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机场。
人群熙熙攘攘。
“下面为您播报机场周边的天气……首先是北海道……函馆今晚天气是雨天,部分地区将有雷雨……”
“偏偏遇到雷雨,似乎不太好。”阿笠博士忧心忡忡。
林白阳拉着行李箱作势要跑路,“既然这样那我们打道回府好了,现在回去还能赶上好看的电视剧。”
“放心,飞机会飞在云上面。”柯南无聊地抬眼,“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部电视剧会停更一周。”
“但降落时会飞到云的下面。”灰原哀似乎也有点担心。
“没错。”阿笠博士严肃起来,“而且有那个人在,飞机被雷电击中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林白阳看着柯南默默点头,“说的也对,毕竟是行走的危机触发者。”
后者反驳,“喂喂,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比我好多少吧?”
林白阳斜眼看他,“你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就有几百个案子打底,死神这口锅怎么也扣不到我头上。”
“嘘小点声。”柯南顾忌到身边的灰原哀,瞪了林白阳一眼,“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放心放心,小孩子是听不懂的啦。”林白阳拍拍灰原哀的肩膀,“是不是啊小哀?”
“啊?什么?”后者果然是满脸的茫然。
柯南见状终于放心。
在他的背后,灰原哀扯扯林白阳的衣角,“为什么要喊我那种称呼?”
“显得关系亲密。”
没等灰原哀做出反应,林白阳又悄悄地说,“在那个人身边要绝对注意,毕竟他真实身份是高中生名侦探。”
灰原哀有些紧张地看了柯南一眼,“你是说要我小心行事不要暴露身份吗?”
林白阳摇头,“不,我的意思是,那位走到哪死到哪,所以要离他远一点。”
灰原哀:“……”
见柯南有些无精打采,林白阳眼珠一转,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瓶,“要不要来一口?”
“这是什么?”柯南看了眼那个奇怪的小瓶子。
那是一个标签被撕去的白色药瓶,通体雪白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神之水,一口提神醒脑,两口长生不老。”林白阳扭开瓶盖,不由分说地给他灌了一口。
“好辣……像是吞了一个火球。”柯南捂住了喉咙,声音变得扭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一股酒味?”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就是酒?”
“什么?”柯南没听清楚。
“没事,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还是死贵死贵的药,喝了这个一切都会好的。”林白阳随手将瓶子丢进垃圾桶。
柯南觉得心口一热,天旋地转,但还是勉强问了出来,“那么贵的东西你就随便丢掉?”
“没办法,飞机上不得带白干嘛。”林白阳心里嘟囔一声,然后露出笑容,“感觉怎么样?”
“感觉有点晕……”
“晕是正常的。”林白阳继续微笑。废话,你一个第一次喝白干的小学生不晕才怪。
“等会,我真的要晕了。”说完这句话,柯南立刻仰面倒去,幸好林白阳扶了一把。
“新……柯南没事吧?”阿笠博士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紧张地问。
林白阳笑着拍了拍怀里的小学生,“没事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先让他睡会吧。”
灰原哀捡起瓶子嗅了嗅,“这是夏国的白酒?”
“Bingo!”林白阳抱着柯南无法打响指,只能肯定地点头。
“为什么要给他喝这种东西?”
“因为白干还有个名字,叫做变大药水,对服用A药后变小的人有奇效。”
“气死我了,我今天特别打扮,结果竟然下雨。”园子挎着棕色小包气恼地走过来。
她化了浓妆,嘴唇是亮丽的红色,穿敞怀绿色外套与同色超短裙,里面是粉红色露脐夏装,看起来不像是高中生而像个成熟的职场淑女。
“咦,这个小女孩是谁啊?”她好奇地捏捏灰原哀的脸,“好可爱!”
“她是雪莉小姐的妹妹,叫做灰原哀。”与她一同过来的小兰解释,看到柯南后又叫起来,“啊,柯南怎么样了?”
林白阳摇摇头,“没事没事,只是困了而已。”
“哦,是那位小姐的妹妹啊。”园子恍然大悟,又大大咧咧地摸灰原哀的头,“不过妹妹跟姐姐似乎很不一样啊,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情似火……”
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善良的小兰赶忙将她拉走。
“热情?”惨遭捏脸加摸头的灰原哀疑惑地看向林白阳。毕竟上次的她并不是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者满脸尴尬,“那个,基德假扮你的时候做了很多事……”
“比如?”
“比如捏女生的手什么的……我已经尽力制止他了。”
“……暂时不想变回去了。”
柯南晕晕乎乎地醒过来,一眼便看到穿短裙、化淡妆的小兰。
“小兰你好漂亮……”他神志不清地说。
小兰脸色微红,“讨厌啦柯南,要说敬语!”
柯南如同梦呓般嘟囔,“真的很漂亮……小腿……”
林白阳满脸黑线,“不要仗着醉酒然后耍流氓啊小鬼。”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正与《约瑟芬》的演员们聊天。
他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抱歉,我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牧树里的经纪人矢口真佐代摇摇头,“因为您的缘故蓝宝石才安然无恙,这是应该的。”
拿破仑的扮演者成泽也笑笑说,“没错,毛利先生不用客气,一起去函馆玩吧。”
“树里去了哪里啊?”导演伴亨问矢口真佐代。
后者抬起眼,声音沉闷,“不好意思,她还在化妆。”
“这么久?”毛利小五郎有些感慨,“明星也不容易啊。”
“辛苦的是夏树才对。”饰演约瑟芬好友的女演员田岛天子说。
导演伴亨点头,“对啊,树里很看中她,不管什么事都要叫她做。平时的杂事也就罢了,连喝水都命令夏树跑去买,天啊。”
田岛天子略带嘲讽,“就是说啊,夏树明明是化妆师,干的却是助理的活。”
听到几人对牧树里的奚落,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正不知道如何接话,一个熟悉的女声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