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乃是詹姆斯·莫里亚蒂,作为和幻灵融合的复合从者,在这新宿现界。”
“我将真名奉上,希望能够再一次与你缔结下最为真诚的契约,Mymaster。”
莫里亚蒂牵住了藤丸立香打的手,脸上带着极为绅士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劳伦斯和福尔摩斯一起眯了眯眼。
阿尔托莉雅和贞德对莫里亚蒂的存在依旧是有着相当大的意见,虽然现在已经堪破了其真名——即便最后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但其依旧有着非常浓郁的形迹可疑的气息。
“我觉得还是流放掉比较好,或者烧死,就是吊起来烧的那种。”
贞德撇了撇嘴。
“应该是用剑劈开更好吧?直接从中间劈开,横着或者竖着都可以。”
阿尔托莉雅努了努嘴。
“.请务必不要再说这些恐怖的话了,因为有时候.我会有一种,你们不是在开玩笑的感觉。”
莫里亚蒂脸色僵硬的对着贞德和阿尔托莉雅说道。
“我们有在开玩笑吗?”
阿尔托莉雅和贞德一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莫里亚蒂:
真的很吓人的喂!
“正是因为不是开玩笑才会说出来的哦,这两位小姐可都是不会开玩笑的那种性格呢。”福尔摩斯笑了笑,又抽了一口自己的烟斗,“当然,我觉得这和你属于那种童话之中会出现的最恶劣的反派也有关系。”
“哈哈.这也没办法啊,毕竟在各种作品之中,莫里亚蒂先生的形象一直都是大恶人呢。”玛修讪笑着挠了挠头。
然后玛修一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表情。
“啊!御主,我想起来了!”
“在莱辛巴赫,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的一对一决斗!结局是两个人一起坠落到了瀑布的底下.御主,你快看看你身边有没有瀑布一类的东西!”
“怎么可能会有啊!”藤丸立香被玛修逗笑了。
“连玛修都这么戒备我”
莫里亚蒂一副非常受伤的样子,躲在角落里装模做样的抹起了眼泪。
“唉?”
玛修被莫里亚蒂这一手整的微微有些负罪感。
“用这种手段对付纯洁的少女,莫里亚蒂,你这家伙果然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恶棍啊,玛修,千万不要有任何负罪感,这只是这个人玩弄人心的工具罢了。”福尔摩斯翻了个白眼。
“哈哈,只是想给玛修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别当真,还有,福尔摩斯你这家伙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怜悯心吗!?”
福尔摩斯对着莫里亚蒂有着相当大的意见,理所应当的,莫里亚蒂对福尔摩斯也有着相当大的意见。
“抱歉哦,唯独对你我是不可能有的,事实上我现在正想着该如何暗算你。”
“嗯唔.倒也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算了,福尔摩斯,该聊聊正事了,你应该带回来了吧?”
莫里亚蒂的表情恢复了那副冷静又坦然的模样,仅仅看上去就会觉得这人城府极深。
“情报。”
福尔摩斯看了一眼位于这个据点之中的人,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坐了下来,双手交叠着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莫里亚蒂说的,应该是破坏这颗星球的事。”
“我现在要告诉大家的就是这件事事完全有可能实现的。”
“唉!?居然是有可能的吗?”迦勒底阵营之中数学知识最为渊博的达芬奇从影响力发出了大喊的声音,“这颗星球上可有着不止一个安全设施哦?单纯的破坏力强大,是不可能绕过这些将星球破坏的吧?”
“是这样没错。”
福尔摩斯先是肯定了达芬奇的话语,拿起旁边的烟斗叼在了嘴里。
“这颗星球所存在的历史非常漫长,其经历过的难关也绝非是一次两次那么简单,不论从外部来的威胁,诞生于这颗星球的我们,想要从内部破坏这颗星球,难度近乎是不可能的级别。”
“所以,要想破坏这颗星球首先要做的,就是将原有的思路全部都颠覆。”
“等等,你的意思是?”
劳伦斯皱起了眉。
“他说的,应该是圣拔的事情。”
一直抱着胸旁观的安诺,突然开口了。
“.”阿尔托莉雅背靠着墙,没有说话。
“圣拔?那是什么意思?”
贞德有些疑惑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但在安诺回答之前,莫里亚蒂突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又皱起了眉。
“但这样做真的是有够无聊的.但这或许也是我的风格?”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开始说话说一半了?”
贞德一脸茫然,有些气愤的说道。
“那是中东特异点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因为我的过错,无法死去,最终被圣枪化作神灵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用圣枪伦戈米尼亚德创造出了【塔】,意图将没有被选中的人类全部杀死,以这种方法对世界进行【拯救】。”
“那个时候还处于人理烧却的阶段,所以那种拯救在她的视角来说,毫无疑问是正确的,而且如果不是迦勒底的阻挠,她是可以成功的。”
“.真是肤浅的想法。”阿尔托莉雅为那个成为神灵的自己而哀叹了一声,“但,若是经历了那样的苦闷和烦恼,选择那样的道路,也是无可奈何的吧。”
“我倒是觉得那只是单纯的蠢罢了,要毁灭的话大家一起毁灭不就好了?留下一点人当作笼子里的金丝雀有什么意思吗?”贞德的发言充满了混沌恶。
“也就是说,是【在世界之外保护一些人】吗?啊,唉?啊——等等!”
达芬奇突然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你,你们俩的意思是!?”
劳伦斯也露出了相当震撼的表情。
她一把抓起了通讯器。
“莱昂纳多!快去!现在就去调查!这个特异点——到底是什么情况!?”
“唉?唉唉唉?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都开始惊讶起来了!?”
贞德再一次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晕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吗?”
安诺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所有的人中,只有贞德站在原地,一副茫然,事件之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