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拍卖会结束,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了。
贺觉融拉着易立敬率先走了出去没想到刚走到走廊就被几个黑衣保镖拦住了。
贺觉融搂住易立敬的肩膀,一脸警惕的看着那些保镖,“你们想干什么?”
领头的保镖对二人恭敬的笑了笑,“蒙先生请二位到包房小聚。”
贺觉融皱了皱眉头,“我们和蒙南生没什么好聚的吧!”
“我们也只是按吩咐办事情,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贺觉融想想也是没必要与他们为难,便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带路。
易立敬紧张地看向贺觉融,后者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用担心。
一间五十多平米的包房内,蒙南生正抽着雪茄,烟雾缭绕的。
贺觉融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股烟味,他站在门口迟迟不进来,“这里都是烟味,我要换一间房。”
蒙南生朝保镖头领点点头,后者会意,立马转身又去安排了一间包房。
新包房内,贺觉融、易立敬与蒙南生分坐在两边。
贺觉融看了一眼手表挑了挑眉,“废话也别多说了,你这次又要利用我做什么?”
“唉!”蒙南生委屈的看着贺觉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生父,我还指定你为南生食品的继承人,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
贺觉融冷笑一声,“恩人?我是要多谢你不养之恩吗?”
随即,贺觉融接着说道:“从你给我寄邀请函开始就打着一肚子坏水了吧?我于你而言就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这这次宣布我作继承人也不是真心想认回我这个儿子吧!我估摸着你又要对谁使坏了吧?”
蒙南生欣慰的笑道:“都说龙生龙,凤生凤,你还真像我。”
贺觉融当即反驳道:“你多虑了,我可一点都不像你。我还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可是你连底线都没有。”
“法无规定皆可为,我又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凭什么说我没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法律。”蒙南生刚拿起一根雪茄,想了想,又放下了。
贺觉融也不愿多和他废话,“到底有没有事情?没有事情,我们就走了。”
“怎么?刚刚当了继承人就开始眼里没我这个父亲了?”蒙南生有些来气了,一个晚辈也敢在自己面前蹬鼻子上脸。
贺觉融一听到他讲父亲两个字就不耐烦了,“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的刷存在感?二十多年了,你这个父亲干过一件为人父的事情吗?你配我喊你一声父亲吗?”
蒙南生气得哑口无言,又找不出半句能辩驳的话,只能干瞪眼。
看到蒙南生被自己气到的样子,贺觉融心里一阵开心。
发泄的差不多了,贺觉融站了起来,看向蒙南生,“太晚了,我们要走了,你一个人孤独到天明吧!”
“老婆,走。”贺觉融拉着站起来的易立敬往外走。
刚打开房门,就被几个保镖拦住了。
贺觉融转头看了一眼蒙南生,“蒙南生,你到底要干什么?非法囚禁我们吗?”
蒙南生朝保镖摆了摆手,看向贺觉融,嘲笑道:“你这牙尖嘴利的性格可真像你母亲。”
“谢谢,我想不想我母亲还用不着你来说。”贺觉融一脸的不屑。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们早点走吧!”蒙南生放下手里的茶杯。
一路相安无事地走出了酒店,易立敬倍感疑惑,“你父亲什么都没说,那找我们来干嘛呢?”
贺觉融铁青着脸看向前方,他突然感觉自己被蒙南生耍了。
“我不知道蒙南生的目的,但是这样漫无目的的闲聊更像是在拖延时间,以蒙南生的性格,他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没用的事情身上。”
该死,又被他算计了。
易立敬拍了拍贺觉融的肩膀,安慰道:“别多想了,可能就是一个父亲想见见自己的儿子呢?”
贺觉融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没人比我了解他,他在人前有多伪善,在人后就有多卑劣。”
刚出酒店没多久,一辆豪车停在了二人的面前。
后座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了一张精致的美人脸,“需要我送二位一程吗?”
贺觉融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女人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开车离开了。
错过了女人的顺风车,贺觉融和易立敬等待许久的网约车才到来。
还没等到二人走到网约车前,一只手抢先他们一步拉开了车门。
贺觉融刚要发作,却发现是喝得酩酊大醉的白起。
他上前拉住了后者,闻到一身酒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回事?怎么喝得这么多?谁给你灌了这么多酒?”
白起身子晃晃悠悠,看到了重影的贺觉融,不由得傻笑起来,“觉融?你怎么变成八个了?”
贺觉融推了推滑落的眼镜,直接把白起塞进车里。
司机师傅见是个醉汉,不由得紧张了,“我们不接喝醉的人。”
“为什么?”
“要是他吐了一车怎么办?你帮我洗车吗?”
“你二维码多少?我把清洗车内的费用直接打给你。”
司机指了指座椅后面的二维码,贺觉融直接转了一千块过去。
司机这才没了声音,继续开车。
喝醉人的身子都是往下沉的,沉甸甸的。
贺觉融和易立敬费了老半天才把白起拖进电梯。
入户门前,贺觉融望着易立敬,后者白了他一样,“你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他兄弟,你们不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吗?”
贺觉融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可是这是密码锁,我还真不知道密码。”
“你要不把你知道的都试一遍?”
贺觉融想了想,没办法了,只能试试,要是打不开就把他带回自己家。
但是没想到贺觉融只输了一遍密码就通过了。
易立敬白了一眼贺觉融,“你还说你们没有关系?连家里密码都知道。”
“哎呦!握草。”贺觉融真是百口莫辩了。
贺觉融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还是先把白起哥拉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