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从小梅那里传来,看到两人的动作,她立刻捂住了眼睛,似是不敢多看。
却忍不住又通过指缝偷偷瞄了过去,看着那些让她不由自主的面容发烫的画面。
“小姐和叶公子真的是般配啊!”
小梅心中如此想着,然后,她就看到辛如音被叶长生带着,进入了房间中。
......
当两人再度走出来时,虽然穿戴整齐,但小梅还是很容易的就看到了辛如音修长的脖颈上,那一道道红印。
她肌肤微红,容光焕发,一副饱受滋润过后的样子。
站在叶长生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辛如音一脸的幸福笑容。
坐在石桌前,细细品了一杯茶后,叶长生说道:“如音,我可能要在你这里多待几年了!”
闻言一怔,辛如音看着他,问道:“是外面出了什么变故吗?”
“是因为舍不得你啊!”叶长生低低笑着说道。
“大哥,你......”辛如音的眼神变得娇媚起来。
......
之后的日子里,叶长生便一直待在了辛如音的隐居之所,从未曾出去过。
整个越国,所有人都失去了他的踪迹。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这让一直都在派人搜寻叶长生的鬼灵门主气得发狂。
自从得到自己儿子死在越国的消息之后,鬼灵门主就大发雷霆,最近这段时间里,不知多少鬼灵门弟子心惊胆战,不敢靠近门主所在的地方。
王蝉,是鬼灵门寄予厚望的继承人,拥有最适合魔道修行的暗灵根,在很多鬼灵门前辈看来,他将来成为元婴修士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就是这样一位继承者,却被一个无名小卒所杀!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
消息传到鬼灵门时,王蝉的父亲、叔父等人一开始是绝对无法相信的。
一个区区黄枫谷筑基弟子,居然杀了他的儿子?
鬼灵门主一开始甚至怀疑,这是越国那边的结丹修士暗中下了黑手,然后将杀死他儿子的罪名推到了随便一个筑基修士身上。
但是后面经过调查,动用了一系列暗线之后,他才确定,这是真的。
他的儿子真的死在了一个小小的黄枫谷筑基手上。
这则消息,立刻让他恨欲狂,心中的愤怒难以言表。
马上就发出了悬赏令,只要有人能活捉或是杀死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他将给予极其丰厚的奖励。
就算是结丹修士,面对这样的奖励条件也要心动。
于是,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开始注意叶长生这个人。
而鬼灵门主发出悬赏令之后也没有干坐着,派出了不少人进入越国,意图找到叶长生。
但可惜的是,不知怎么回事,叶长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
就连黄枫谷这边,也完全没有他的消息。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黄枫谷高层对此一无所知。
甚至有的黄枫谷修士还担心叶长生是不是遭了鬼灵门毒手呢!
......
“筑基后期,终于到了!”
盘坐在一块巨大的山石上,叶长生每天都在这里吐纳。
经过半年多的苦修,终于突破到了筑基后期的境界。
“现在,是时候去越国京城,取那星元石了!”
“不过,在此之前......”
叶长生眸光看向前方。
石桌前,辛如音一身澹蓝色长裙,温柔娴静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一套茶具。
乌黑浓密的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如玉般的俏脸上散发着澹澹的光泽。
经过半年来,他夜夜辛勤的努力,辛如音已经修炼到了炼气十一层。
可以尝试着筑基了。
跳下巨石,叶长生向她走去。
看到叶长生过来,辛如音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叶大哥,这是我新开发的灵茶‘云山雾海’,你来尝尝!”
说着,她轻挽长袖,露出了霜雪般的皓腕,端起一杯灵茶,递了过来。
坐在她身边,叶长生接过灵茶,品了品,清香之气沁入心脾。
放下茶杯,叶长生道:“不错,好茶!”
“叶大哥喜欢就好!”
“如音,你现在的修为差不多了,可以考虑筑基了!”叶长生手中出现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了三粒筑基丹。
“叶大哥,我......我有些担心!”辛如音小声说道。
筑基,这对以往的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
太过遥远!
因为体质的原因,以前的她是不敢往更高的境界修行的。
但现在,有了叶大哥的帮助,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担心,害怕在筑基的关键时刻,龙吟之体作乱。
“担心?”叶长生眸子中出现一抹诧异。
但随即,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
“如音是担心龙吟之气扰乱吗?看来我吸得还是不够啊!”
说着,他大手伸出,在辛如音的一声惊呼中,将她拉了过来,两人目光相对。
......
“又开始了!”不远处的房间中,小梅听到外面的声音,满面通红,充满了幽怨。
次日,在叶长生的帮助下,辛如音服下了一粒筑基丹,开始筑基。
三个月后,她很顺利的成功进阶,成为了一名筑基初期修士。
而叶长生在她筑基成功后不久,便离开了元武国,向越国皇都的方向行去。
越国都城,位于越国最中心的腹地,周围四通八达,是越国经济文化上的中心。
整座京城,被划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区域,皇城便位于北部的城区。
戴上面具,叶长生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越国都城之中。
街道上,人流如织,达官贵人、世家公子、贩夫走卒,众生百态。
叶长生缓慢踱步在街道上,顺着人群,一步步向北城区皇宫方向走去。
他走得不急不缓,丝毫不像是来杀人,反而像是一个来这里观光的游客。
一张面具戴在脸上,身上有一种飘逸的气质。
这样的风格,与街道上的行人格格不入。
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察觉出他的异常,这些行人,仿佛视他如无物,即便从他身边走过,也浑然察觉不到异常。
直到......
走到一座酒楼前时,叶长生抬起了头,看向了隔窗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