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听到聂震,身子就不由打了个寒颤,上一次聂震来的时候,有个荷官出老千,被聂震的一个赌术高手朋友看出来了,当场就暴揍了那荷官一顿,后来叶清去阻拦,也被聂震给揍了,事后他还被董事会狠狠批了一顿,让他故意输给了聂震几百万,只是那位聂公子临走的时候把几百万筹码全部发给那些从大陆来的游客了,一分钱也没带走。
聂震的脾气不好,这位张天元虽然脾气看起来还不错,可是眼力却好的吓人,刚刚荷官准备出老千,都被他识破了,幸亏他没计较,不然今天又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李南亭摸了摸下巴道:“这位不仅背景厚,而且是绝对的有钱人,比聂震有钱多了,人家自己创业,如今光是个人身家,那都有上百亿rmb了,难道说做生意做得好,这赚钱也来得快?”
叶清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张先生到包厢里面玩吧,不仅环境好,而且也不会引起骚动。毕竟以他这种身家还在赌厅里面有点不太合适啊。”
“倒也是,行,我这就去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到包厢里赌,我估计他是不太愿意的。这个人不太好赌,你看,他现在都离开那里了。”
在李南亭和叶清聊天这会儿,张天元已经离开了百家乐的赌桌,做到了一旁休息去了,与他一起的还有柳梦寻、帕洛玛.毕加索,以及帕洛玛的私人美女医生。张天元虽然两把赚了那么多钱,运气好的出奇。但是他就是不想靠这个赚钱,而且他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更是没有忘记自己这一次来的真正目的。
“小伙子,你的运气让我相信了一件事情。玥玥说你们的珠宝公司一定可以做大做强,我之前是绝对不相信的,不过现在我信了!不仅相信,而且我现在就答应你的要求,这一次你的珠宝就由我来跟玥玥一起设计吧。不过做工的,一定也要是手艺高超的师傅,不然设计出来的好东西可是表现不出来的。”帕洛玛.毕加索赢了钱,也看了刺激的事儿,心情很是不错。随口就答应了张天元的要求。
张天元本来还想了一肚子话,准备好好劝劝这位大师呢,谁想到这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对方就答应了,反而搞得他有点郁闷啊。
“您真答应了?”张天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答应了,不过你这个首饰的主体是什么?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吗?”帕洛玛笑着问道。
张天元点了点头,立即将那个血灵琥珀拿了出来,灯光一照。红光顿时将他们这边的桌子都照得发亮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梁发本来郁闷地站在那里看着张天元跟帕洛玛聊天呢,突然间看到张天元手中那奇异的琥珀,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竟忍不住向前快步走了过去。企图一把将那琥珀夺在手里,幸好张天元眼疾手快,把他给挡住了。
“怎么呀梁大少。你这是要明抢啊?”张天元脸色阴沉地问道。
这个时候李南亭也急忙走了过来说道:“误会,误会!梁大少再怎么样。也不会抢东西的,是吧梁发?”李南亭心里头也有些生气了。这梁发搞什么鬼啊,你讽刺挖苦挑衅也就罢了,这怎么直接改明抢了?
梁发其实也有些尴尬,刚刚一时没忍住,被那琥珀给吸引住了,所以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拿了,他倒是没打算抢。此时却也不想认怂,看了一眼张天元道:“张天元,咱们去包厢里赌一把如何?我不要你的筹码,你把这个琥珀押上就好!”
“梁发你疯了!不知道咱们赌船上的规矩吗?好了张兄弟,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去包厢里坐坐吧,不管是玩也好,商量生意也罢,都要方便得多。”李南亭挡在了梁发的身前,笑着对张天元说道,他现在是真得恼了,这个梁发到底想要干什么,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了。
梁发却不管李南亭的话,冷笑着说道:“张天元,你要是有胆就答应了,咱们去包厢里玩,输了你也不用太丢人呢的。”
“上面是是什么地方?玩什么?我都说过了,对赌.博不感兴趣。”
张天元自然不会用琥珀去赌的,他本身对赌.博并不在行,靠着运气赢了两把,也算是鸿运当头了,再加上跟帕洛玛已经商量好了珠宝设计的事情,都准备下船离开了,因为对他来说,这船已经没多大吸引力了,除非帕洛玛还想继续玩,那他倒是可以硬着头皮陪陪也无所谓了。
梁发指了指上面说道:“来我们这儿的大赌客,那都是去上面包厢玩的。下面排场太小,根本玩不开,过不了瘾。包厢里照样是什么都能玩,百家乐、梭哈、赌大小、二十一点等等,你自己选,我奉陪。如果觉得人不够,我还可以给你再多找几个陪着你!”
“你不就是看上了我这块琥珀,然后想要巧取豪夺吗?我虽然不怕你,不过这东西我还真不会拿出来赌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张天元自然知道梁发心里头的那点小九九,他还真不怕梁发,如果是对赌的话,那他凭借能力,赢下梁发也不是什么难事,来这么长时间,他也渐渐适应了这种氛围了。关键是他已经玩够了,对他来说,这赌.博还真没什么意思。
古人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这话可是不假的,你玩几毛钱,玩玩输了也就是了,玩大了的话,那估计是要被活活气死的,赢了搞不好也会兴奋死的,反正对身体那都没什么好处。
再说了,他这个人连小赌怡情都感受不到,有那点钱。他宁愿拿去古玩界上溜达了,都比这个有意思。这一次要不是因为帕洛玛,他真心不会上这个赌船的。在别人看来很刺激的事儿,在他看来只有无聊。
经过了最初乘船的兴奋之后,现在早就没那种感觉了。
“对对对,梁发你玩你的去吧,我带张兄弟去茶秀坐坐,那里有茶艺表演,应该是张兄弟喜欢的,不想去包厢,坐那里聊天也不错。帕洛玛夫人一起去吧。”李南亭是不想张天元跟梁发赌的。因为梁发的赌术确实很好,而张天元就是一门外汉,如果单凭运气就想赢梁发,那还不如白天抱着枕头做梦呢。
更为郁闷的是,不管是张天元输了还是梁发输了,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他现在就是要做这个和事佬,跟双方都搞好关系的,不玩那是最好的选择了。
谁知道要死不死的。梁发这货简直就跟狗屎似的甩不干净,居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道:“我还只能不信男人对赌.博没兴趣,这就跟男人说对女人没兴趣是一个意思,莫非你心理不正常?还是怕输不起了?”
这话说得已经够难听了。谁知道这货居然还没说完,后面又补充道:“为了做生意就装自己是好人啊,骗柳梦寻上了床。然后再准备骗哪个啊?对了帕洛玛夫人,这么小气的人。您就不怕他和您做生意之后不付您钱吗?我小时候就听大人说内地人就是蝗虫,只会吃别人的。自己却小气得紧呢。”
“够了梁发!你他妈脑子有病啊,张兄是我请来的客人,你这算什么?打老子脸吗?我平时敬着你,那是把你当朋友,不过你也别太过分了,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子,老子就不给你面子了!”
李南亭终于爆发了,他之所以会爆发,是害怕张天元一旦爆发会更恐怖。而且梁发今天确实做得有点太过分了,摆明了就是故意找茬呢,自己要是再不说点什么,那一定又要被张天元给误会了,上一次就没招待好聂震,这一次要是再得罪了张天元,那就没法做人了,内地的生意就更没法做了。
他真是后悔啊,早知道的话,就应该派人盯着梁发,不让梁发上船来,现在这些破事儿也就不会发生了。
“李大少,你居然为了这个大陆人跟我这样说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这小子难道不是怂货吗?我看他在慈善拍卖会上的时候,挥金如土,这会儿怎么了?胆小怕事了?没本事就别来赌船啊,装什么大亨嘛。”
李南亭不那样说还好,那样说了之后,梁发就更来气了,凭什么啊,自己明明跟李南亭才是好朋友,怎么就横插进一个人来,第三者啊!
他是越想越气啊,张天元凭什么这么牛气?不就是凭着运气赢了两把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只要稍微用一点手段,就能让这小子输得光身子滚出赌船去。
梁发以前能够总是取胜,当然也跟他的对手有关,他就喜欢找这种赌场初哥下手,赢钱快,而且对方还不敢找茬,是最好拿捏得一类人了。
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要让张天元出丑,另外就是想要得到张天元手中的那个琥珀,一旦弄到手,不仅可以毁了张天元的生意,而且还能出出恶气。
张天元不用琥珀赌也可以,那他就把张天元的筹码赢光了,不行再把对方身上的钱都赢光了,等张天元没了筹码,也没了钱,想翻本的话就只有靠那琥珀了。至于李南亭那边,好说,等张天元离开香港之后,他多请李南亭吃几次饭也就是了。
“好吧,既然梁大少这么喜欢赌,那我就赔你赌!这样吧,你说怎么个赌法,我奉陪到底。也就不让李大少为难了,李大少好不容易请我来一趟赌船,不能让他两边不是人!”
听起来,张天元的语气非常平淡,好像是一点都不生气,但实际上他心中已经十分愤怒了。梁发不错,确实成功激怒了他,没有任何一个大陆人愿意被口口声声骂蝗虫,骂小气的。更何况这梁发从慈善拍卖会上开始就针对他,到现在还这么纠缠不清,要不是因为帕洛玛在一旁,他早就揍这货了,哪里会这么好好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