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之间 第三十二集 纸上谈兵 ( 2 )

场景11张家日内

人物张春张金台方英群众演员若干

[张春跑回家，父亲正坐在板凳上发愁。

张春：爹，你怎么啦？

张金台：你和你娘到底瞒着我多少事？

张春：爹，没有啊！

方春：孩子他爹，你又在胡思乱想干嘛呢？

张金台：二狗子为什么把林枝气回了娘家？

张春：爹，年轻夫妻吵骂也是很正常啊，只不过近期小卖部很多赊账的，半天回了炉，资金周转困难，所以他们就相骂了，其它也没有大不小的事。

张金台：原来是这么回事。

方英：春春，刚从哪里来？

张春：我到了小卖部，找狗子哥他们，看了一看赊销的账啊。

方英：是啊！现在生意难做啊！

场景12张春房间日内

人物张春张金台方英

[张春进了房间。她在包里拿出了白色的小包，塞进了胸口袋内，迅速走出了房门。

张春：爹，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张金台：春春你也注意休息啊！生意难做，我们也知道。

张春：知道了，谢谢爹了。爹，记得按时服药，我走了，我要去环城街做生意去。

张金台：路上小心。

张春：嗯。

方英：做生意，头脑放聪明点，春春，记得薄利多销这个道理。你做人家不愿意做的生意，一般情况下会嫌钱的，但很辛苦。

张春：谢谢娘关心，我知道了，我走了。

场景13小卖部日内

人物张春二狗子林枝群众演员若干

[张春向小卖部走来。

二狗子：(轻轻地问)春春你来了，带了多少钱来？

张春：张铁嘴，钱，今天我替我狗子哥还了，下次别再喊我哥去赌博，我讨厌好吃懒做，靠赌博发财的想法。

张铁嘴：行，只要他戒赌了就行，哈哈，还清账后我也就不会和二狗子再碰面赌博了。

张春：说话算数？

张铁嘴：我当着大家面，我也可以发誓，永不与二狗子赌博。

张春：先把欠条拿来，钱给你。

张铁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春：这30张，一分不少。

[张铁嘴接过钱一张一张地数。

小洋人：春春，我这儿还有一张欠条。

张春：拿来。

小洋人：嘿嘿，我就五百元不多。

张春：你对我保证，下次永远不与我狗子哥赌博？

小洋人：我对天发誓，如不是真心话，我就天打雷劈！

张春：好！

歪头：(笑嘻嘻地走近张春)二狗子，有妹子真好，春春我也有张八百元的欠条，你可看清楚，这可是二狗子的亲笔签名的欠条，二狗子你不会赖账吧？

二狗子：你……歪头，别嘚瑟。

张春：快表态，绝不与我狗子哥再赌。

歪头：嘿嘿，这简单，二狗子还了账，我也不会找他，叫他自己管好自已的双手。

张春：看清楚，这是你的八百元，希望你们以后别与我狗子哥赌博了。

他们仨人齐口同声：永不与二狗子赌博！

[他们笑嘻嘻地离开了。

场景14路上日外

人物张铁嘴小洋人歪头

[他们一路上笑嘻嘻地。

歪头：春春不是读书啊！她哪来这么多钱？

小洋人：可能是人家订婚了，财礼钱。

张铁嘴：反正我们不管她什么钱，我们只管收二狗子欠咱们的款不会错，管他三七二十一。

小洋人：那是，那是！

歪头：铁嘴哥，我们今天去镇上找一家排档好好大吃一顿。

张铁嘴：好，AA制！顺便进KTV嗨歌。

场景15小卖部日内

人物张春二狗子林枝

[张铁嘴他们三人走后。

林枝：(气得咬牙切齿)二狗子你是个混蛋，这次不是春春急解燃眉，看你二狗子今天怎样交差。

二狗子：林枝我当着你们俩面前发誓，再赌天打五雷轰。

林枝：你好自为之。

二狗子：我都发了毒誓。

张春：发誓只是口头革命，见你实际行动，狗子哥切记切记啊！

二狗子：好的。

林枝：为什么我问钱的事，你说被偷了？原来是你偷去还账了。

二狗子：对不起，林枝，我怕你会骂我，所以就骗你。

林枝：滚……

[方英走进小卖部，冷漠着一张脸。

方英：二狗子，二狗子，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气死娘了。

张春：娘，你什么时候来了？

林枝：娘，你坐吧。

方英：娘不是看在你老婆和妹妹面子上，我非打死你不可，没有出息的东西，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掂量掂量。

二狗子：娘，我错了，下次我戒赌了。

[方英气得哭了起来。

张春：娘，我们回去，让狗子哥好好想想吧！

场景16别墅夜内

人物张春熊矛群众演员若干

[夜将至，城市宁静的多。

[张春收拾了地摊来到了马路过搭车。

张春：师傅。

[她匆匆忙忙拦着一辆出租车。

司机：去哪儿!

张春：我去……

熊矛：(这时一辆出租车迅速停在张春面前，从后座位上摇下了车窗)上车吧！我知道你这个时候正要打车。

[熊矛坐在车后排位置上，探出脑袋望着张春。

张春：(微信地说)师傅，对不起，我不打滴了，我的朋友开了车来接我了，对不起，师傅。

司机：没关系，下次有机会再坐，再见!

[熊矛打开车门下了车，他走到张春面前。

熊矛：上车吧！如果我晚一分钟你就上了前面一部出租车，多亏我及时赶到。

张春：谢谢你。

熊矛：客气啥？上车吧。

张春：熊矛，你怎么知道了我这个时间要去家教？

熊矛：自从我认识你，我的大脑就没有停止对你行动的思维，包括你白天做什么，星期一、三、五晚上去欧阳阿姨做家教，星期二、四、六晚上休息等等，我都了如指掌了。

张春：你太认真了，太有心了，谢谢你！

熊矛：别客气。

[出租车拐弯抹角停在一座豪华别墅门口，张春下了车。

张春：谢谢！

熊矛：三小时后我在这儿等你!再见。

场景17欧阳家门口夜内

人物张春欧阳华方洁兰群众演员若干

[张春走到门口，按下了电铃，门口走出来一位中年妇女，普通服装，眉清目秀。

保姆：你是不是张春张老师？

张春：本人正是。你是……

保姆：我是这家雇佣来的保姆。

张春：哦，

保姆：进来吧，我家老板和她闺女正在等你。

张春：好吧。

[张春和保姆一起进了别墅。

场景18欧阳华家夜内

人物张春欧阳华方洁兰群众演员若干

[欧阳华坐在沙发上，正在玩手机。

[方洁兰在灯下看书写字。

张春：(走进)阿姨对不起，我来晚了!

欧阳华：没关系，坐吧，洁兰，洁兰，张老师来了。

方洁兰：张老师你好!

张春：洁兰妹妹，你不是说喜欢叫姐姐吗？又喊老师了，哈哈。

方洁兰：姐姐好。

欧阳华：你看看。

[欧阳华她拿着方洁兰这几次考试卷子）

张春：蛮不错。

方洁兰：姐姐，我的成绩一下子踊跃前头了，连班主任老师都不相信呢!他问我是什么方法使成绩在一个月左右提高那么快？

张春：你怎么说？

方洁兰：我告诉他，我请了高人指点。

张春：呵呵呵，这是妹妹你努力的结果。一、你找到了学习方法；二、你勤劳好学；三、你刻苦钻研，所以成绩一步一个台阶。

[方军从厂回来，推开家门，愣了一下子。

方军：欧阳华，这就是你时常提到的帮女儿家教的老师？

欧阳华：对呀!（惊讶）

张春：方厂长您好!

方军：张春你好!（握手）

欧阳华：你们认识？

方军：她是我厂的第一位敢吃“螃蟹“的人。

方洁兰：爸爸，什么意思？

方军：你去补课，过几天我和你们慢慢地说。

方洁兰：不行，我就要听。

欧阳华：去吧，张老师还在等你!

方洁兰：嗯!我补好课后，不许赖皮，爸爸。

方军：0K。

方洁兰：0k。

场景19方家卧室夜内

人物方军欧阳华

[已是半夜，宁静般，只听到摆钟均匀的“滴答“声。

[方军燃着一支烟，坐在床上，欧阳华静静地入睡。

[方军爬起来，轻轻地走到写字台边坐了下来，他打开电脑，正在翻阅、查找资料。

欧阳华：方军，睡吧!（她睡了，轻唤他）

方军：华呀，你睡，我要查找资料。

欧阳华：都几点了，你看下时钟，已经下半夜1点43分了。

方军：谢谢妻子关心。

欧阳华：关心、关心，看你瘦成啥样子，查资料明天可以查，何必熬夜呢。

方军：如果我的瘦，能够换来我的成功，即使再瘦一些，我也是值得的。比如来我们家帮女儿辅导的张春，这女孩子挺不错的，她有坚强的意志，生意的头脑。通过侄女慧兰介绍的。她敢和我服装厂订协议，批发一些最难销售出去的服装，如果她闯过这一关我立马和她签约了长期合同，果然经过她努力与拼搏，收获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现在她又和我厂大胆批发每月递增货件，敢和我厂正式再次签订长达十年的合同，令我钦佩啊！她的确是一位女才人，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创业人才，她太伟大了，太有胆识了，我不得佩服啊！

欧阳华：我也发现了她，小小年纪真的不错，将来就是商场的精英。我第一看到她在环城街摆地摊，零售我们厂的服饰。她的坚持与执着感动了我，当时我买了几件回来，并且请求她帮洁兰补课。我也是慧兰向我透露这个消息的。她现在日新月异，都成了本厂私人最大的批发能人之一。

方军：什么时候你又请到她来辅导女儿学习呢？

欧阳华：我也是对她好几个星期的观察，后来慢慢地接触、相互交谈，最后我提出了聘请她为家教老师，当时她勉强答应了。我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来时，我们闺女瞧不起人家，当时拿了一道难题，让她五分钟解答，可她只用了三分钟，这个解题技巧令洁兰由衷佩服啊！这时，洁兰才接受了她任自己的家教老师。短短一个月左右，洁兰的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在年级中已稳居前十名，令老师和同学们刮目相看啊！

方军：妻子慧眼识珠啊。

欧阳华：谢谢老公夸奖。

方军：嗯，睡觉去。

场景20办公室日内

人物方军李姐群众演员若干

[方军坐在办公室桌前，在审核本厂服装设计图案。

李姐：方厂长，你叫我？

[她敲打方厂长的办公室门后走进了就问。

方军：最近我不在家时，厂里的全盘工作由你负责，我总感觉……

李姐：方厂长，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满意。

方军：你怎么知道我不满意？说来听听。

李姐：其实你不在厂，厂里有些员工闹情绪，积极性不高，个别人说……（她迟钝了一下）

方军：直说无妨!（他递上了一杯茶）

李姐：个别人说你厂长说话没有个准，有时信口开河，有时口不对嘴，也就是说你所说的话不负责任……

方军：继续。

李姐：我有一个小小建议，不知该不该说。

方军：但说无妨。

李姐：本厂这样的局局，我想缺乏人力资源管理，缺乏人权主义，缺乏得力人才。还有厂长一意孤行等等的做法。

方军：说的好，这次回国我正要大胆地全方位地改革开放，汲取外国的先进管理制度、人权管理宝垒式模式，层层管制，使每个人都有互相团结、互相促进、互相监控的多元化管理制度。

李姐：方厂长，这样是不是洋为中用，或脱离群众的利益呢？

方军：应该不会，我们决不会打无准备之战，也不是纸上谈兵，要稳打稳扎，理论联系实际，加上宝垒式亲自管理，我想聘请些有专业性的人才掺与本厂股份制体制改革。

李姐：这个建议和规划是极好的，也是必须的。我相信方厂长有这种魂力，打造本省品牌，走出省门，走向中国……

方军：哈哈，好，好，好，今天初步谈到这里，马上要开厂领导班子碰头会，把这好意见在会场上通过。

李姐：谢谢方厂长对我的信任和支持、认可和理解，我会前力以赴和全厂员工一起加油的!

方军：好，哈哈。

李姐：方厂长，你还有其它事吗？

方军：还有……（他迟钝了片刻）

场景21咖啡馆夜内

人物方军李姐方厂助理群众演员若干

[某咖啡馆，座无虚席。

[一张靠窗户的咖啡桌，坐着方军，李姐，厂助理小华。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问)请问谁点单？

方军：小李，你喜欢喝那类咖啡？随意点。

李姐：谢谢方厂长，那我就不客气了。

厂助理：方厂长，你的电话？

方厂长：(接过电话)喂，喂……什么？

李姐：(惊讶)方厂长，怎么回事啊？

方厂长：对不起，孩子的她妈妈突然间腹痛。

李姐：(喊叫着)服务员，服务员。

[一位鸭蛋脸的女服务员匆匆走过来。

服务员：美女，有什么吩咐？

李姐：对不起，我们临时有急事，所以咖啡馆和水果不要了。

[一位中年男子冷冷地走了过来。

男主管：凭你一句话不要就不要了？咖啡馆套餐和水果都准备好了，嘿嘿，你们不是在玩耍我们吗？

厂长助理：你想怎样？

男主管：全部买单后方可离开。

厂长助理：你怎么不讲道理，我们既没有享受你们服务，又没有喝一口咖啡馆，也没有吃你们一片水果，岂不是蛮横不讲理吧？

男主管：你怎么说话？

[此时，咖啡馆里走过来几个保安，他们七嘴八舌。

方军：店主，你是店主吗？

男主管：他今天不值班。

方军：那请你们经理过来，或者请老板娘过来也行。

保安甲：既然点了，绝对不可能退。

保安乙：这都已经准备好了，不付款就说不过去。

方军：今天我有急事，多少钱我付？这三百元不要找了，咱们走！

场景22医院夜内

人物方军李姐厂长助理欧阳华群众演员若干

[欧阳华躺在病房内正在打吊针。

[方军等风风火火赶到门诊部急救室。

方军：欧阳华，怎么回事？

欧阳华：你刚走，我就有点不舒服，当时我喝了一杯红糖开水，后来越来越厉害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才打了你的电话。

方军：现在没有事了吧？

欧阳华：已经不痛了。

李姐：阿姨，是不是吃坏了食品？还是受寒了呢？

欧阳华：我也不知道啊！

厂长助理：上腹痛除了胆道蛔虫症，要么就是胆囊炎和胆结石。

[主治医师拿着听诊器走近床沿。

医师：胆道蛔虫症，当腹痛明显时，你不该吃糖开水，这样加重蛔虫的蠕动。如果你喝些米醋就好了。

欧阳华：谢谢医师。

医师：别客气，这可是多发病常见病，打完这几瓶点滴，观察一夜明天可以回去。

方军：谢谢！

医师：切记，下次逢类此现象吃点醋就没事了。

[主治医师离开了病房。

场景23医院日内

人物方军欧阳华群众演员若干

[早晨八点左右，医院门诊部大厅都站着几条长队。

[急救室内，方军在整理衣被，欧阳华穿好的衣服。

欧阳华：方军，快点，快去办理手续，等会主治医师够忙了。

方军：知道了，你现到门口，车放在大门口左侧。

[欧阳华走出了病房。

[此时，张春和熊矛拎着一大包礼品向医院走来。

张春：阿姨，你现在好些吧？

熊矛：阿姨你好！

欧阳华：哟哟，你们俩怎么来了，谁知道你们的？

张春：今天早上我碰见洁兰妹妹，所以我们赶过来看看你。

欧阳华：没关系，这小毛病让你们破费了。

张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阿姨身体要紧啊！

[此时，方军走出了医院，他开着车离开了门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