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爷的世界就没有认输这个词,太给丫脸了,卢乐遥这死胖子就是个不要脸的。
一次打死最好,彪爷瞬间变成猛虎形态,上来就是最大杀招。
携着惊天的气势猛扑而来,那惊天的杀意,卢乐遥半点都不怀疑白彪有杀她之心。
若无强横的实力,养虎如同养蛊,养虎为患反噬起来,必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灵气激荡,卢乐遥瞬间身高拔高到了两米,再不是一身肥肉,肌肉虬结似汉子,轮朗深刻似刀剑,唯一那双美目给这张刀削斧凿的脸增添了七分女气。
迎着巨爪就是重击,重天剑重八百斤,卢乐遥这一击之下蕴含了她一半的法力,白彪爪力也是力拔山兮。
爪与剑相撞,发出金石碰撞的击响,卢乐遥扯开马步硬是以蛮力顶住了白彪之爪力,二者便这般僵持住了。
“白彪,扑咬这番动作胜在灵巧,尔若化作猫型,定是能事半功倍些。”卢乐遥调侃道。
不管是妖兽还是神兽,兽以身体蛮力为傲,好勇斗狠并非法术攻击,而是肉搏战。
与卢乐遥拼蛮力,它白彪没有赢,还被死胖子给鄙视了,白彪的愤怒恼火是可想而知的。
“卢乐遥,你个死胖子,劳资今天定要抓花你这张假脸。”
白彪用尽了全身的蛮力,虎毛如钢针般的竖立起来,每一块肌肉的爆发力都发挥到了极致,血盆大口能活吞下一个人。
二者僵持的样子,如同扳手腕的两个人,一旦有人加力另一个人若不全力以赴必然是高下立见,节节败退的。
卢乐遥诡笑。
抽剑即退白彪收力不住,巨大的身躯猛扑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战斗嘛,有输有赢,这本无甚关系。
“白彪,也不小心点,你这狗啃泥也太难看了些!”
这么致命的侮辱,卢乐遥已经能想象得出来,动画形态下彪大爷那浑身燃烧着的愤怒火焰。
“嗷呜!”
白彪虎嘴一张,十几道风刃,犹如破空的利剑向着卢乐遥奔袭而去。
斜刺,直斩,横穿,尖挑。
卢乐遥的剑,舞得密不透风,白彪所发的风刃也越来越密集,一剑十斩百斩。
剑气重重。
白彪发出来的所有风刃,都被弹开了去,卢乐遥更是嘴贱的再次挑衅白彪,风刃越来越密集,开启的五阶阵法摇摇欲坠。
“咔嚓轰隆!”
五阶阵法破碎,这可是她从方程二世祖那里借过来的,值老鼻子灵石了。
卢乐遥……
“白彪!停手。”
母老虎一声巨吼,硬是给白彪震的倒退了一步。
“打架打的正畅快呢!死胖子你大吼大叫的作甚?”
这卢乐遥怎么一幅丢了几百万上品灵石的样子,白彪再次后退了一小步,一双虎目快速的将四周扫视一遍。
演武场好好的,附近的灵草也是一根没少,好像哪里不对,刚才罩住演武场的法光没有了,只见四周散落大大小小的阵法材料,白彪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卢乐遥收剑入鞘,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扭动剑鞘,那通体漆黑的大剑变成了丈许长的粗棍。
灵气翻涌,瞬息之间便到了白彪身前,打狗棍法与剑势融合,一棍之下棍影重重,一棍化作几十棍几百棍,棍棍到肉。
白彪慌忙抵挡,因数量过多,抵挡不及免不了多处受伤,不知道何时卢乐遥眉心处多了一颗红彤彤的朱砂痣。
彪大爷欣赏不来人类的美丽,更是没有注意到这点变化,卢乐遥这个掉进灵石堆里的死胖子快疯了,嗷呜!
白彪迅速缩小,没办法距离太近了,虎型不利于躲闪逃脱,这一变招给彪大爷争取到了一些时间,一人一兽拉开了距离。
身体再一次壮大,硕大的火球瞬间酝酿而出,以无以匹敌的威势击向卢乐遥。
以她现在的实力硬扛不死也要掉半层皮,卢乐遥借着风势不退反进,右手执棍左手掐诀,储物袋中飞出一件法衣,正是那件可挡天劫业火之宝,将急速而至的火球包了个严严实实。
卢乐遥已然到了近前,也不用棍子了,至阳至刚的灵力运足于双掌,黑色长棍深深嵌入地面攀附而上以力拔山兮的巨力将白彪压服于胯下。
拳拳到肉,武松打虎是怎么打的?卢乐遥只会更凶残。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无为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全峰,连隔壁的执剑峰弟子都有听到,练剑的弟子们纷纷停下动作。
“可是从无为峰上传过来的。”
“这也太惨了些。”
“听说无为峰上只有一个从金丹掉到练气即将坐化的老修士,莫不是便是此人。”
“心态有多扭曲,才会这般的折磨灵兽。”
……
弟子们的言语越来越不堪。
白衣金丹修士,面容严肃扫视一圈,弟子们再次规规矩矩的练剑,斜刺,直斩,横穿,尖挑,每剑都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白衣金丹并未将视线在弟子们身上多做停留,负手而立,看着的是近处的无为峰,又好似看着远处的云海。
神仙般的男子衣襟处露出一只猥琐的蛇状脑壳,慢慢爬出来其爪如鹰,通体呈现斑斓的绿,却原来是只龟。
“于衡旭,想你弟弟啦!想就去看看他哇!都一百多年了,无为峰再次重建生机盎然的样子,那小家子气的家伙想通了也为可知。”
龟也就是随便说说,说完就将脑壳缩进了龟壳之中,它是半点都不想去的,这有多扭曲啊!才会以折磨灵宠为乐。
男子一招手,纵身一跃,脚下多了一把晶莹剔透的冰晶之剑,穿云破雾而去,那方向正是云雾之中的无为峰。
“于衡旭,要不咱们先回洞府准备准备再去,百多年不见,你总该给于衡风准备些礼物才是,他新收了灵宠,总得准备点什么才好。”
小龟已经从衣襟中爬出,它半点都不想去无为峰见于衡风,只想跑路。
只是随手一捞,于衡旭便将它抓在手中,且是提着脖子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