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浓雾弥漫的地方,两根须须再一次往泉水里面添加绿色液体然后缩回木屋里。
这个液体是极树长年累月积累下的宝物,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可以诞生一滴,这个时间单位肯定是年,无极一族当代传人一般都是当世无敌,只要不去作大死一般很难受重伤。
能够用到这个液体的人寥寥无几,所以长年下来就会积攒很多,但是这一次,极树是大出血了,要修补钊伤及的根本,还有被太阳能量焚烧到非常严重的身躯。
这两个都需要大量的液体,不过对于极树来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怎么心疼,他更关心的是人,而不是放在那里吃灰的宝物。
当然这也不是极树偏爱钊,只要是无极一族的人,都比这些宝物重要,只要能够拯救其中一人,或者其中一人可以更进一步,把所有的宝物都用光都可以,但是拯救一个人一般也不需要多少宝物,因为并不会受到钊这么重的伤,如果受到了这么重的伤,那一般也会直接死亡,他们是承受不住的。
更进一步也像是一个玩笑,以二阶之躯胆敢染指太阳能量会直接化为灰烬,所以在地球上究其一生都不可能再进一步,所以要另辟蹊径。
钊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点的力气,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水潭之中,靠着墙壁,周围的水都在冲刷自己的身躯,自己的身体也一直贪婪的吸收里面的一种能量。
他能够很清晰感受到身体重伤到不可逆转的伤势在这里快速恢复。
他睁开双眼,看到浅绿色的泉水,果然是在这里。
钊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恢复的可能性,果然极树还是有一些东西瞒着自己,这一次计划成功的很侥幸,毕竟没有达到四阶,没有泉水压制太阳能量自己还是难以承受住。
这一次能活下来钊就感到万幸了,原本他都以为自己这次最终会死亡,传输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推算出这个结果,他意识到自己会死的时候,他并没有多么惊恐了,反而是一种释然。
最后得知计划成功了,死亡此刻在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吧,但他坚持到那个时候就知道极树不可能放任他就那样死亡,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但他觉得极树顶多就是保住他的性命,可能修为全无了。
即使还有一些东西自己不知道的宝物,那顶多保住自己的修为,自己那恐怖的暗伤不可能修复,已经伤及到根本了。
结果这些暗伤现在在修复,这无极一族老祖宗留下来的底蕴远超自己的想象呀!如果这些暗伤全部修复,那这意味着什么,四阶不在话下,传说的大门在向自己打开,拥有更广阔的天空,如果能达到开山祖先的程度,那是不是可以找到复活她的方法!
一想到这里,钊激动到全身发抖,而极树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就赶了过来。
看到全身在颤抖的钊,极树有点担心,因为他现在并不知道钊是怎么想的,因为这一次的计划也可能是钊的寻死之路,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活着,会不会…
“哈哈哈”
笑声从低着头钊传了出来,极树就更加担心了,钊现在更加不对劲了,但也有可能是计划成功了现在很高兴。
一行绿色的字体绕过了钊,来到了他的眼前。
“钊,你没事吧?”
此时钊的身躯又修补了一部分,身体已经在有一些余力了,他转过身来,一把抓过无极剑,十八年前他知道真相后,那段时间特别讨厌这把无极剑,都不知道将它扔到那个地方了,虽然后面重新握住它开始修炼,但也只是将它当成一个工具罢了。
而现在不同了,它现在可能变成一个希望了,一个可以复活她的希望了。
钊微笑着看着极树,他知道他自己这个伤势能完全恢复是因为极树,肯定是他用了什么天材地宝让自己恢复的,这一点肯定要感谢他,能抓住这一份希望的功劳全是极树。
“没事,我现在感觉超好,超级棒,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这个笑容是!
极树看到此刻的钊,感觉现在的他在发光,多少年了,多少年没看到他这个笑容了,这种发自内心的畅快淋漓。
值了,一切都值了,如果原来自己知道这个计划能让钊恢复这个笑容,即使没有得到这样的提升,极树都会支持钊。
从前的那个钊回来了!
“钊,欢迎回来!”
“恩!我回来了。”我不仅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了,以前我失去的东西我也要亲手拿回来,等着我!
“那你慢慢在这里修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现在极树心情很高兴,钊现在的资质,以前的状态,何愁不能达到传说境界。
现在钊好像将心底的痛彻底埋葬了,他就像十八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极树,我沉睡了几天。”钊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势不可能短时间恢复,但是道场里面还有两个孩子,不辞而别不知道他们现在急成什么样了,所以他现在要知道过了几天了。
“现在才过了一天,放心,我模仿你的字迹给他们留了言,说你有事去了,过两天就会回道场,让他们不要乱跑,而且我有一个分体在那边看着他们呢,不会有事的。”
“你办事,我放心。”看到极树怎么说,钊就放心了,易那边基本不可能出问题了,有极树照看他们。
“你现在醒过来了,可以自主吸收了,恢复速度可以大大加快,明天下午差不多就可以恢复了,到时候你就去道场露个面,晚上继续回来泡泉水恢复自身。”极树的判断没有出错,钊今天就会醒来,明天就可以回道场了。
预测错了也没关系,他可以让分体直接改一下内容,易和琪琳再看的时候可能是第三天了,过了几天记忆就有点模糊,他们就只会当自己当时看错了,毕竟这个纸放在那里又没有谁动它,不是他们看花眼了,难道是那张纸自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