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挑着两颗人头出了幽州城,张青在城外等候接应,武松将人头交给张青:“张青兄弟,拟一份告示,将头颅示众,告示内容为投敌卖国者死,残害同胞者死!我去寻找另外的落脚点,铁厂与车行不能再用了,让兄弟们在堡垒户家分散隐蔽。”
张青自回且不提。
武松按照李坚探出的路道,出了城廓村庄,忽见对面走来了三个辽兵,押着一个人。
武松急忙躲在灌木丛里探望,见押着的是锄奸队员黄三叔,心想:黄三叔怎么也被辽兵抓了?
他捡了一块石头,扔向辽兵左侧,两个辽兵听见左侧有声响,便向左侧搜索,他猛地从灌木丛中飞起,只一刀,就砍飞了那个押黄三叔的辽兵的头,迅速割了捆绑黄三叔的绳索。
另外两名辽兵缓过神来,猛扑武松,武松也不转身,算好偷袭者距离,戒刀猛然向后斜穿,杀死了一个辽兵。
第三个接不了一个回合,也丢了性命。
武松问黄三叔从什么地方来,黄三叔说:“牛车水派我寻找其他失散的队员,我刚出村庄,就遇见了辽兵,不分青黄皂白,就把我给抓起来了。”
二人正说话间,一队辽兵发现了他们,向这边猛冲。
武松与黄三叔钻进青纱帐里跑了,辽兵也不敢贸然追击,只好胡乱向青纱帐里放箭。
早已听不见了辽兵的吆喝声,武松回头一看,黄三叔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大约是各跑了一个方向,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
武松找不到黄三叔,担心落入辽兵之手,就按原路返回,冷不防又碰上一队投降辽兵的大宋兵马,就连旗帜也换成了大辽军队旗帜。武松心里暗暗慨叹:幽州啊,你是彻底沦陷了!大宋疆土啊,你是岌岌可危了!
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大宋兵马已经到了眼前,领头的正是樊世龙的哥哥樊世豹。
樊世豹阴险地大笑:“这不是武总队长么?你杀了我弟弟,前来投案自首啊,哈哈,识时务嘛!”
武松大怒:“买主求荣樊世豹,大宋幽州就葬送于你手!”,武松说罢,挥舞戒刀只取樊世豹,樊世豹撒出一团白雾,向武松面门袭来,武松突觉全身无力:“无耻樊世豹,竟使下三滥手段!”。
那戒刀的九成威猛立减,只有二成不足了。打了不足三个回合,武松忽觉天旋地转,便晕倒在地。
武松被五花大绑,抬上马背。
黄三叔与武松走散后,打听出武松被樊世豹抓走,就回去报告张青与牛车水。
张青邀约队员们迅速到破庙地道集中,商量讨论如何营救武松。正商量间,暗哨队员来报:“幽州城联络员李坚获取情报,樊世龙的儿子樊小宝要路过万山庄。”
张青哈哈大笑:“正愁没有办法解决,得来全不费功夫,先抓住这个龟儿子,看他樊世豹还能不能死扛到底!”
队员们秘密控制了万山庄,等着樊小宝钻进口袋。
黄昏,樊小宝从辽国上将耶律宗霖馆驿出来,骑着高头辽马,簇拥着两百辽兵警卫。
一路上,樊小宝吹着口哨,哼着河北小调,摇头晃脑,那神气样儿,比封了个土皇帝还来劲儿。
当路过万山庄时,樊小宝连人带马坠入了陷坑,那些来相救的辽兵也被队员们分割消灭。
樊小宝吓破了魂儿,队员们将樊小宝藏在隐秘处。
再说武松被押解至樊世豹营帐,营帐里准备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樊世豹为了给弟弟报仇,凶神恶煞,将武松用冷水泼醒,要武松说出张青、牛车水以及全体锄奸队员下落。
不管樊世豹怎么审问,武松毫不屈服,樊世豹就使用了酷刑,武松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樊世豹见严刑拷打并无作用,就弄来酒肉,又嬉皮笑脸:“打虎英雄,那你到底要什么呢?高官?女人?珍珠玛瑙?要高官,我给耶律上将说说,上报大辽皇帝,凭你打虎英雄的资历,至少也能与耶律宗霖平起平坐;要女人,辽国公主答里孛天下美女,自从在战场上见了英雄,至今念念不忘,这是耶律将军酒后吐真言告诉我的;要珍珠玛瑙,大辽到处抢夺,存了几大库房······”
武松气急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狗贼!”将满桌酒肉举起,然后盖在樊世豹身上,樊世豹满脸满身都是油腻腻的酒肉。
樊世豹及其狗腿子们吓傻了。
樊世豹气得嘴歪眼斜脖子硬:“不审了,不问了,拉出去砍了算了!”
武松被蜂拥而至的狗腿子按住,拖向账外断头台。
行刑手将大刀片磨的嚯嚯山响。
大刀片磨亮了,就走向断头台,行刑手举起了大刀,就要砍下去······
“刀下留人,樊将军有令,将武松带回营帐。”
几骑人马冲到行刑手眼前,用武器阻住快要落下去的大刀片,行刑手冒了一身的虚汗。
武松被带回营帐,樊世豹的夫人在抹眼泪啼哭,原来独种包儿子樊小宝被锄奸队给抓了。放回樊小宝一个心腹保镖报信:“用樊小宝交换武松,若樊世豹杀了武松,锄奸队就杀了樊小宝,再杀樊世豹全家!”
因此,樊世豹一家子吓破了胆,决定还是用武松换回樊小宝。
当天,樊世豹就瞒着辽兵,带着自己的心腹人马,带着武松,到张青指定的地点进行交换。
锄奸队的战马上拴着樊小宝,早在预约地点等候了。
双方的人马渐渐靠近,按规定,留足100米距离。武松被几个人架过来了,还是昏迷不醒。
张青见武松被折磨成这样了,气得七窍生烟,就割了樊小宝双耳,将马屁股一拍,那马驼着樊小宝到了樊世豹阵前。
锄奸队救了武松,转移到了隐秘地点,那儿早已有神医等候了,张青及队员们希望武松早日康复。
队员们围拢武松身边一看,个个都义愤填膺:“樊世豹太狠毒了!”
黄三叔泪流满面:“他是为了救我,才遭了樊世豹暗算的。”
第二天,武松终于醒来,向张青打听队员们的情况,张青告诉武松:“队员们倒是都安然无恙了,就是群众吃亏了,辽兵天天逼着群众要人。”
武松想起群众们每天受苦受累,鼻子里酸酸的,有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辽兵们又开始搜索村庄了,堡垒户家里不能住了,锄奸队得搬家了,然而,到处是辽兵,到处是樊世豹的投降兵,又能往哪儿搬迁呢?为了这个问题,武松、张青、牛车水等探讨研究了整整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