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之联盟教宗的听证**
穿着红色法衣,紫色、金色、银色、蓝色等等华贵繁复的拜占庭产的绶带的枢机主教们列坐两排。
“教宗(皇)呢?”“教宗大人沉浸在彼得大教堂的壮丽美景之中,不想管这事儿,他说,只要能给他卖出赎罪券去,怎么都好说。”窃窃私语。
“眼之联盟的牧首,阿方索-德-阿尔布开克向教廷所做的说明!”
“我,上帝忠实的信徒,耶稣基督虔诚的仆人,阿方索-德-阿尔布开克!在向东的航程中,我们为天主打下了无数东方异教徒的城市,散播天主的救恩。
天主因此像我们展示了神迹——永生之血,耶稣基督的眼泪,圣少女,拥有治愈的双手,能够劈开红海,能够起死回生的圣少女之血!”
他打开一个天鹅绒的盒子,里面是耶路撒冷王国的王冠。
这个消息太过炸裂,枢机主教们都楞在了原地。
“你,你是说这世上有人拥有耶稣基督的血脉——能够复现神迹,起死回生?”
阿方索以金杯中的血液喂养切断脖子马上就要咽气的老鼠,老鼠伤口愈合,死而复生。
枢机主教们面面相觑:“这,这也可能是把戏!”
大量的印度金币、价值连城的香料倾倒在桌上,还有阿拉伯的香水和鸦片。
“这也是把戏吗?不,这是奉献给主的十一税,是虔诚的信徒对于主的忠诚,对于教廷的礼物。”
枢机主教们眼睛中都放出绿光。
“我们一致通过,认为应当给与阿方索-德-阿尔布开克眼之联盟牧首的地位,赐予他神圣的钥匙,打开**目录——他同时具有了眼之联盟对于下辖分枝的联络权。
包括对于调取犹太教神秘主义教派、阿萨辛秘密联盟和达芬奇被没收的专利的调遣和指挥权。”
枢机主教站起来宣布,整齐划一地依次在委任书上签了字。
跟随阿尔布开克的年轻军官雷齐-皮耶埃问道:“总督大人,值得给他们这么多钱吗?”
阿尔布开克摇摇手里的眼之联盟神圣钥匙:“为了得到满剌加。只要得到那个港口,我和葡萄牙能赚回百倍,不、一千个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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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黑色帽兜的眼之联盟教宗两排站立,中间是一个黑色锅灰的六芒星独眼阵,两排摇曳的白蜡烛。
“为您服务,您现在是牧首大人了,阿萨辛的山中老人和黑魔法联盟的四长老都听您的调遣。”
“满剌加的和平天使们力量很大,至少有金玫瑰阵、冰之结界、梦之结界三重阻碍,在攻城之前我需要将他们一一赶走。”
黑魔法联盟的首领蒙着脸,他低声发出瘆人的笑意:“人的结界,只要让阿萨辛去消灭人就可以了——
而要战胜天使,需要同等力量的天使;战胜阿卡纳,需要力量更强的大阿卡纳。”
“梦之结界的拥有者是个柔弱的女孩。”
“如此一来,只需要阿萨辛去暗杀她、消灭她的**便可了。”
“冰之结界的持有者是一位异国的将领。”
“那就从属性上压制,地狱炎之六翼,萨拉佛。”
“最头疼的是金玫瑰之阵,它的拥有者是十二门徒的后裔,法力深厚,最重要的,玫瑰是耶稣之血的标征,她的力量源泉是炽天使加百列,在穆斯林中称吉利卜勒。”
“那就只能邀请天使对付天使了。”
“你要召唤路西法?”
“路西法大人在地狱呆得也够无聊了吧。”对方道,“是时候上来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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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客房中。
苏惹月从假寐中醒来。因为白天戈舒夜的回归,她心绪烦乱,加之在苏丹面前那句话,她胡思乱想半天了、
“沉星和哥舒姑娘已经成婚了?不可能,看他们幼稚而不守礼法的样子,他们真的明白婚姻和身上肩负的责任吗?
两个没有责任心的幼稚鬼!你们把天海豊当什么了?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我又不是你们的妈!管了儿子,还要多出一个儿媳妇!
什么叫,我可以没有分别心地,爱他们?他们?——戈舒夜,你得到了顾沉星还不够吗?难道,你对周大人还有情?——总不会是沈自丹吧?他都已经那样拒绝你了,你还不死心的吗?”
她只觉得自己脑海中万般想法扑面而来,时悲时喜,竟一时半会分不清到底是为了谁而悲而喜。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道:“真是的,你们两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突然帘子外吹进一阵冷风。
梁上掉下一条条毒蛇!
“啊!!!”她惊叫起来,“沉星,救命!!!”她条件反射地喊起来。她的呼救声得到了回应,进来的人却不是顾沉星——周敏静带着水师的人马冲进来。
“侯爷,怎么是你?”她才想起,顾沉星和戈舒夜被尼古拉-郑他们带到船上去了。
“我为沈大人值夜守岗,”周敏静来不及多说,“千万别动,蛇的视力很差,它们用脸上的凹槽识别高速飞行的鸟。”
一条黑白相间的毒蛇落在苏惹月腿上。“银环蛇!”
“不能用剑切断,蛇头上的毒牙还会继续咬人。”
“破敌,去吧我骑马用的皮手套取过来。”周敏静徒手将剧毒的银环蛇从惹月腿上摘下来,扔到准备好的竹篓里。
众人才以为危险解除,地上一条三角花纹、黑质而白章的三角头大毒蛇昂起头,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卧槽,《捕蛇者说》——五步蛇!”与攻击性随机的银环蛇不同,五步蛇非常凶猛昂着头,典型的攻击姿势。
“侯爷,这个我来,这东西祛风散湿,我们老家有人以捕蛇为业,所以我和它们打过交道。要准确地抓住它的七寸之地!”破敌和周敏静更换了保护手套。抓住了第二条蛇。
刚刚松了一口气,一条不起眼的小蛇从他们脚边游走,差一点踩到——这小蛇头不大,只脖子血红血红的。
“野鸡脖子!”(虎斑颈槽蛇)水师的士兵叫道;又有人喊“竹叶青!”只见梁上盘踞这一条三角头,翠绿翠绿的大毒蛇。
正当众人为此二蛇头痛时,却见此二蛇灰溜溜地退走了。破敌眼神好,第一个发现高高立起来的颈部,“饭铲头!(眼镜蛇)”破敌第一次先喊,但突然发现那蛇的身影更高,更粗,更壮!
“不好,是过山峰!过山风!(眼镜王蛇)侯爷快跑啊!这玩意儿会追着人跑的!”破敌尖锐地叫起来!
周敏静顾不得男女之防,一把把苏惹月扛起来,不要命的跑起来——那巨大的蛇竟然凶猛地追上去!
“把抓到的蛇扔给它!王蛇都吃蛇的!”破敌试图阻拦住凶猛的过山风,但显然这条凶猛的眼镜王蛇对于热的、正在移动的周敏静和苏惹月更感兴趣,发出嘶嘶声,突然脖子一探,朝他们快速地发动了进攻!
被咬到就死定了!
那蛇头突然停在了半空——白霜!沈自丹到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这么多蛇?”
周敏静气也没喘均匀,抽搐着道:“大人,这绝对不是什么湿热地区误闯进来毒蛇——都是最毒的五毒,触之即死的,有人想暗杀苏小姐!”
“出来!”沈自丹突然一声暴喝!一个黑影像是从卫士的皮囊中蜕皮而出的一只蝉,蹭地一声逃跑了。
作为房东半夜赶来的陈丁吃了一惊,他熟悉那些衣冠:“阿萨辛的杀手!他们去而复返了!果然如同大人所料,佛郎机人没有放弃这块土地,他们还会再回来的!”
“沈大人!”杨昶、谢若悬急匆匆地过来,“施七先生进入梦寐状态!您得去听听,她给出了预警!”
“什么?——走!你们,打扫战场,用硫磺、驱蛇草制造药烟,务必保证驻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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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天上,在火中;(六翼的萨拉佛)
一个在地上,在水中;(阿萨辛)
一个在地下,在黑漆漆的幽冥之中。(路西法)”
没有人能杀死他们。
Nomancankillthe
Noman.(文字游戏坑人不浅)
(苏惹月、戈舒夜和沈自丹都是no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