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业大楼是上世纪三十年代著名设计师巴马的作品,由新沙逊洋行投资,公和洋行设计,新申营造厂建造。建筑面积5.4万平方米,钢混结构11层,坐北朝南,现代派风格。
依据不规则地形,平面作连续波浪形布置,解决了大楼地处一块东宽西窄的狭窄地带,设计中较难处理的通风采光问题。
沿河立面通过内阳台与开小窗的墙面形成虚实对比。
中间拐角处顶端建八角形塔楼。墙身采用大块防火海绵砖。地下室有长15.5米、宽9米、深2.1米的温水游泳池。楼前有约150平方米绿地。
建业大楼为单体建筑总面积最大的公寓住宅楼,曾被称为东方第一公寓,其波浪平面形设计绝无仅有,建筑四面临马路,是申城最早的“水景住宅”。
早期主要为西方人租用,后为哥伦比亚影片公司、米高梅影片公司、电影协会、雷电华影片公司、联美影片公司等影业机构,均租用该公寓设立机构。
贺觉融和白起推开建业大楼内的一扇屋门,里面是现代化的家具,但是上面都蒙上了一层灰,看上去已经许久未被打扫了。
白起环顾了一下四周,皱了皱眉,“东西会不会已经不在了?”
“去房间里看看吧!说不定藏里面了呢!”贺觉融往卧室方向看去。
白起往卧室走去,卧室内除了床和衣柜外,别的一无所有。
但是两人并没有放弃,还是继续翻箱倒柜,企图能找到一些什么。
虽然他们一处不落的都翻找了一遍,可还是一无所获,二人躺在了席梦思床上,仔细回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没道理啊!不应该啊!”白起转头看向同样躺在床上的贺觉融。
贺觉融皱了皱眉,“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不知道的?你说这地方会不会有密室、暗格之类的地方?”
“暗格?”白起突然坐了起来,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
白起拉着贺觉融起来,“走,去厨房看看。”
厨房内,白起在冰箱后墙上发现一个松动的砖块。
他小心翼翼地把砖块取下,看了一眼贺觉融,后者点点头,也盯着那个暗格。
白起从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他抹了抹上面的灰尘,慢慢打开木盒。
只见木盒内是一卷古画,白起和贺觉融两人缓缓展开。
古画上是一条飞龙在天的图案,看上去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贺觉融看向白起,狐疑道:“白起哥,你确定这上面有东西?”
白起仔细地看着这幅古画,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这画有点不对劲。”
随后,白起把古画收起来,放到盒子里,迅速地离开了建业大楼。
刚到楼下就撞见了保安大爷,保安大爷还热心地给他们打招呼,“小伙子,出来啦!”
白起不愧是演员,开始现场发挥他的演技,“是呀!大爷,我娘舅不在家,下次再来吧!
丝毫看不出他有半点心虚,贺觉融差点以为楼上住的真是他娘舅。
离开建业大楼不久,二人来到了一家茶馆,要了壶铁观音,静静的坐在包厢内品茗。
“他什么时候到啊?”贺觉融嗑了一颗瓜子。
白起看了看手机,发了条短信后,等待回复。
没一会儿,对方回了短信,说再过一个小时会到。
坐在硬邦邦木椅上的白起捶了捶木桌,“约好的一点,现在又变到五点,什么人啊!”
得知对方还要等一个小时,贺觉融也有些坐不住了,“这人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拿捏啊?一等就是四个小时。”
白起沉着脸喝了口铁观音,愤慨地叫道:“这人太没信誉了,过了这次,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
贺觉融瞥了一眼白起,“得了吧!你每次都这么说,你每次都去找他。”
被贺觉融一下子戳穿,白起也忍不住一阵脸红。
插科打诨之间,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就在二人等得不耐烦之际,对方终于出现了。
对方是个九十高龄的老人,虽然已经白发苍苍,但是却精神抖擞、神采奕奕,他带着他的孙女申琦一起来的。
贺觉融和白起二人站起身和他们握手打招呼,“申老,申小姐。”
申不害面露微笑,“两位久等了吧!”
白起谦虚道:“能等申老是我们的荣欣。”
申不害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点了点头。
四人坐定之后,白起把木盒子打开,和贺觉融一起把这幅古画展开。
白起看向申不害,“申老,你能看出这副画的玄机吗?”
申不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放大镜,对着古画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看。
边看还边摇头,看得贺觉融和白起一头雾水。
贺觉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申老,这幅古画是有什么问题吗?”
申不害放下放大镜,看向贺觉融,“这幅画的纸是古纸,墨也是古墨,仿的也是古画。”
白起问道:“申老的意思是这就是个赝品?”
申不害咂了咂嘴,“也不能这么说。”
贺觉融被他搞糊涂了,“申老,这到底是什么呀?”
申不害捋了捋胡须,“这幅画的技法的确出自于我祖上申鞅独创的鞅体画,但是这幅画的原作收藏在我申氏祖屋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贺觉融小心翼翼的问道:“难不成申氏祖屋里的原作被盗换了?”
申不害的孙女申琦冷笑道:“怎么可能?我们申家的祖屋可是博物馆级别的安防。”
白起阴阳怪气的回怼,“那可说不定,说不定你们自家有内鬼呢!”
“你……”
“好了!”申不害叫住了二人,“现在当务之急是破解出这幅画的奥秘,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申琦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白起。
白起也懒得看她,心里默默翻白眼。
贺觉融开始打圆场,“申老,你继续说,能给我们讲讲这幅古画的由来吗?为什么魏鹿廷一直在找这幅古画?这和巫教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