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从小不会说母语的异族人
用熟练,汉语中隐晦的笔法
向我问询农民对于远方和海洋的看法。
我只能回答我没有太多去过很远的地方,
更多的也只是与土地上面起伏不断的土壤
牵连。
我把我的意思表达给了他,像一个农民
它一直寄存在汉语和汉字里
所依然存有着的。从土壤,
耕作接着需要到农夫和面见一位异乡人的
古老又完整的过程。