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的小路,
小路之间栽种一棵棵白杨
已经长大。
我很好奇也有所醒悟,
在山东,事情对我而言。总是能从
我自己拥有三面环山的村庄
直接扩大到一整个山东。鲁东地区
鲁中山区和半岛与鲁南。
对我而言,这里永恒黄褐色。低沉
绝无半点诗意可言。我更加无法想象
有人会从南方,云南的高山那里
带着一抹相对枯燥的靓丽异色来到这里。
她慢慢的变作山东人的方式也是一种
对于诗歌的遗失。
当有一个云南诗人在林带间走走的迟迟缓缓
带着迷路又心事重重的神色。当他无意间问起
那嫁作人妇云南姑娘的家乡情况时
她摈弃诗歌的方式极其直接又带着
异乡人的野蛮性格
拉了拉怀抱中的新生儿,不发一言
转身走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