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爱要走才可以去听它
自己身体内部的稠密和浓厚
把那个为幻想
为了在幻想之中想要一个
回答的人儿
为了他想要的回答为什么要
如此的完美。
他什么也不说,沉默一定是
它自己,对于它自己的完美
如果有幸我能去到那个
他或者它,站或曾做梦的地方
留有余温的味道叫“可以”
叫我见证人吧,如果我发现了
你们的遗失。
那爱,还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