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平凡了,
我站立的地方是天平的
一端。我所言说的话语
重复着天平的无形。
我困惑于倾斜,这并不是求助于
能想到的事物之后
作为了无果和无奈的结尾。
有时再多的话语,
就是干旱了的池沼里面,
自我迷惑的陷阱。如果人们做梦的地方
开始它那随意和不受人为的
也同样有着别的可能。你捡到了
挂在枝头的一截衣袖。
从一个平凡的脸庞,你并没有
走的更远,只是在田野的空荡荡里面
回声和话语之间的彼此重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