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无。
但气候已经加深了它,人应当
躲进室内。
像是出于某种肇事而躲进了室内,
冬天的表面常常是冰冻
泛着凌冽的光。
谁又能分出在一种沉默中的对与错呢
何况事物。在更多被我们弃之不顾的时间里面,
度量它们的尺标
语言徐徐延伸出的丈量感。
我感觉我们一直在获得某种馈赠,多余的。
一直如我们所预期的那样,也有一些并不属于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