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现在所写
就是文字初雪后的情况。
一场风暴可以被追溯,倾听者
却抗议于时间上的漫长和永恒。
亭台水榭,花鸟虫鱼
不仅仅它们的影比它们的身体
要大了一些。当那场风暴被当作了主要
落入不可控和真实的不可想象
人动了,向前腾挪。即使也有一种
仿佛暗喻般,
作为风暴边角的潮湿
浸染,在浸染中我们难以平静又似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