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最远,走。
走在走的最远之上。
是高山,缘何就隐藏去了它的名字
是名字,缘何就沉默不语。莫不是
忽有俏皮之心,那草灰色又斑驳的纹路
之上开裂。是名字沉默
混同于身形。我能听到来访者的第一句话,
“够大,够高”。变作那登山者所
需要交出的门票。奇异
定然是于文人骚客而言。何妨呢
登山者不累我却累了,我却不累,我的
语言的念白,我的肤浅已在浅浅的
词和诗的水塘里面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