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思时,我们便已。
我们从东走到了西,
驾驶一辆小马车
在暮色里的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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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当是我,
从某个具体会使得昨日辛苦的拼凑之中。
停下和平静
这样才是对的。对的解释有两条路
以我此刻的说出而串联,
通往那在于了一个巨大,
可能坍塌的完整,又
于那曾试图人为的进一步解决。
所以多么悲伤的事情何必藏着,掖着
和逃避呢
你唯一要知是那真实的感受
有时也并不是它们,
当你从一种飞离般的难以言喻
你回来之时,你把那当做了回来。
始终都存在的温床柔软上面,
开始试着谈及了
自己心内的向往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