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是威廉·亨利·麦卡蒂·Jr。”杰罗尼莫指向了那个穿着为标准的西部风格的少年从者介绍到。
“幼,迦勒底的小丫头,叫我比利小子就好,我的职介是Archer。”比利小子笑嘻嘻的自我介绍,“嘛,虽然作为从者的资历有点浅,但我觉得我多少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哦。”
“我就不需要杰罗尼莫来介绍了,我是罗宾汉,就是寓言故事里的那个,职介同样是Archer。”罗宾汉对着藤丸立香招了招手,然后看着项安和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这里的从者都是这种大人物,我这种从者真的帮得上忙吗?”
“天生我材必有用,相信自己的才能吧,罗宾汉。”那个胸口带伤的红发从者已经醒了过来,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对着藤丸立香打了个招呼,“你好,迦勒底的御主,我是Saber,名字是罗摩,我是拘萨罗的王。”
“你们好,各位在人类的历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的英雄与伟人。”藤丸立香已经应对过多次这样的场面了,走到了劳伦斯的身边,对着四骑从者微微鞠躬,“我是隶属于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感谢诸位能够参与到这场修复特异点的战斗之中。”
“在你醒来之前,我就已经和这两位从者交换了部分情报了,你需要再听一遍吗?御主。”杰罗尼莫坐在地上,问向藤丸立香。
“说说吧。”藤丸立香已经迅速的进入了状态,认真的看着杰罗尼莫。
“我们到目前为止掌握的最清楚的情报,应该就是凯尔特那边存在一骑强度非常高的从者了。”罗宾汉默不作声的瞥了一眼项安和阿尔托莉雅的方向,挠了挠自己的脸,“看到那边的拘萨罗之王了吗?他的强度绝对是破格级别的,却被那个从者撵着杀,心脏的伤口到现在都好不了。”
罗摩并没有在意罗宾汉的话,反而是点了点头:“罗宾汉说的没错,那个从者强度绝对是远超想象的高,即便在所有的从者之中也是排的上号的那种。”
“他的长相有什么特点吗?”罗曼的声音在通讯中响了起来。
“嗯......他的皮肤和杰罗尼莫有点像,但是是白人的外貌,身上遍布着仿佛红色荆棘的东西,仿佛一个野兽一样。”罗摩的手攥成了拳头,“就是不知道悉多在这个特异点怎么样了,如果悉多遇到那种怪物......”
“悉多是......?”藤丸立香举手问了一句。
“那是我的妻子。”罗摩没有丝毫停顿的回答道,“她是我的爱人,唯一的爱人。”
“因为牵连召唤的缘故,我能感觉到,她现在就在这个特异点,就是不知道身处何地,啊啊,悉多......”罗摩的表情无比担心,捂着自己的胸口,悲伤的不能自己,“若是没有胸口的这伤势......”
藤丸立香眉头轻蹙,默默记下了这则情报,同时继续问道:“还有什么其他的情报吗?”
杰罗尼莫想了想:“什里夫波特那边有着一骑和我们情况差不多的从者,他现在正在积极的救助生活在美洲大陆上的普通人。”
然后,他转头看向了南丁格尔和劳伦斯:“他那边聚集了很多的病人和伤员,现在应该很需要一名医生。”
呼——
不用想,这肯定是南丁格尔站起来的声音。
“劳伦斯,我们走,现在就去什里夫波特。”南丁格尔说着就要去抓劳伦斯的胳膊。
“冷静点,弗洛伦斯。”劳伦斯反手抓住了南丁格尔的胳膊,指了指丹佛的方向,“我们之所以留在兰德是有其他的事情。”
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藤丸立香,刚刚经历过藤丸立香差点被敌对方从者杀死这种事情,劳伦斯是真的不怎么敢离开藤丸立香了。
“没关系,我和你们一起去。”
藤丸立香却直接站了起来,看着劳伦斯笑了笑。
然后又扭过头看向了项安:“兰德这边,只需要有总统先生在就好了,不是吗?”
项安瞥了一眼立在自己身边的大浪湍驰,明白了藤丸立香的意思。
“如此便好,孤没有意见。”
身为rider,项安最出众的莫过于迅速且持久的脚力,他看过玛修的地图,大概清楚什里夫波特在什么位置,湍驰因为能够在天空中奔跑的缘故,从这里到什里夫波特只需要跑最短的距离就足够了,而需要的时间......
大概是一天一夜。
“无论如何,最起码我们现在能够确定敌人在东边,什里夫波特就会成为我们向东推进的第一步。”藤丸立香看着自己身边的一圈从者,严肃的说到,“项安先生,五天之后,无论西部合众国的总统王爱迪生有没有来到兰德进行进一步的交流,你都要前往什里夫波特和我们汇合。”
“末将听命。”项安抱拳应道。
“嗯,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出发吧,虽然有些仓促,但是其他事情,就在路上再聊吧。”藤丸立香牵过了一匹马,熟练的翻身上马,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
昨天从者的突兀来袭让藤丸立香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特异点,永远都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的时间,危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找上你。
所以,行动起来,用行动力驱散危险。
那个被削掉的耳朵还放在藤丸立香的口袋里,她不免咬了咬牙。
不能再懈怠了......
......
“所以你是说,芬恩和迪尔姆德那两个家伙退场了?”华盛顿,大殿之内,一个高大而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坐在王座上,问向坐在旁边的女人。
“嗯,真是两个不中用的家伙呢,小库。”那女人巧笑嫣然,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容,“既然这样的话,需要召唤新的从者吗?”
“随你喜欢就好,反正我会把一切敌人都杀干净。”坐在王座上的王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悲喜,“这不就是你赋予我的王道吗?”
“哎呀,小库你又这么说。”那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但是害羞之后潜藏着的,却是满意,“不过,就这样就好。”
“这样的你才配成为我的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