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熊心和梁无意从足利将军居住的地方离开后,足利义晴便让侍女去将一直等候在一旁(偏院)休息的松平容保和土方岁三给请到了大厅之中,随后将之前梁无意告诉她的退敌之计全都告诉了松平容保和土方岁三二人,并当着她们二人的面询问她们二人的意见,看看这位大楚帝国的南江王的退敌之计是否可行。
松平容保在听完这退敌之计后,瞬间皱起了眉头,并面带疑惑之色的看着足利义晴问道:“将军大人,我没有听错吧?这些退敌之计全都是那位大楚帝国的南江王所想出来的?”
毕竟那位大楚帝国的南江王她(松平容保)没有见过其人,只知道这位大楚帝国的南江王今年才十七岁左右,这么年轻哪怕从一出生就开始研读兵书,也可不能取得每战必胜且从无败绩的成就,并且松平容保还怀疑他以往的那些战绩都是由别人吹嘘出来的(花钱请别人大肆宣传的),或者是在他的背后有个实力强悍的谋士团在帮他出谋划策,所以他才会每战必胜且从无败绩。
足利义晴在听到松平容保问她的问题后,先是面带严肃之色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松平容保说道:“这位大楚帝国的南江王的确是一位超级谋士,甚至可以用一代英才来形容他也不为过,我本以为向他问计的时候,他会借着先回去想一下如何退敌再来拜访我的借口,然后去询问他背后的那群替他出谋划策的谋士,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好的退敌之策,结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让侍女们拿来了东瀛地图,还当着我和义辉、义昭、藤孝的面说出了数条退敌之策。”
足利义晴话音刚落便连连叹气,随后面带些许无奈之色的看着松平容保等人继续说道:“唉,为什么像他这么优秀的人才不能为我室町幕府所用?要是他是我室町幕府的臣子,或者是我足利家的一员那该多好啊。”
松平容保闻言便面带疑惑之色的看着足利义晴问道:“莫非将军大人您想跟大楚帝国的南江王和大楚帝国的皇帝联姻,但是却被他们二人给拒绝了?”
足利义晴在听到松平容保问她的问题后,并没有选择回答松平容保,而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以默认的方式回答了松平容保,毕竟有些事情不需要跟自己的下属说得那么的明白,他们大概理解自己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就行了。
松平容保在得知大楚帝国的南江王和大楚帝国的皇帝都拒绝了足利将军提出的联姻请求后,不由的面带些许遗憾之色的说了一句:“可惜了。”
随后松平容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便面带疑惑之色的看着足利义晴问道:“将军大人,难道我们真的要按照大楚帝国南江王提出的那个些退敌之计去......”
还没等松平容保把话说完,便被足利义晴打断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有什么比较好的退敌之计吗?”
松平容保听着足利义晴问自己的问题时瞬间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要是让她去想如何才能击退或者是击溃织德浅北四家联军,哪怕给她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也无法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退敌之策,毕竟谋略这方面自己并不擅长。
足利义晴看着陷入到沉思之中的松平容保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位只忠于自己的家臣,她的真实水平(真实能力)如何,自己知道得一清二楚,要是让她去从政或者从商再或者是去从事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她倒是十分的在行,可是如果让她去领兵打仗,可是让她独自领兵征战四方或者是让她独自领兵镇压叛乱,则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唉,没办法谁让现在室町幕府势微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那些实力强悍的大名给灭掉(取而代之),但凡有点才华的人(某些方面比较优秀的人才)或者是能够看清当下时局的人,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出仕室町幕府,并愿意替室町幕府效力(效忠)(并愿意为了室町幕府的发展(将来)贡献自己的才华(才智)),至于那一小部分人要么无心仕途,不愿意出仕某一位大名,要么就是找了一处僻静之地(风景秀丽之地)隐居了起来。
如果(要是)有一位或者多位像是大楚帝国南江王那样的青年才俊愿意出仕室町幕府,并愿意为了室町幕府的中兴(将来)贡献自己的才智,又何须担心室町幕府随时都会被其他实力强悍的大名取而代之。
PS:某人:醒醒吧,足利幕府的根已经坏掉了,单凭一人或者多人之力,根本就无法中兴足利幕府,并让足利幕府的荣光重新照耀在东瀛五岛的大地之上,除非足利幕府能够狠下心来进行一场自上到下的改革,否则足利幕府迟早都会被别的大名给灭掉(取而代之)。
足利义晴稍微想了想后,便不再去想什么退敌之策,而是扭头看向了一直跪坐在松平容保右后方的土方岁三。
当土方岁三在看到足利义晴突然看向了自己的时候,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于是便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去直视足利义晴,也不敢去跟足利义晴对视。
足利义晴端起放在自己左手边的小桌子上的小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清酒,然后面带严肃之色的看着土方岁三问道:“我听说你为了能够维护新选组的纪律而创立了一个名为局中法度的法令(规矩)?”
土方岁三有些不理解足利义晴为什么会问她这么一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回禀足利将军,确有此事。”
足利义晴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趣一样,先是将手中的小酒杯往左边的小桌子上一放,然后看着土方岁三问道:“岁三,能给我说说你创立的这个局中法度吗?”
土方岁三闻言微微一愣,随后面带严肃之色的看着足利义晴回答道:“不可违背武士道、不可擅自脱离组织、不可私自筹款受贿、不可擅自诉讼调停、不可无故私斗,凡违反上述规定者,一律切腹谢罪。”
“原来这就是岁三创立的局中法度,那么我问你,一旦新选组内真的有人擅自脱离新选组,并且此人跟你的交情非同一般,那么你会怎么处置她?是严格按照局中法度去处理她?还是因为私情而放过她?”
土方岁三话音刚落,足利义晴便面带严肃之色的看着土方岁三问道。
土方岁三闻言微微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足利义晴话里的另一个意思(似乎是明白了足利义晴话里的另一个意思),于是便抬起头看着足利义晴回答道:“无论她是谁,她跟我的关系如何,只要她违反了局中法度,那么我便会按照局中法度去处置她,决不姑息。”
唉,看来纸还是包不住火(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足利将军她应该是知道山南敬助脱离了新选组,所以才会向自己询问有关于局中法度的事,并打算借着此事敲打自己,如果自己因为私情而没有按照局中法度里的条例去处理山南敬助的话,不仅自己在新选组里的威望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就连局中法度的公平性都会受到新选组成员们的质疑,看来自己只能严格的去执行局中法度了。
足利义晴在听到土方岁三的回答后,瞬间面露些许赞扬之色,并看着土方岁三飞快的说道:“那我就静候你的好消息了。”
“是。”
土方岁三在应了一声后,便将头低了下去,虽然心里有些不愿意用自己创立的局中法度去处置山南敬助,但是为了局中法度的公平性,以及新选组的纪律,土方岁三哪怕再不情愿也要硬着头皮去按照局中法度里的条例去处置山南敬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