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貂蝉为吕布斟满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了半杯,貂蝉举起酒杯敬道:“多谢夫君宠爱蝉儿。”
“不!”吕布亦举起酒杯,一脸柔情地说:“应该是我多谢蝉儿你对我的厚爱,拥有了你,我的人生才有意义。”
貂蝉闻言,看了眼吕布,在吕布的眼中她看到了真诚和深情,一股感动和幸福从貂蝉心底升起。貂蝉叹了口气说:“夫君,我们今生今世永远相知相爱,永不分离。”
“蝉儿,今生我必不负你!”吕布承诺着,又问道:“蝉儿你又叹什么气呢?”
“啧!”的一声,貂蝉饮了一小口酒,红唇轻启道:“夫君,义父一直在利用你,我就是义父笼络利用你的工具,知道吗?”
“知道!”吕布点了点头,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樽说:“公台先生说义父诛杀董卓用的是美人计。不过,我和蝉儿你相识于患难之中,更是在义父利用你之前。不管怎么样,你我相知相爱,如今挺好的,所以我不怪任何人。”
“董卓是该死,义父也是为了国家大义。”貂蝉笑得十分灿烂地说:“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义父利用。还好天可见怜,终让你我在一起,不然我也只好以死相证了。”
当日貂蝉答应了王允委身于董卓,不过为了爱情,貂蝉也准备事成后自刎以证其心。与历史上不同的是,董卓还没指染貂蝉就一命呜呼,貂蝉自然就不用自刎什么。
“我知道!”吕布摇了摇手说:“这事就此为止,以后也不要再提,我们要的是好好的相亲相爱。当然,因为蝉儿你,我必保义父和王家一世安宁。”
“夫君,你尽心尽力就好,不必强求。”貂蝉笑容不减地说:“蝉儿已经很知足了。不过,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话说貂蝉经过吕布的开恳洗礼后,初为人妇的绝世大美女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反正吕布已被貂蝉迷得不知天南地北。这时貂蝉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要吕布上刀山下火海,吕布也会满口答应。
“蝉儿有什么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都没问题。”吕布大抱大揽地承诺着。还别说,吕布心中就是这样想的,只要貂蝉要求的,自己做得到的,吕布都会满足。
“夫君,你已陪蝉儿整整半个月,这样不好。”貂蝉幽幽地说:“蝉儿也想夫君陪自己,可是如今是乱世,夫君又是天下英雄,除了陪蝉儿,还有更重要的大业。”
“这!”吕布搔了搔下巴,咬了咬嘴唇说:“朝中大事有义父主持,军务有公台先生和恭正处理,我多陪陪蝉儿误不了什么事吧!”
“朝政不宜过多参与和干预这没错。公台先生是足智多谋,高将军也治军严谨。”貂蝉很有见地地说:“但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夫君必须早早为日后打算。别看董卓已伏诛,可是长安城还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夫君可知?”
“蝉儿是说西凉军会攻打长安?”吕布也知道董卓死了,西凉军并没有散,有点不确定地说:“那么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这些军政国家大事蝉儿不甚明了,夫君何不去问问公台先生?”貂蝉若有所指地说:“公台先生乃是当世有数的智者,夫君应该与先生多多亲近。”
“公台确实不错!”吕布点着头,却死活不起身。惹得貂蝉掩口轻笑,心中既有不安,也有点点满足。
“去吧!”貂蝉定了定神,有点语重心长地说:“蝉儿和夫君是一生一世,我们的好日子来日方长,我们的感情应该细水长流才好!夫君你说是吗?”
“好,好,我吃过东西就去找公台先生问询。”吕布一边说,一边开始胡吃海塞,眼神却忍不住偷瞟貂蝉。
貂蝉柔情似水地说:“慢点吃,什么事也不急于一时。再说蝉儿已经属于夫君,又不会飞走或平空消失。”
貂蝉身为历史上三国时期的天下四大美女之一,凭的不仅仅是容貌,还有深明大义和良好的品性。从对劝诫吕布勿沉迷色就可见一斑。红颜可以是祸水,也可以是贤内助。
“是,是!”吕布满口食物,有点含糊不清地应着,俊脸微红地起身离开了貂蝉的房间,当然少了深深地看几眼貂蝉,似乎要将貂蝉印在眼里,刻在心头。
“嘻嘻!”貂蝉见状,还是忍不住掩口轻笑,素手挥了挥,示意吕布速去。
食而知味,貂蝉何尝不想与吕布朝夕相处,甚至恨不得二合为一才好。可是貂蝉深明大义,知道依不得自己,才狠心将吕布赶出闺房。
从这点上而言,貂蝉可谓是奇女子。相对而言,吕布就差远了。这时的吕布,心里眼里只有貂蝉,再无其他。什么军国大事,什么富贵荣华,都他妈扯淡。
吕布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貂蝉房间半个月,已经引起了无数人的微词。那怕没人敢当吕布的面说,或责问吕布,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反应最大的是吕布的家人,尤其是两个妻子和女儿。若非魏氏拦着,女儿吕玲绮早就扑过来理论了。
其次是并州军军中,若非有陈宫和高顺压着,并州军都乱成了一团。这当然是开玩笑,不过会造成军纪败坏是真的。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仿效之下难免会发生不必要的动乱。
其他的还有已经持掌朝政的王允,没有吕布这孔武有力的背景墙,王允总是觉得少了点安全感。如今的王允已经不是司徒,被加封为三公之首的太尉大人。
王允这太尉大人还是有实权的,完全不是类如以前三公的摆饰。而是实打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甚至比那名义上的第一人更具权势和权威。
至于再之外的人有什么反应或想法,就与吕布无关了。身为当世武力值第一的吕布,诛杀国贼董卓的吕布,可以无视许多人和事。
“杀!”军营中传来声声训练声,这让悄然而来的吕布十分满意,不由暗赞一声执掌军务的陈宫和高顺硬是要得!
“将军!”军营门口执岗的将士看见吕布,不由喜上眉梢地向吕布行礼和恭声问候。
是啊,将士们只要求主帅每天来看望下就心满意足。今天一大早就能来军营,说明吕布沉迷于美色都只是传言,不足以说明什么。守门的将士如是想。
“辛苦了!军师和高将军在吗?”吕布挥手致意,开口问守门将士。
“禀告将军,军师和高将军都在!”守门将士高声回应,语气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这让吕布略有不解,实在不知道这货高兴个啥?
吕布不解归不解,却也没有多问,点着头走进了并州军军营。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温侯么?”正在处理军务的陈宫,头也没抬,有点揶揄地说:“真是稀客!”
“公台说笑了!”吕布俊脸微烫,讷讷道:“我这不是来了么!”
“是三夫人赶出来的吧?”陈宫料事如神地说:“说来三夫人还是挺不错的!美若天仙还贤德兼俱,难得难得!”
“公台!”吕布有点憨直地说:“连这你都知道,难怪蝉儿说你是大才,果然料事如神啊!”
“别溜须拍马!”陈宫终于抬起了头,拍了拍案几上无数需要处理的军务说:“温侯有什么话直说吧!”
“公台先忙,我不急,我不急!”吕布有点心虚地找个位子坐下,挥手让陈宫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