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捏一捏就走了。
我以为他们说是人就走了,离开了
去到很远的1地方。
以为是人的灵魂走了,我与
他第一次共同的出于恐惧而有了颤栗
为了寻找回来他熟人的灵魂,他打包着行李。
后来才知道是痛苦走了,
不理会那个在痛苦1之上的所有衍生,堆积的话语。
痛苦只有在现实的粗糙的手掌的体验中,
握得太紧才一下子在痛苦1中消失不见了。
反过来,我觉得那些萦绕于有关于痛苦1之上的
想法,像傍晚的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