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荒古帝业 > 第一百二十六章 阿姐

荒古帝业 第一百二十六章 阿姐

作者:砚秋实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5-04-01 08:50:02 来源:笔趣阁

于尊呵呵笑了三声,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此刻的画面,倒也是有些滑稽,数万名身披重铠的兵将,竟因他一人而被逼着向城外退去,当退到城门口时,只闻那城门,轰的一声关严了。

身披华袍的女王,一脸的冰寒之意,她的姿态,犹如一只飞入绝巅的鹤,曼妙的身形,是如此优美。

“尔等既莅临我国,倒不如流下来罢!”声音虽如银铃,可言中之意,却寒到彻骨,虽为女子,但干练的姿态间,却透露着些许英武之气,只是此刻的她,似乎有些疲倦,下垂的双眼,尽是些血丝。

而观其容颜,却好似十七八岁的少女。

“你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不怕凰梁国毁掉婚约?”一脸怒气的铁骑镖卫,因心中之气,手臂颤抖,指着女王。

女王大笑三声,瞳子里似有一片冰棱,刺骨而又锋利,这时的铁骑镖卫,眼底不免多了一丝忌惮,却因这女王周身的气质所致。

“何来的婚约?我乃堂堂的氹响国女王,难不成要嫁到别国?何等荒唐,何其可笑!你倒是令你家国王,来做我的男嫔如何?”

铁骑镖卫怒急,他手执刀剑,手臂上业已是一条条虬结的青筋,他的目眦尽裂,道:“你......你......

竟如此放肆,我这就派人回国!你给我等着......”

他方要释放银鹤,奈何于尊早有准备,此刻城内皆是于尊的领域,他的眼中含笑,只是那丝笑意里,却是一片血杀......

于尊一脸冷酷的笑意,身形则不断地在空中变幻,恍惚一瞬,他如低飞的乌燕,掠过那群身披重铠的兵士之间,而此刻,身在城中的铁骑镖卫沉默了......

又是数十个脑袋,犹如弹珠般,滚落在地,当于尊飞起右腿的那一瞬,那弹珠,划破了风,冲着铁骑镖卫的击去,空气中,一片浓重的血腥气。

如此,即便意志再坚定的男人,心神也会有一阵恍惚,这便是于尊的手段,凶狠且厉绝!行走江湖,若是无这份胆识与心境,是难以保命的!

数十颗头颅,如炸裂的爆竹,脑浆和血肉迸溅的到处都是,这一幕,轮到谁,也会崩溃罢!而此刻,那些将士,脸上皆覆上了一层悲意,他们眼中的恐惧,如火花般,迸溅了出来,他们怕了!真的怕了!

而于尊则一脸淡然处之,他笑吟吟地站在那群兵将之间,瞳子里的那份杀机,从未断绝过,一脸呆滞地兵将,在那一刻,心神略有些恍惚,只是即刻,便认识到了此时的处境。

他们执起战戟,雪亮的戟,闪烁着明亮的阳光,也倒映着他们瑟瑟发抖的面颊,“杀!杀了他!尔等还在作甚!”

闻此,人群沸腾了,外围的女子,皆捂着小嘴,无不被这潇洒的少年所折服!内里的兵将,则一脸慌张,似失神般,一脸落魄。

他们执起刀戟,疯狂地砍杀着被围在中间的于尊,可这却奈何不了这个疯狂且心底压抑的少年,他咆哮着,干脆扔掉了手中的黑铁弯刀,执起双拳,疯狂地攻了上去。

迸溅的血花,含着泪的双眼,他亦不知为何会流下这滚烫的泪水,疯狂......更加的疯狂......

甚么才是所谓的底线?底线又在何方?

迸溅的血花,溢满血丝的瞳孔,他只是随意地弹了弹手指,面前的兵士,已如一株血烟玫瑰,血水迸溅在眼前,似是一片腥涩的雾气......

他如入了无人之境,脸上的表情,变得麻木,心底则更加的冰冷、僵硬!

而更加可怕的是,那些迸溅的血珠,竟犹如一把把匕首般,贯穿了挡在他眼前的人!

这......这......这仗该怎么打?

立在城楼上的女王,眼底渐有了一丝笑意,她的瞳子被这个容颜清秀的少年吸引住了,“难道他便是阿姐提及的于尊?”

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数万官兵,业已去了七七八八,而那些身裹重铠的兵将,下场则最为的恐怖,他们被于尊的拳头砸烂了!

而那些身披软甲的兵将,则依旧在奋力抵抗,于尊实在是懒得离他们,他忽的大喝一声:“风鲲......”

一簇簇流风,疯狂的袭来,然后他们的肢体,在瞬间破裂开,这简直是地狱......

被包裹在重铠中的铁骑镖卫,眼底的光,在一瞬间,暗了下去,可他的瞳子里,亦有一分敬佩之意,可他又不甘,他觉得羞愧无比,他觉得对不起那些被他带出来的兵将。

可战场,本来就是嗜杀成性的!这......谁也无法改变!

于尊仰头哈哈一声大笑,可谓是“英姿勃发,羽扇纶巾”,如此,便是连那翔飞万里的苍鹰,也不及一二!

爽朗的大笑过后,他已擒住那口出狂言的铁骑镖卫,他轻轻地将手臂一甩。

只闻一声巨响!

砰......

空气中,也有些波动,而那看似不凡的男人,则跪倒在一面城墙下,而那声轰然巨响,亦是因城墙倒塌所致,可见,于尊那一击,威力如何!

“服不服?”于尊一脸冷冽的笑意,他冷漠的脸,虽看似清秀,可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他了,甚至不想与他的眼神对上!

恐怖的一幕,留在了众人心间,一直没有融化.....

“认输吗?”他虽笑着,可瞳子里,却隐有一片冰冷的杀机,他犹是少年,可恍惚间,在众人的眼中,他的高傲,似乎捅破了云霄,他似乎一直都是如此的不羁,如此的放纵,世间少有人能制得住他......

或许,能制得住他的人,早已死去了罢......

身披重铠的铁骑镖卫,一脸冷漠的笑意,如此看来,他倒也有几分血性,倒是个真正的爷们儿!

“你即便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真相的!”

于尊的瞳子,愈发的幽暗了,只是此刻,一丝笑意,却挂在了他的眉梢上,“阿姐,我想你应该找到你所念之人了!”他冲着站在城楼上的女皇,大喝了一声!

女皇有一个好听且颇具威势的名字——凤仙!是一位天资傲人的女子,凤仙指了指自己,美眸流转道:“你是在喊我吗?”

于尊笑道:“不是阿姐,又是何人?”

“阿姐,我名于尊,偶然路过氹响国,碰巧来向阿姐问声好!”

而这时,瘫倒在距离于尊十几米外的骠骑将军范魏,直愣愣地望着站在城墙的凤仙,片刻后,他的眼中突地流出了一滴血泪,苦涩的嗓音,犹如被磨干了汁液的稻米般,混着粗糙的稻壳,让人感到十分焦躁。

“姐,是你吗?”这一声姐,却远隔了千年之久,好熟悉的声音......似乎从未在耳边凋谢过......

站在城墙上的凤仙,身心突地一紧,她的心神略有些恍惚,差点从城墙上摔下来,“舍弟,是你吗!”

好久远的呼唤,好温暖的呼吸......

将军范魏脸上已挂满了泪痕,“姐!是我!是我啊!我乃范魏!我乃范魏......”

就像一块磐石,压在心底,那一刻,难以呼吸。

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没有怒气,没有仇恨,只有一分忏悔,一分思念,一分过错......

很懊悔曾经做过的事,杀掉的人,而这一切,已覆水难收!

站在城墙上的凤仙,像一朵飘零在风中的落花。白凤袍随风轻轻地荡着,亦荡着她脸上的悲伤与忧愁。

于是,一行行温暖的泪,从瞳子里溢出来,风包裹着她,她的身体亦随风轻轻地摇曳,悠悠的从空中滑落了下来!

粉红色的裙摆,沾染着空气中浓浓的忧愁与失落,最终开出了一朵娇艳的牡丹,再也不是孤芳自赏的落花了......

地面上的尘埃,随着激荡的风,浮起又落下,落下又再次浮起,而那些草木枝叶,却随着那片风,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或许,唯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此刻的温暖与舒畅罢!

曾经少小离家,今日再次相逢,此刻,心中既有愁楚,亦有欢乐!可毕竟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偶有一日,会想起曾经的种种,而这些已如落花,化作春泥,会呵护那些落蒂黄花罢!

望着风弦与范魏越走越远,于尊皱了皱眉,心底似有一片燎原的忧伤,被一片春风引燃了......

仲夏笑吟吟地望着于尊,做了个鬼脸,道:“哥哥!你开心吗?”

于尊心底一怔,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应该有一点罢!”

“哥哥,臭酒鬼,他......还会不会回来?”那一刻,仲夏的眼中,有一片晦暗的物质,在其中静静地膨胀着,少女心中业已有了心事,或那春天里开放的花,或那落在暮雨里的落叶,或那漂泊半生的阳光,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惬意且自然。

她也应有些心事了罢......

于尊笑着点了点头,倒似将女孩儿心中之事,看得十分清楚,“他会回来的,我相信,冉澈兄是,是位情深义重的人!”

“哥哥,你觉得仲夏如何?仲夏是不是很可爱呀!”少女冲着他,眨了眨眼,一脸笑意道。

于尊笑着抚了抚仲夏的长发,“我妹妹,是天下最可爱的妹妹!怎样?开心吗?”

“哥哥!你也是天下最好的哥哥了,仲夏心中,未有几人,可哥哥与爷爷,是仲夏心底最温暖的人了!仲夏想起爷爷时,都会哭鼻子,可当仲夏看到哥哥时,仲夏就不哭鼻子了!”这些话,应是少女的心事罢!

于尊轻轻地点了点头,变着戏法般,从身后掏出一串冰糖葫芦,笑道:“妹妹!开心吗?”

“呀!哥哥,这冰糖葫芦,你何时买的?仲夏怎没看到?”她开心的简直能蹦高,她搐了搐鼻子,一行清泪从瞳子里,流淌了下来,道:“哥哥,若是有一天,我的身边,再无你!我该怎么办?”

于尊愣了愣,那一刻,他不知为何,心底竟是那么的痛,心道:“若当真有那一天,倒不如杀了于尊!”

这便是他与仲夏之间的感情,难分彼此,难分亲熟......

他笑着抚了抚仲夏的额头,道:“妹妹!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除非等到你出嫁的那日,哥哥自会送你上花轿的!”

这时的仲夏,用手捂住脸,只是片刻后,她的五指露出了一丝缝隙,偷窥着于尊,嘤咛道:“哎呀!哥哥,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此刻,那繁花的街巷上,经如此变动,倒似是午夜时的街巷,一片萧条之象,街市上亦鲜有人迹。

她们只关心自家的女皇,除了女皇大人,她们心底空荡的很......

或许,在她们平静的生命里,除了她们的女皇陛下,已鲜有几分乐事!

那些臭男人,有时候,她们根本就懒得看他们一眼,这些女子,皆十分的清高,她们是世上,最为清明的族裔,而今,那凤梁国来人,打破了她们平静的生活,她们对男人的感觉,已达到了历年以来的冰点。

但当她们看到自家的女皇,与那范姓男子,相互依偎着,步入宫中时,她们的瞳子里,又多了一丝恍惚,她们的价值观,在那一刻,有些扭曲,她们的信仰,在那一刻,亦如一柄钝锋的剑,生硬地插入土石中,粗糙且钝重,而不再是那空空荡荡的失落了!

恍然间,没落的街巷,已鲜有人迹,可恍惚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老一少!老人六十五六的年纪,少女应是十五六岁的光景,只是,在这片诡异的世界里,若通过长相来辨别年龄,倒难得精准!

只是看这两人纯澈的瞳子,倒不似万恶之人,老人手里擎着一面旗子,旗子上落了一个“墨”字,少女手中则擎着一根冰糖葫芦,见她舔了半天,却也不忍心嚼一口。

于尊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老一小,忽道:“二位,且来客栈一聚罢!”

那老儿眼珠转了转,方要开口,却被那女娃打断了,道:“为何要聚?世间长情,总要分离,若非这世间的长恨短痛,倒也乐得安平!”

老人瞪了一眼少女,长吁了口气,道:“英雄,我家闺女,说得倒也不假,只是老人家我,有话找你相谈,不如午夜子时,来此一会如何?”

于尊心底一怔,似有些尘封的疤痕,已渐渐鼓开了血痂,内里的疼痛,又开始肆虐他那些苍白的回忆!

想罢!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亦不知那一刻的他,为何会如此的深信老者,但他知道,此二人绝非等闲之辈!

想及此,却见少女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似乎识破了他心底的念想......

于尊拱手抱拳,道:“前辈,约了几时便是几时,于尊便在这方相候前辈,待前辈归来之际,亦是于尊梦醒之时!”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孩儿,你倒生的干脆,倒是位性格爽朗之辈!小老儿我,好似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于尊一脸恭敬之意,脸上却无一分笑意,“前辈既让晚辈来此等候,定有要事相告,于尊自当悉听尊便!”

这会儿,那少女不轻不重地咬掉了一颗糖球,吐在地上,娇喝道:“好酸呀,爷爷,这糖球比数十万年前的那场糖球会,还令人厌烦!”

老人轻轻地抚了抚少女额头,却也令于尊等人心底一怔,数十万年前的那场糖球会?在少女的嘴中,竟是如此的轻巧......

若是如此,他们的生命力,又该多么的强横......

他们活得够久,见得颇多!于尊的心底,倒有一丝受宠若惊了,尽管,他亦怀疑少女言中真假!

老人皱了皱眉,伸出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少女的额头,道:“你这孩儿,总是给我添些麻烦,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乱说,莫不是招来些麻烦,才得意罢!”

少女一脸委屈,嗔道:“哎呀!爷爷,你不能轻点吗?都弄疼我了......”

虽如此斥责少女,但于尊也能看得出,老人对少女的怜爱之情,这倒更令人坚信了,此二人定非泛泛之辈!

老人擎起那面幡旗,幽幽道:“于信士,今晚长明夜再见!”

于尊揉了揉双眼,方才一粒寒光乍过。倒似一粒砂砾,刺痛了他的眼角,待他再次醒转过来时,这世间,哪还有甚么老人、少女?唯有昏睡在地的仲夏和仙弦,而方成倒不知去了何方。

于尊轻轻地抱起仲夏,又背上仙弦,这三人步于街市,这街市,依旧有些冷清,倒是有些妇孺,见过少年逆天的手段,便相邀去家里做客留宿一晚!

于尊推脱不过,去了一家洋姓人家,洋姓家主常年奔波在外,野马孤候,虽有了一家亲,却尽皆是女娃,倒令这一家人徒增了些烦恼。

洋风乃是家族内最为出色的一位少女,却也生的鲜丽,身负武道,所修之术乃是城中失传了十余万载的功夫,因而在这片佛与魔相互交错的市井中,倒也有些保命之术!

洋风拉过仙弦的手腕,把了把脉,又拉过仲夏的小拇指,轻轻地捏了捏,片刻后,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大哥,你的二位妾室应是无恙了!”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有劳妹妹了,倒也不知送些甚么以表心意,这里有一本手抄本的《碧书》,不如赠予妹妹,就权当报酬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