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儿。”御使飞剑的五人中一个年轻的喊道,“跑得还挺快的,只是不知有没有我的剑跑得快。”
旁边一中年人冷笑道:“恶蛟还真是狡猾,还好我们来了不少人,兵分两路,他还是跑不了。”
“还是师叔英明,早料到那恶蛟会耍花样,这下看它怎么逃。”别一个年轻人拍马道,话语中说不出的得意。
“你们两个去看看那个小子身上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以防万一,说不定恶蛟就来个兵行险招。我和你们的二位师叔到南方去对付那头恶蛟。记得早点回师门。”说完这中年人和另外两个一转身,化为彩芒瞬间便消失在了天际。
“遵命,师叔。”
“师兄,这下可好了,没有人管我们,可以在这里多玩些日子。”
“师弟你别想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追回炼日心经也不会允许我们过来的。再说这边什么也没有,灵气这么少,留在这儿干什么啊。可别回去迟了受罚那可就惨了。”
“也对,师兄你看那个小子竟然已经修炼到了先天境界,在这里算是非常走运了。我们去跟他玩儿玩儿。”师弟说完一道剑气向杨过激射而去,两人随后如影而行。
杨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危险正在靠近,还在不断地跑着,忽然只感觉小腿一痛,整个人飞扑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砸碎了不少石头,卷起了大片的灰尘。
杨过敏捷地拿出匕首藏在袖子里,可以无场无息地伤了自己肯定是那些修真的,可得小心应负,点穴止住血,杨过回头只见两个轻年站在那里轻蔑地看着他。
“小子,你跑得还真快啊,不会是那头恶蛟的徒弟吧?”师弟笑嘻嘻地说,“只是不知道是你跑得快呢,还是我的剑跑得快,要不你再跑跑,我看看我的剑能追到你不。”师兄也没说话,只是站在那儿看着杨过,看他怎么办。
杨过道:“我知道跑不过你的剑,你们想怎么样?”
“哟,小子还挺横的,怎么啊。是不是以为自己的武功很好欺负人欺负惯了,现在被欺负很不爽啊。”师弟嘲讽道。杨过看着他没有说话。
师兄手指一点,一道剑气射向杨过,根本就来不急射,扑的在杨过的大腿上射出个洞,血顿时涌了出来,师兄得意地道:“怎么啦,是不是在想以后来找我哥俩报仇啊。”
“就他那小样,再炼个一百年也没用,还想报仇,那时候恐怕早就老得不行了。”师弟说着还作出一副老头弯着腰咳得不行了的样子,逗得师兄哈哈大笑。
先天真气流转着,血渐渐止住,杨过愤怒,但又能怎么样呢?差距太大了,反抗只会惹来更多的羞辱,忍。
“师兄,你看他疗伤速度还挺快的。”师弟故作惊讶地随手射出一道剑气,杨过身上顿时又多了一个血洞。
“小子,你知不知道恶蛟把《炼日心经》放在哪儿了?”师兄问。
“师兄,问他干什么啊,就他那小样,恶蛟怎么可能告诉他,还不就是一个为了吸引我们的替死鬼而已。”师弟满不在乎道,“我们还是好好跟他玩玩儿吧。”
“也对,不过问一下总没有错。”
“师兄说得对,现在也问过了,我们好好地玩儿玩儿。”
杨过看着那师兄弟无所谓的样子,心在滴血,他想到了自己何曾不是如此呢?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轮到了自己,可自问自己也没做什么错事,那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
可是自己何曾不是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呢,现在想来自己也有做蝼蚁的时候。
谁也不曾比谁高级,也不比谁高等,不吃饭还不是要死,生病了还不是得医,众生平等??????????
“师兄,你看这小子身体还挺强壮的,不如我们玩玩蹴菊,看古书上写的挺好玩的。”师弟眼睛一转,对师兄道。
“好啊,看谁利害。”师兄说完人已经站在了杨过身后,一脚猛地向师弟踢出。
陷入沉思的杨过只觉一股巨力击背,腹中一震,鲜血涌入喉间,杨过憋红了脸,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来的好,看我的。”师弟一跃而起,侧身飞快踢出,看你还不吐血。
当胸一脚,气息未平,气劲又袭身,杨过努力地想化解这道气劲,可无耐气劲量虽然少,但是质量高,杨过喉头一紧,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师弟手一拂,劲风扑面,喷出的血顿时倒卷而回击在杨过的身上。
师弟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师兄。我这脚踢得不错吧。”
杨过听了顿时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顿时晕了过去,耳边还有那师弟的怪笑声。
嘴在喷血,心在流泪。不愿看,不愿听……
师兄夸奖道:“师弟不错,这下看我的。”一道气劲射入杨过的体内一流转,顿时让他醒了过来。
杨过只感觉那道暖暖的真气忽然变得暴躁,就如蛇一样在体内乱窜,立刻努力地运转先天真气,让自己不要痛得叫出声来。
可是师兄很快就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先天真气顿时一散,痛入骨髓,全身如有针扎,杨过硬气的咬着牙,血从嘴里不断地流出。
“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是了得,这样了竟然都不哼一声。”师兄摇头道,显然对自己的列表现不满意,“师弟,看来这下又要看你表演了。”
“好,看我的,他要是不叫出来的话我就放过他。”师弟邪笑着在空中道。
杨过咬着牙暗自道:我一定要忍住。
师弟一脚踢在了杨过的下身。杨过顿时身体一抽,想叫,却是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师弟大场地对师兄道:“师兄,破了他的丹田。看他以后怎么报仇。”
“就算他会武功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倒不如废了他的武功。他肯定也有不少仇人,如果让那些平日肆意欺负的人凌辱,光想想就有点让人兴奋。”师兄两眼放光地想像着那种情形。
师弟叹息道:“可惜我们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