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说什么,或者以后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不会同意你跟那个废物在一起!”
李靖封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海寒缓缓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怒意,似乎是对于李海寒所说的这番话,以及她的做法十分的失望。
而李海寒却(则)是面带毫不在乎之色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后妈,毕竟自己对于他们二人而言(对于他们二人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件)暂时能够给他们二人带来利益的联姻工具而已,换句话说,如果自己无法给他们二人带来任何的利益,他们二人也不会不远万里的从中洲赶来东瀛寻找自己。
“你这逆女!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李靖封看着李海寒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由的感觉怒由心生,刚扬起右手想要打李海寒一记耳光的时候,却看到李海寒摆出了一副你要打就打,反正我也不反抗的样子,并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要是有咏夜八大遗族的人在这里,并且看着李海寒现在的这副样子,肯定会在心中暗想道:看来这李家大小姐平日里在李家的时候,没少被李家家主责罚。
“看来弟媳你在家的时候,没少被你的父亲责罚啊,那要不要我来替你撑腰啊?”
正当李靖封犹豫着要不要打李海寒耳光的时候,一道极其慵懒(懒散)的声音突然从四周响了起来。
李海寒在听到这道极其懒散的声音时,只是觉得这道声音十分的耳熟(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发出这道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下一秒,一名留着白色过肩长发,长着一张英俊帅气的面容,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身上穿着的衣服可以用极其凌乱这四个字来形容,且看着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突然出现在了李海寒的身边。
李靖封在看到这名突然出现的白发少年时,竟然无法看穿他的修为,并且这名少年在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在他的身后看到了一只九尾狐的虚影。
莫非眼前的这名白发少年是一名妖修?并且他的本体是一只九尾狐?
如果自己对上他的话,自己能有几成胜算?还是(或者)说自己连他随意挥出的一招都挡不住?
等等,刚刚他好像叫(称呼)自己的逆女为弟媳?莫非这名少年是那个废物的好兄弟?又或者说自己的逆女除了勾搭那个废物外,还勾搭了其他人?
李靖封稍微想了想后,便面带微笑的看着那名白发少年问道:“不知阁下何人,为何要插手我李家的家事?”
这名白发少年以一副极其慵懒的样子看着李靖封,并用着极其懒散的语气缓缓的说道:“在下青丘易小白,至于为什么要插手你李家的事,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李海寒她是我的弟媳,虽说我这个做哥的不应该插手你们的家事,但是我实在看不惯你的做法,所以就现身想要劝一劝你,希望你能够给阿意一个机会。”
李靖封在听到青丘二字的时候,瞬间就皱起了眉头,这青丘虽说不是一个家族、一个门派,但是却是狐修们聚集在一起修炼和一起居住的地方,并且青丘这个地方它不仅有人皇的庇佑,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每一名狐修都拥有着足以颠覆任意一个一流势力的实力,要是咏夜八大遗族对上青丘的话,就算能胜也是惨胜,搞不好还没等青丘对咏夜八大遗族动手的时候,咏夜八大遗族的人就会把自己绑了,并送去青丘以平息她们的怒火。
因为居住在青丘的狐修们一直以来都是过着一种名为与世无争的修炼生活,只要你不惹到它们的头上,它们就不会对你动手,因为这个缘故,咏夜八大遗族才没有将青丘列为假想敌,并且在跟青丘的狐修们接触的时候,都秉承着能不得罪就尽量不得罪青丘的狐修们的原则。
不过,听这名青丘狐修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让自己给那个梁家的废物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免得传出去会被世人误以为它们青丘的狐修们突然插手了咏夜八大遗族的家事,进而给青丘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如果李家的那群高层们在这里的话,估计会马上怂恿自己将自己的女儿下嫁给那个废物,甚至让她们二人明天结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梁家无论是整体实力,还是所拥有的势力,都远不及青丘的狐修们,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青丘那边只要派出几名狐修便可以将梁家轻轻松松的抹去。
“不知道易仙人口中所说的给阿意一个机会,指的是什么?”
李靖封沉思了一小会后,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看着易小白问道。
而易小白依旧是一副极其慵懒,且用着极其懒散的语气缓缓的说道:“让阿意跟你在堺城外打上一架,你赢了,弟媳你带走,并且我们青丘不会再插手到此事之中,如果阿意赢了,你们李家从今往后就不能去干扰他们得生活。”
易小白话音刚落,李靖封瞬间就明白了易小白话里的意思,并朝着易小白微微点了点头后,便看向了站在易小白身边的李海寒,可是谁曾想李海寒却依旧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自己,似乎是打心底里的相信梁无意他能够打得赢自己。
……
另一边,梁无意从京都离开后就急匆匆的赶往鸟羽伏见,至于代步工具则是在城门处顺手抢了一名三好家侍大将的坐骑,回头看向京都所在的方向时,数十股黑色的浓烟正从京都里面飘向了天空。
也不知道正在围攻草津城的织德联军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京都,并成功的占据京都。
一路向西逃难的那些难民们似乎是听到了背后传来的马蹄声,纷纷走到路旁并跪了下来,随后低着头不敢去直视骑马之人,带着老婆或者女儿一起逃难的难民则是用自己的手按着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儿,又或者是女儿和妻子的脑袋,并让她们的脸贴到了地上,似乎是在担心骑在马上那人会看上他们得女儿或者妻子,从而强行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