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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大明首席昏君 292、赶紧扎篱巴

作者:索肥丫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2-12-03 22:33:42 来源:笔趣阁

哪有这样不通时务的,枉自刚才提醒他,杨廷和瞪着刘忠,牙齿咬得咯咯响。

朱厚照爆发前将刘忠这个人型打火机给摁熄了:“刘待郎,准备接任南京礼部尚书吧,以后南京礼部可不能养花逗鸟了。”

话里有话,刘忠直到出了宫都没想明白,想问杨廷和又被怼了声冷哼,人狠话不多,杨廷和扭头就走,令人挠头。

不过刘忠想到朱厚照说请教老前辈,林瀚那里没有交集,找王鏊总归名正言顺。

王阁老直管礼部,顶头上司,不找他找谁。

杨廷和去拜访林瀚,刘忠就去了王鏊府上,挺近。

朱厚照给王鏊赐了座府邸,就在贡院街夫子庙对面秦淮河边上,面积大得很,足足十亩。

到了南京王鏊不可能跟着呆在宫里,王家的家眷又多,不安置下来以后也不方便。

而且这也是朱厚照留住王鏊的手段,王师傅在南京安了家,正好将南都交托与他。

这件事是湛若水一到南京就落实的要务,当时还把朱钦眼热得够呛,也让一众新嫩翰林嗷嗷叫。

就连被朱钦拎着去福建当知州的顾鼎臣都忘了抱怨,“宰相起于州郡”是皇上的口头禅,这么说这样的大宅子顾状元也有机会?!

不然为什么别人不派,单单派他这个状元去苦寒边塞,肯对不是发配,那就是准备大用。

也不对,张邦奇领先了一马。

可张邦奇待的德州太好了,顾鼎臣还给张邦奇写了封信,炫耀了一番。

当然这一切都没跟王鏊说,王鏊也是到了南京才知道一家子上下全被不省心的弟子给收买了。

不符合王鏊的心意,太扎眼了,乌衣巷口,真真称得上是王谢堂。

宅子一赐,王家家眷南下后也入住了,整个南京城就没有人不知道。

至了这份上朱厚照的想法便一览无余,口口声声说不会迁都,除了那道圣旨,该做的都做了。

王师傅心里不能没有气。

所以即便是遇上了刺驾这样的大事,听到朱厚照没事后他也懒得进宫,没准又是想算计谁呢,凑这热闹干嘛,浪费表情。

还不如去见见南京的官员,拦是肯定拦不住的,先把事情做在前头吧。

为什么是王鏊去见别人?

虽然王鏊是阁老,无奈南京这帮老尚书资历更深,一水儿等死的老臣,跟他们一比王鏊就是小字辈,当然得拜山头,不然别人会挑理。

可王鏊去拜访林瀚之后三观又受到了冲击。

林前辈铮铮铁骨,不知道怎地嘴里尽是朱厚照的好话,就差没有歌功颂德,听着耳朵生茧。

而且林瀚还表态皇上要做的事情他都支持,不是口头,年过七十的老头还要冲锋陷阵当排头兵。

不是刚刚拦驾了吗?林瀚又中了法术被拘了魂?

积了一肚子气,不可能冲林瀚发,刘忠这么直挺挺的进门,王鏊找到了撤气的口子。

于是刘忠连个凳子边都没挨着,站着听了两刻钟的数落,就连端上来的迎客茶都凉了。

王鏊是谦谦君子,不会做那种唾沫喷脸的事。

但这样更要命,一桩桩一件件全掰开了,这也不对,那也不好,偏偏王鏊还真能挑出来。

刘忠就郁闷了,本来到南京就是混,上上下下全是酱油党,就算把他累死也搞不出名堂来。

王阁老拿着北京的标准来说事,这不是找茬么。

等等,不对,朱厚照说南京以后就没空养鸟种花了,刘忠脑子里顿时浮出了个念头,皇上要迁都?

刘忠脸上血色全消,白了一片。

王鏊还以为自己骂过了头,不会是刘忠发病了吧?

正想问一问,刘忠就拱了拱手,急切道:“阁老,皇上是不是想南就?”

终于明白刘忠为会着急了,王鏊放下心来,摇了摇头:“不是。”

刘忠也来了个大喘气。

可王鏊将刚攀上悬崖的刘忠一脚又踹了下去:“比迁都还麻烦,皇上要南北分政。”

“两个京都,两个朝堂?”刘忠口一滑就说了出来,像点菜,京都骨、炒荷塘双份。

可惜治大国不是烹小鲜,看着像,说着举重若轻,谁干谁知道。

王鏊愁苦到了极处,莞尔一乐,愁容都展开了。

刘忠更急了,一揖过腰:“还请王阁老劝一劝陛下。”

王鏊无奈摇头:“没用,皇上已经跟林老尚书透了风,南京上下的老臣都会支持。”

怎么可能不支持,能来南京的全是被排挤出朝堂的,能在南京另立一个朝堂分庭抗礼,他们巴不得。

刘忠又躬深了些:“如此为祸更甚,朝争一起,诸事俱废。”

王鏊手一摊:“老夫是没办法了,要不司直你去?”

盯着刘忠的脑勺,王鏊忽然间想起刘忠似乎很得朱厚照的赏识,要不让刘忠去试一试?

可刘忠抬起头,一脸苦相:“职下刚刚面圣,皇上说让职下准备接任南京礼部尚书,还说南京以后不得清闲混日子。”

“是啊,这也是老夫刚才提点司直的原因,一旦分政,千头万绪,马虎不得。”

失神地说着,王鏊点头又摇头,无所适从。

劝不住了,这大半年来一件件事都说明,朱厚照决定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既成事实,那就只能扎篱笆了,狼真的来了。

王鏊还是进宫了,躲不过,还不如将章程讲分明。

他也牵着刘忠,谁让刘忠是老牛脾性,吃苦耐劳能干活,不会犯倔。

顶多轻甩两鞭,哪怕有意见也不耽误拉着的犁。

也是个好缓冲。

朱厚照也看出来了,已经胸有沟壑,他拉着王鏊谈王素兰,来了式乾坤大挪移,根本不给王鏊和刘忠犯谏(贱)的机会。

“女师兄是嫁给了徐缙对吧?朕觉得徐缙不是当官的料,但徐缙文采飞扬,不如让他到日月堂来当先生,挣的钱也多。”

那天跟唐伯虎他们撸串时提到了王素兰,朱厚照回头一查,徐缙可不简单,就是头恶狼。

后来徐缙当到了吏部左待郎,被人弹劾营私,违规提拨弟子亲信。

为了解脱,徐缙将黄金装在酒罐子里,贴上“黄精白蜡敬寿”几字,向当时的首辅张璁行贿,以期蒙混。

张璁不给面子,被当场揭穿,徐缙因此丢官。

这种奇葩可不能放在朝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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