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是非常炎热的,而且是在这儿最为**的南方,现在是为八月底,按照惯例,住在宫中的老楚王是要带着妃子儿臣去京畿以外的避暑园避暑的,可是老楚王因为北境战事而取消了避暑行程,现在老楚王住在炎热的宫中,不知会有何感受。
刚才说到,蒹葭酒楼自有蒹葭酒楼的规矩,就像是衣冠不整就不能进去蒹葭酒楼,于是想要来蒹葭酒楼喝酒的酒客,只能穿得严严实实的,来到里面喝酒,喝完了就立马出去,不知是去哪里乘凉去了。
毕竟本身穿了那么多的衣服就够热的了,再喝点酒“热热身”的话,那全身上下估计都得马上冒出火来了,因此大热天的想要喝酒也要考虑一个炎热的问题。
不过这个时候就开始有人痛骂蒹葭酒楼的规矩了,说是大热天的还要衣冠整齐,这不是故意“害人”吗?不过规矩就是规矩,要是有人破了规矩,那自然是有惩罚的。
前几天有三个人来蒹葭酒楼喝酒,进来的时候穿得端正,可喝完了一点儿的蒹葭酒后就受不了了,立马就脱了衣服,这可是**裸的挑战蒹葭酒楼的规矩,齐翰不会坐视不管的。
这几个人显然是受不了大热天,齐翰本是好言相劝想让那三个人赶紧穿好衣服出去,念在是头次触犯规矩且老板不在,就放过他们,谁知那三人不依不饶的不仅不穿上衣服,干脆还脱了个精光,这下子齐翰是彻底的忍不住了。
不遵守的规矩的人,是一定要受到惩罚的,见那三人嚣张得很,齐翰一怒之下将那三人从蒹葭酒楼里打到了蒹葭酒楼外面的大街上,虽说齐翰的武功不及余文,可是收拾几个不收规矩的小混混还是错错有余的。
结果那三人被齐翰打出了蒹葭酒楼外面,恰好又碰到了在大街上巡视的巡防营的士兵,刚好带队的士兵还认识齐翰,因此就问:“齐翰兄弟,这几个人是怎么了?怎么光着身子就被你给打出来了?是不是这几个小子犯了规矩了?”
齐翰当时正在气头上,愤愤的又踹了被他自己打倒在地的一个小混混说道:“这几个人来酒楼里喝酒没什么问题,可脱光衣服就是犯了规矩了,我好话说在前头他们不听,没办法,只好把他们打出来了。”
看着躺在地上那三个小混混正在不停的呻吟着,看样子是被打得不轻,带队的士兵也是经常来蒹葭酒楼喝酒的,对蒹葭酒楼特有的规矩那是非常清楚的,并且有老楚王驾临过蒹葭酒楼后,就让人觉得蒹葭酒楼与平常酒楼非同一般。
随后士兵挥了挥手,立马叫来了两个人,把躺在地上的三个不守规矩的小混混都给抓了起来:“齐翰兄弟,这三人衣冠不整,还敢在大街上放肆,国法不容,我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他们,也给齐翰兄弟出出气!”
俗话说最倒霉的就是喝口凉水都塞牙,这三个人刚刚被齐翰打了一顿,现在又被巡防营的人给抓住了,估计又是免不了一顿痛打,不过也是,给这三人长长记性,也给蒹葭酒楼立立威风。
齐翰还有萧家姐弟以及于伯显四个人坐在二层楼的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虽然只有一个窗户,不过有风吹进来,还是比较凉爽的,陆冥的屋子就在隔壁,在隔壁的隔壁,就是上次接待老楚王的那间屋子。
不过那间屋子不透风,而且也不太明亮,齐翰也不好把萧家姐弟引到那里去,陆冥的房间就更加不可能了,所以齐翰只好把萧家姐弟带来这里了。
刚刚那个三个小混混的事情,发生在几天前,齐翰就坐在于伯显的旁边把这件事儿给说了出来,引得萧家姐弟俩一阵的疑惑,就连于伯显也都是皱着眉头的。
“齐翰,那三个人被你打出去,后来又被巡防营的人给抓走了,我怎么不知道?”于伯显皱着眉头看着齐翰问道,“我可是天天来的,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那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于大人你自己的酒量太差,没喝几杯就躺下了,我打人的时候,于大人你还在呼呼大睡呢!”齐翰笑着说道。
这话也是让萧墨墨和萧顾离笑了起来,他们肯定会觉得这样的事情是非常的新奇的。
接着,齐翰就提起了桌子上的酒壶,给每人面前的酒杯里各倒了一杯,说道:“既然故事说完了,那就请墨公主和离公子品尝一下蒹葭酒楼的蒹葭酒,今日二位随便喝,我全都给二位免费!墨公主,离公子,于大人,请!”
齐翰说完,还拿着自己的杯酒依次冲着另外三人敬了一下,随即自个儿就喝了下去,又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再次倒了一杯。
于伯显那可是著名的老酒鬼了,见齐翰已经喝了一杯了,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壶,好似生怕齐翰会喝完似的,于伯显立马也扬头干了一杯,随即又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这酒鬼,可不是白来的。
萧家姐弟看着齐翰和于伯显已经各自喝了一杯,也都想尝一尝这天下争之誉之的蒹葭酒了,首先是萧墨墨,拿起了酒杯,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酒杯,接着就喝了下去。
萧顾离见状,也是赶紧拿起酒杯直接一口干了,连犹豫都没有犹豫,萧家姐弟二人也都是各自喝了一杯,萧顾离喝完后没什么表情,倒是萧墨墨那表情,就像是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醋似的。
她是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喝完那杯酒的,第一次品尝蒹葭酒,他们会有什么感受呢?说起来品尝第一口蒹葭酒的感觉,齐翰和于伯显已经记不住了,但是蒹葭酒就是好喝。
“墨公主,感觉怎么样?”齐翰问道。
“好……好喝!有一股醇香味!”这是萧墨墨的回答。
只见齐翰嘿嘿笑了两声,转头看向了萧顾离,只见萧顾离那样子几乎没变,于是齐翰问道:“离公子,你呢?”
萧顾离抬头看着齐翰,淡淡的回答道:“的确好喝,与其他品类的酒味的确不同,我感觉,有那么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总之,醇香味很浓,这蒹葭酒,果然名不虚传。”
果然,这蒹葭酒,只有品尝过了才知道是什么味道,才能有资格来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