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
小心一些的说,呵
嘘。阅读就已经开始。
还有那涉水的声音,
在作者的预期和盼望之外。
它也组成了作者不幸的命运
因果锁链。
因这预期之外的没有预料到。
船舷,铁质。
波浪像白花花柔软的碎银子。
像贫穷旧日子已经远去,只在了
一封信件。信件
注定要被书写。
谁会读那些诗歌呢。谁
注定要拼凑它那千疮百孔。
1973,把诗歌,把异域,俄罗斯给我的
如今的感觉我如今设想我一无所知。
设想我那对于狗熊的厌恶依然存在
诗集只是伪善的正义和歌颂。你是我的另一部分,
你,钻进去,翻找,远远认真过了我。
你取走。但需要由我来说出。
我只想走进路边的旧房子,
声音,微弱与时间的关系。
张贴的布告,内容是
即使你再微弱,从我这里
雷声一般的声音逐渐衰弱的缓慢,仍旧
让我,平凡的下层人士,不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