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是一个世纪,一百年。
就像,
你会拼写。如今你也会
用手指敲击
打字间,微小的缝隙里面,你变作了我。
在木屑里面,在看起来已经足够温柔
足够用以把某个人儿来怀念
她迷人的眼睛看向别处,
她曾经在这里坐过。
她也不明白就像我自己也犯迷糊
木头中的木屑,一地的粉末
其间有一个小小的窗户
像是被木匠,打造家具时故意遗留在了上面。
田野不变,
但那属于更久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