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虎吃了香蕉,哈哈怪笑:“堂下众位客官,你们还欠我一个赌约,我与你们赌踢蹴鞠,若你们踢赢了,每人赏两根香蕉;若你们踢输了,嘿嘿,每人赏三十军棍!”
众位客官听了此言,皆战战兢兢,汗出如浆!
蔡虎望了望死眉塌眼的护堂衙役:“没吃饭啊?没规矩啊?”
幸好老衙役宋不正心思敏捷,立即杆棒捣地高呼一声:“威————武!”
于是,众衙役杆棒同时捣地、异口同声高呼:“威————武!”
下午,训练场哀嚎声此起彼伏,众位客官输了蹴鞠,没有哪一个吃了香蕉,倒是人人吃了三十军棍。
从此,郓城妇孺皆知,新来的知府蔡大人是蹴鞠高手,那蔡虎出入郓城,趾高气扬。
蔡虎每天不理政事,每天不是提笼架鸟踢蹴鞠,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强取豪夺,搞得郓城百姓民不聊生、乌烟瘴气。
百姓茶余饭后骂声不断:“这哪里是菜虎,分明是滚进郓城来的一只烂虎!······”
宋江听说矮脚虎王英居然和宋太公抢寡妇,便派解珍、解宝两兄弟缉拿王英。
在与解珍、解宝激战中,王英眼疾手快,打出一团石灰粉,迷住了解珍、解宝的四眼后,便翻墙逃跑了。
王英从暗哨口中打听出武松在郓城锄奸,便直奔郓城。通过梁山特工的牵线搭桥,王英见到了武松,王英悔过不已,要求加入梁山军特工营。
武松飞鸽传书至林冲,林冲看了书信后,又飞鸽传书回信:“王英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欢迎其归队。”
王英大喜,他又找回了快乐的感觉。自从入了地狱门后,他便孤独寂寞,很早就有脱离宋江之意,萌生归队之心。
武松交给王英一个任务:盯住蔡虎,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报告。
王英大喜,喜的是蔡虎妻妾成群,随时都可以打眼睛牙祭,说不定哪天他又可以揩油了!
玄月在天,星光闪闪,扮成郓城府衙卫兵的王英,在郓城西遇上了宋歪与便衣金兵接头,宋歪故意尖叫:“哪一部分的?”金兵扮成郓城宋兵的样子,喝道:“大惊小怪什么?当心惊动梁山军!我们的要去执行任务,不要妨碍了公务。”便衣金兵说完,就从西门进了郓城。王英躲在黑角角里,记住了便衣金兵身高面相后,及时通过暗哨将情报送给了武松。
林冲接到锄奸部情报,指示锄奸部获取金兵攻城实施方案。林冲派双枪将董平、急先锋索超、赤发鬼刘唐、金枪手徐宁等秘密埋伏于郓城四面八方,只要完颜黑棕熊敢来,迎接他的有网网。
又有一批梁山兵混进了郓城,与武松取得了联系,准备里应外合,打一场漂亮仗。
武松负责郓城内部掌控,尤其是捏住蔡虎。董平、索超、刘唐、徐宁等负责外围掌控,尤其是套住乌日黑。
完颜黑棕熊接到郓城特工传来的情报后,派乌日黑挥师直捣郓城西门,其余三部佯攻郓城东门、南门、北门。
乌日黑率主力赶到郓城西门,直奔护城河桥,快到桥头时,只听一声口哨响起,从桥头大树上跳下一个人来,厉声高叫:“前边是干什么的?”
“郓城防御队!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扮成宋将的乌日黑厉声反问。
一听是防御队,一个富商模样的矮胖男人走过桥来:“本人叫宋不爽,任郓城粮草站站长,是蔡知府的干爹。因本城高就的妹妹高花长得漂亮,我想给蔡知府保媒作亲,她不识抬举,上吊死了,高家硬要我偿命,我去找蔡知府给高家点厉害尝尝!”
乌日黑一听,真想掐死这矮胖男人,但还是强压住内心怒火,大声喝道:“不行!太尉府有令,三天之内不许任何人过桥进城,所有的城门都封了!”那矮胖子忙从内衣口袋里掏出大金特工证,神气活现地打着哈哈:“我们都别装了,这是完颜大帅亲自发给我的,我是专程来接你们进城的······”
乌日黑一看他有大帅亲自颁发的特工证,心中狂喜:“你对郓城熟悉?”
矮胖男子将胸脯拍得山响:“卡卡角角我都晓得,哪条街有多少铺面,哪条街有多少楼房,哪条街有多少娘们······”
乌日黑急忙挥手:“停、停、停,我知道,我相信你!”
便让矮胖子跟着一起过桥进城。
过了桥,走了不足1000米,就看见城门了。
城外草丛中,急先锋索超对董平悄悄说:“董指挥,乘夜深人静,我们将乌日黑干死算了,扔在护城河里喂鱼!”
“不,林寨主有令,让乌日黑进城,由武松收拾,不出半个时辰,大批金兵要过来,到那时,我们切断金兵归路,里应外合,打一个漂亮仗,气死完颜黑棕熊、蔡京、蔡虎。”董平解释。
“哦,那个矮胖子难道是?”索超有些疑惑。
“矮胖子啊,是王英噻,这家伙扮演了二面角色!”董平重点突出:“过一会儿杀进城后,你这把金錾斧可要当心啊,千万不要把王英兄弟给误杀了!”
“哦,原来如此!”索超立时醒悟。
眼见的乌日黑等进了西门,索超咬牙切齿,恨不能举起金錾斧,一斧将乌日黑脑袋切了!
正在索超牙齿咬得搓响时,大批金兵黑压压地过来了,向西门蜂拥。
双枪将董平看看金兵都到齐了,把手一举,大喝:“兄弟们!动手!”
没等金兵反应过来,梁山兵就包了金兵饺子,顿时喊杀声整天。
董平、索超等由外往里杀,武松等由里往外杀,金兵大乱。
且说王英,听见喊杀声四起,便一脚踹倒乌日黑,迅速跳进黑角角,仗着地形熟悉,三绕两转便甩掉了便衣金兵。
王英找到武松:“城内的便衣金兵,由乌日黑亲自统领,左臂上有白色的草原雄鹰标志,很好认得。”
于是,武松传令下去,暗哨打头阵,先辨认左臂上有标记的,凡是左臂上有白色草原雄鹰标记的便衣兵,要狠狠地进行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