟有此事?!莫非那诛杀三十个多个匪徒之人,正是这位后生?”文老惊诧道。

“正是如此!”

接着,黄淳耀将昨晚在府衙发生的一切,尽数相告,无一丝遗漏。

除了惊讶于苏文铤的武力值以外,那首《世难容》,同样也被文老与凌濛初惊叹!

“此子究竟是何人?文可作千古名句之诗,武可诛太湖三十六寨之贼,文武全才,如此有才能的后生晚辈,我这个糟老头子竟从未听说。”

“看来老夫也应该出门走一走,虽不行万里路,但是在城中转转,也是应该的!”

文老笑呵呵,像是自嘲,也是自省。

文老的弟子,李玉,伸了伸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嗯,李玉啊,有话就直说,勿要藏头露尾,做那小人行径。”

李玉欲言又止的小动作,恰好被文老瞥见。

李玉赶紧起身,作揖行礼,说道“师父,那苏文铤之事,徒儿也知晓一些他的情况。”

“哦?”文老惊讶,手捻胡须,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说说看,老夫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你也知晓那后生的情况。”

“师父,此事说来话长,徒儿之所以知晓苏文铤其人,乃是因为本届吴县县试的案首,以及本届府试的案首,皆是此人!”

“嗯。”

文老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能作出如此诗句之人,想必学问精深,在县试和府试之中,夺得案首之位,也是应当!”

“不过,师父,徒儿最初知晓苏文铤其人,不是因为他是县试案首,以及府试案首的身份,而是因为苏文铤的父亲。”

“嗯?”

“师父,苏文铤的父亲,乃是苏德,徒儿记得,十数年前,那苏德就想登门,拜访师父您。但那苏德,沾染了商贾气息,屡次被府中下人拒绝。”

“竟有此事?老夫如何不知?”文老疑惑。

李玉又拱手一礼,答曰“师父,想来是因为师父您一直拒绝接见各路商贾的原因吧,况且,世情如此,下人们因此认为师父不喜商贾,是故……”

“糊涂!”文老眉毛一竖,斥道“那后生苏文铤,文武全才,文可作诗,武可诛贼,此子能有此功,皆是其父之缘故也!即使那苏德沾染了商贾气息,但凭借苏德教导出来的儿子,由此也可见那苏德并不是那重利轻义之人,实乃可交之人!”

李玉又弯腰躬身一礼,说道“师父息怒,那个时候,下人们也不知苏德禀性,只当他如那重利忘义的商贾一般。想必经此一事之后,那苏德再次登门拜访,下人们定会通传!”

文老呆愣半晌,而后哈哈大笑,亲手扶起李玉,说道“李玉你说得对,是老夫着相了!”

敢直言,敢指出文老的错漏之处,是李玉本人的特质之一,同时也是文老欣赏李玉的地方。

文老作为当世鸿儒,文坛宿老,一身学问,自身的修为早已达到那“随心所欲”的境界,所以,文老才能容忍和欣赏李玉的直言。

有过则改,无则加勉,这种大道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困难。但文老身体力行,切切实实地做到了,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为人师表。

李玉虽直言了文老的疏漏之处,文老也立即改正,其实,这正就是李玉对文老无比崇敬的原因之一。

“师父,徒儿还听说了一事,事关苏文铤。此事乃是徒儿今天早晨听府中下人讨论所说的,徒儿觉得此事甚为奇特,是故着人细细打听了一番。”李玉又躬身说道。

“何事?”

李玉的话,成功勾起了文老、黄氏兄弟、凌濛初的兴趣。

这个苏文铤,简直太引人瞩目了,现在文老、黄氏兄弟、凌濛初几人,对苏文铤其人,都在兴头上,一听说李玉竟然还知晓苏文铤的一些情况,几位文坛大佬都摆足了姿态,静听李玉讲述。

在几位文坛大佬面前,李玉可不敢装逼,李玉忙说道“那苏家,家中开办了一间书坊,名为‘苏晋书坊’。今天有传言传出,说那书坊后日开张之际,整个开张首日,全书坊的书籍,都折半价出售。”

“哦?”

几位文坛大佬纷纷侧目。

“除此之外,苏晋书坊所售之书籍,通通降价三成!”

“降价三成!?”

文坛大佬们惊讶不已,心中同时想到,这乃是“义举”啊!

商贾给人的印象,特别是给读书人的印象,那就是重利轻义。

但是,苏家竟然将所有书籍都降价三成出售,这种行为,就是让利,所以,这是一种“义举”!

刚才文老还在说苏德不是那重利轻义之辈,怎么着,现在这就印证了!

文老手捻胡须,畅怀大笑,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

然而,文老却不知,苏晋书坊售卖的书籍,因书中的文字变小了,所需的纸张也跟着变少,也就是说,印制一本书的成本减少了,所以售价也跟着减少。

大批量的印刷之下,每本书减少十多页纸,这加起来就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同样也是在大批量印刷之下,花在排版、制作胶泥雕版上的成本,平摊下来,也就不那么大了。

“还有,适才黄前辈所说的那首《世难容》,出自红楼梦,红楼梦乃是一本新出的话本小说,也将在后日苏晋书坊开张之日刊行。徒儿听说,那本红楼梦,竟全文出自苏文铤之手!”

“哦?”

文老又捻上了自己的胡须,点头道“老夫对话本小说并没有什么偏见,梦龙兄所著的三言,老夫就十分喜欢。嗯,这样吧,李玉,待后日,那苏晋书坊开张之际,你亲自去一趟,替为师购得一本红楼梦回来。”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李玉躬身答道。

……

苏文铤在长洲千户所的书房里,查阅了半天资料,初步定下短期计划之后,苏文铤就骑马回家,吃完饭,苏文铤又来到十里街观音巷的醉仙居。

醉仙居的庭院中,柳如是衣袂飘飘,正在秋千上玩耍晃荡。

安静的园子,景色秀丽,鸟鸣如歌,春风徐徐。

这个秋千,自从架设之后,几乎就成了柳如是每天必玩的项目之一。

此时,侍女梦竹,正站在柳如是身后,轻推柳如是后背,使柳如是不停地在秋千上荡着,荡着。

衣袂飘飘,发丝飞舞,还有柳如是哼唱的小曲儿,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面。

苏文铤进来时,并没有惊动柳如是与梦竹。

直至苏文铤绕到柳如是身后时,柳如是主仆仍未发现苏文铤。

苏文铤轻拍梦竹肩膀,梦竹转头看过来时,苏文铤将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手一摆,示意梦竹让位。

梦竹秒懂,莲步轻移,蹑手蹑脚退到一边。

苏文铤站在梦竹原来的位置,代替梦竹,在后面推柳如是玩耍秋千。

柳如是哼唱着欢快的小曲儿,全然不知身后已经换人了。

待柳如是荡过来时,苏文铤嘴角带笑,未荡至最高处时,苏文铤就抚上其背,此时,苏文铤两手都没有用力,顺着秋千荡漾的轨迹,两手也跟着后移。

待秋千荡至最高处,即将开始往下荡时,苏文铤两手猛地发力,往前推着送柳如是,送了一大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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