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鬼缚地字一号已经把包扎的衣布给染红并且还在不断往外渗血的左手暗自想到:看来我刚刚一直攻击他受伤的这只左手的策略已经奏效了。现在的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遍的脸色惨白,气息混乱,这真是我进攻的绝佳时机。
接着就不再给鬼缚地字一号喘息的时间。趁你病要你命。
游龙八式第四式,龙跃九天。
瞬间场面上出现了八个陆羽从不同的方向朝鬼缚地字一号攻去。
鬼缚奥义,鬼杀。
只见鬼缚地字一号化做一道漆黑的光束朝着陆羽的那个而去。
轰的一声巨响响起,以八道身影为中心的范围内产生了激烈的真气碰撞后形成的真气余波把陆羽和鬼缚地字一号的身影个笼罩了起来。
“陆羽!”
在远处观战的楚伊人看见强烈的真气碰撞把陆羽给吞噬在其中不禁担心的呼喊道。
良久真气消散露出了陆羽和鬼缚地字一号两人的身影。
只见鬼缚地字一号左手和右手哥握着一把匕首和陆羽的天行,天邪双剑紧紧的抵挡在一起。
“看来我好像是挡住你的这一招了。”
鬼缚地字一号依旧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看未必。”
陆羽淡淡一笑,然后说道:“秘技,死亡十字斩。”
随后两手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交叉而过,天行剑和天邪剑睡着手臂的舞动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十字图案。
紧接着卡擦一声响起,鬼缚地字一号手中的匕首因为承受不住陆羽这招的强大威力瞬间崩裂成两把。
没有了匕首的阻挡,天行剑和天邪剑组成的十字图案成功的烙印在他的胸膛。
紧接着噗呲一声响起,鬼缚地字一号的胸膛瞬间鲜血喷涌而出。
“没想到我竟然会败在你的手上。”
鬼缚地字一号盯着陆羽依旧语气冰冷的说道。
随后砰的倒地身亡。
“呼!”
看见鬼缚地字一号终于是被杀死了,陆羽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陆羽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把血影的鬼缚级杀手给杀了,还有你刚刚的那招死亡十字斩也是帅到爆炸。”
钱绍见鬼缚地字一号被陆羽杀死后立马第一时间跑上前兴奋的说道。
“没什么,侥幸而已。”
陆羽淡淡一笑说道。
“你可算了吧,咋俩谁跟谁,在我面前你可就别装了,我还不了解你,现在你心中肯定高兴的要命。”
钱绍毫不留情的揭穿了陆羽的装逼行为。
陆羽狠狠瞪了钱绍一眼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作哑巴!”
同时在心里忿忿地想到:我好不容刷一回帅,你这个死胖子就非得要揭穿我,真是可恶。
“陆羽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楚伊人的声音也紧随其后响起。
“伊人你放心我现在好的很。”
陆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想到之前陆羽被鬼缚地字一号的匕首刺穿胸膛的样子楚伊人还是一副心有余悸不放心的对陆羽全身检查了起来。
最终检查结果发现陆羽如他所说的那样平安无事,楚伊人一个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都说了我没事,这下你放心了吧。”
陆羽看到楚伊人这么紧张自己也是暖心不已。
“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吗。”
想到刚才自己对着陆羽的身体一同乱摸楚伊人就万分娇羞。
“对了,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差点忘记了。”
陆羽突然大声说道。
“陆羽别突然一惊一乍的,血影鬼缚杀手都被你给成功击败了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被陆羽这突然的叫喊给吓到的钱绍不满的说道。
陆羽看着倒在地上的鬼缚地字一号的尸体,陆羽面带微笑的说道:“说实话从刚才开始我就非常想知道他这张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真实面貌究竟长什么样。”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非常想知道他的面具之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扑克脸。”
钱绍也应声说道。
“为什么你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副扑克脸?”
陆羽不解的问道。
“我猜的!”
钱绍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
“切,我还以为你见过呢,说道这么斩钉截铁的,感情就只是你猜的而已。”
得知原因后,陆羽一脸不屑的说道。
看到陆羽的一脸不屑,这下可把钱绍给激怒了,大声说道:“这个鬼缚地字一号说话从来不带有一丝波动,我敢可定她一定是一张扑克脸,不信的话我们就来个赌,输了的那个人就要请赢的那个人连续一个月到春雨楼,哦,不对是楼外楼去吃饭,陆羽敢不敢?”
本来想说春雨楼的钱绍感受到了楚伊人眼中散发出来死亡凝视后立即改口说道。
“有何不敢,赌就赌。既然你说他是扑克脸,那我就猜她不是扑克脸。”
陆羽说着就弯腰去摘他脸上的恶鬼面具。随着陆羽的动作,钱绍和楚伊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鬼缚地字一号的脸庞。
钱绍因为和陆羽打赌的关系所以十分在意,而楚伊人回事纯碎想知道钱来刺杀他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随着鬼缚地字一号的面具彻底被陆羽摘下来后,陆羽三人简直就是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
钱绍看着鬼缚地字一号的面容惊讶的大喊道。
陆羽看着他面具下的真实面貌也是震惊的久久不能自语。
“她怎么会是一个女的?不但如此她长得也未免太漂亮了吧,就算和伊人相比也是不想上下!”
钱绍看着她那精致美丽好似上帝抚摸过的脸庞惊讶的说道。
“既然她的真实面貌我们已经看过了,那么钱绍我们之间对赌的结果也就出炉了。”
“接下来一个月,钱绍就要让你破费了。”
经过楚伊人,柳诗诗,韩韵,赵燕这些绝世美人是熏陶,在经历过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已经回过神来的陆羽喜滋滋的公布了这次对赌的结果。
毕竟这种能让钱绍打出血的机会还真是难得。
“至于吗,不就是一个月的楼外楼,我知道了。”
虽然嘴上说的无所谓,但是心中确是肉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