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缺失一份具体,
白鹳的名字比白鹳活的要长久一些。
但大地上的箴言岂只是活
这么简简单单不成。我已经高举着火把,
甚至。在莫名的乡村。在异乡的如此之深
被人为设定悲苦的总是为悲苦那里
走了两三里山路。
我走在一个人的舌头上,在他篇幅巨大
又深邃的文章里面
撕裂开,从那个枯竭伤口处是我
让一切露出了沉默的本质。
接着,我或者你便坠入了早已经被他设定好的
命运
三支白鹳站立在冬天的稻田上面独舞
语言的乡民们没有收割掉它们。
拿在手里的镰刀是活的。
它们是死的
死中有一种悲壮是活的,
我懵懂疲倦时,对一副画面的突以为然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